《人民的名义》陆亦可和赵东来在一起了吗?大结局剧透及分集剧情
电视剧《人民的名义》正在热播,剧情一开始,陆亦可深爱着陈海,陈海车祸之后,陆亦可默默守护着陈海的孩子小皮球。车祸之前陈海有意将陆亦可介绍给自己的好朋友赵东来,在赵东来与侯亮平携手办案过程中,陆亦可与赵东来产生情愫,《人民的名义》大结局剧透及分集剧情介绍:
《人民的名义》陆亦可和赵东来在一起了吗?
《人民的名义》陆亦可和赵东来在一起了吗?
人民的名义陆亦可喜欢谁一直以来都是观众们内心的一个疑惑,作为汉东省检察院反贪局侦查处处长一直给人以飒爽无畏的气质,又夹杂着隐忍内敛。网友们都高呼陈亦可和陈海在一起,那么陆亦可最后和谁在一起?
陆亦可是汉东省检察院反贪局侦查处处长。该角色由柯蓝扮演,柯蓝在一贯的飒爽无畏气质之外,又给陆亦可的形象平添一份隐忍内敛。在最新的人物剧照中可以看到,柯蓝冷峻严肃与嫌疑人相对而坐,虽不露声色却仿佛势不可挡。
有网友表示期待陆亦可和陈海发糖,剧中回忆杀陆亦可和陈海之间也暗生情愫。但陈海因为各种顾虑,又有意撮合陆亦可和自己的好朋友赵东来。
陆亦可最后和赵东来在一起了,平心而论,赵东来人品不错,人也幽默,对陆亦可可以说是花了心思。从陈海介绍赵东来给陆亦可相识,赵东来要求陈海安排他们读书会上认识就可以看出来,赵东来其实对陆亦可是动了真心了。但是没有办法,正如陆亦可所说,认识的时机不对。什么叫认识时机不对?就是此时的陆亦可心中已经有人。
吴法官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女儿的终身大事终于有着落了。以后再也不用给侯亮平送饺子了,只要给赵局长送汤圆就行了。赵局长虽然抱得美人归,不过每次看到一整饭盒的汤圆,胃里估计也挺难受的。小皮球可能会有些伤心,毕竟在陈海昏迷的时候,小皮球曾经问过陆亦可,如果自己父亲醒来,这位漂亮的阿姨是否会嫁给他。
《人民的名义》分集剧情
第1集
第1集 - 侯亮平搜查赵德汉罪证 丁义珍接神秘电话逃走
国家某部委的项目处长赵德汉被人举报受贿千万,当最高人民检察院反贪总局侦查处处长侯亮平前来搜查时,看到的却是一位长相憨厚、衣着朴素的“老农民”在简陋破败的旧房里吃炸酱面。
像是为他的思路做注解,赵德汉咀嚼着碗里的炸酱面,抱怨说:你们反贪总局抓贪官怎么抓到我这儿来了?哎,有几个贪官住这种地方?
搜查一无所获。侯亮平拉着赵德汉坐车,到赵德汉的办公室再进行搜查。
汉东省京州市副市长丁义珍是这桩大案的关键,对丁义珍的抓捕是关键中的关键。陈海明白这一点,可汉东省检察院检察长季昌明似乎不明白。汉东省检察院反贪局长陈海恳求这位顶头上司:侯亮平代表反贪总局发出的抓捕令不能忽视,万一出问题,责任在我们省反贪局啊!季昌明却坚持向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高育良汇报。明说了,省检察院归省委管,不经请示抓一个厅局级干部不合适。况且最高检的抓捕手续现在也没见到,仅凭侯亮平打打手机下命令,陈海就行动,这也太草率了吧?季昌明的做法搞得陈海很无奈。
在高育良书记办公室,季昌明简明扼要地汇报了情况,道是福建有位投资商向国家部委一位处长行贿批矿,最终没批下来。那位处长不肯退钱,投资商就向最高检反贪总局举报了。那位处长一落网马上检举揭发,把丁义珍给交代了。
季昌明和陈海的意见都是先把丁义珍拘起来走司法程序。省委常委、京州市委书记李达康有些激动,他认为:丁义珍的案子如果由汉东省来办,主动权就在汉东省;如果交由最高检反贪总局来侦办,将来是什么情况就很难预料了!
会议渐渐露出意见分歧,针锋相对、暗流涌动。
最后,高育良端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请示省委书记沙瑞金同志。沙瑞金指示:由育良同志代表省委相机决定!高育良向与会人员宣布:对丁义珍依法办事,直接走司法程序。
在酒店,省检察院侦查员正在大堂内密切监视丁义珍,只见丁义珍举着酒杯发表讲话,为市委书记李达康大唱赞歌; 房地产老板们排着队向丁义珍敬酒,马屁拍得肉麻。可是一转眼的功夫,丁义珍不见踪影。原来,丁义珍从酒店西门逃走,上了驾驶员的车。丁义珍对驾驶员谎称自己的老娘犯了急病,让司机去岩台代办探望,还给了司机一千元钱给老母买补品。然后,丁义珍从解放大道下了车,说自己步行回家。丁义珍一阵快步疾行,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高速公路方向去了。
侦查员不知情,带队上楼搜寻。丁义珍在国宾馆常年包一个套间,算是光明湖项目的临时办公室。侦查员率人走进房间,发现桌上的电脑还开着,一些文件也在办公桌上摊着,仿佛丁义珍真的在那儿准备材料似的。可事实上,丁义珍却像从人间蒸发了。
第2集 - 侯亮平查获赵德汉巨额赃款 侯亮平去京州核查案情
丁义珍化名汤姆丁顺利通过机场安检,他将乘坐美联行的航班逃往美国洛杉矶。
赵德汉一脸不屑,挑衅地看着一无所获的侯亮平,大声地质问他,还气急败坏地要起诉他对自己的诬陷。侯亮平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办案二十年,从来没有失过手,面对赵德汉的咄咄逼人,侯亮平话锋一转说起丁义珍找赵德汉审批的项目,赵德汉眼神开始慌乱,口气也明显弱了很多,只轻描淡写地称丁义珍申报的资料里缺少环保材料,他突然意识到丁义珍可能出事了,立刻声明丁义珍在诬陷自己。侯亮平故意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用极其严厉的眼神盯着他,赵德汉竟然语无伦次说出丁义珍向自己行贿,他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又马上矢口否认,侯亮平继续追问他行贿的说辞,赵德汉显然急了,大叫着莫须有为自己开脱,侯亮平不慌不忙地带他又去了下一个地方。
陆亦可他们在酒店各处搜捕丁义珍无果,从酒店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丁义珍从后门溜出去,季昌明随即命陈海带人突击搜查丁义珍的家,陆亦可则去搜查他的办公室。
这次丁义珍案件的汇报会结束之后,高育民和祁同伟说起会议期间李达康的激动情绪,高育民不相信李达康会和丁义珍勾结,李达康之所以这样都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原来,八年前,李达康在林城的时候,林城副市长兼开发区主任受贿被抓,一夜之间,投资商逃走了几十个,许多投资项目就此搁浅,林城的GDP指标也因此降到全省最末。否则现在在省委的不是高育民而是李达康。祁同伟之所以支持李达康,是为了自己去省委做铺垫,希望李达康能给自己说好话,高育民提醒他不要操之过急,因为沙瑞金书记刚来,嘱咐祁同伟不要乱说话,因为事先就有传言说李达康会升官,就是所谓的“沙李配”。
与此同时,李达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对着光明区区长孙连城和市纪委书记张树立大发脾气,他的情绪恶劣到了极点,觉得自己很窝囊,季昌明他们不给自己留余地,高育民还把责任踢给新来的沙瑞金书记,再加上丁义珍处处打着自己旗号,和投资商不合法交易。李达康觉得自己腹背受敌,左右为难,嘱咐他们俩一定要安抚投资商,不要再吓走他们,他不能因为同一件事被绊倒两次。他始终摸不透高育良的心思,也不明白祁同伟为什么替自己说话,眼看时间不早了,李达康让他们走,自己却依旧踌躇满志,心神不宁。
侯亮平带人将赵德汉拉到帝京苑别墅,当他拿出搜查令,赵德汉惊呆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戏再也演不下去了,他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他还想不承认,可是侯亮平拿出他鬼鬼祟祟骑电动车来这里的视频,赵德汉继续狡辩是朋友的房子,侯亮平义正言辞要带他进去,赵德汉立刻垂头丧气,无言以对,大家搀着烂泥一般的赵德汉进了门。
这是一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别墅,和赵德汉的鄙俗相比,有天壤之别的奢华。侯亮平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钱,赵德汉还想继续申辩,侯亮平对他怒目而视,他自知败露,竟然吓哭了,他声泪俱下地诉说自己是农民的儿子,因为穷怕了,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根本不敢花,他边说边使劲往冰箱上撞头。眼看无力回天,赵德汉索性全部交代,他带侯亮平来到卧室,那里的情景让人触目惊心,目瞪口呆。
赵德汉的卧室的一整面墙是一个大书架,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钱,打开床铺,也都是成捆成捆的钱。赵德汉在卫生间的排风扇里藏一个小本子,上面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钱的来历,竟然一分钱都不错,总共是二亿三千九百五十五万四千六百块。可笑的是他平时竟然还故意装出很寒酸的样子,每月只给母亲三百元生活费。此时的赵德汉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他害怕,恐惧,战战兢兢地说自己整天恍恍惚惚,每次只能像个耗子一般偷偷回来,喜欢闻钱的味道,他说自己有精神病,试图逃脱法律。侯亮平呵斥他有丧心病狂症,赵德汉又口口声声承认自己有罪,对不起党,并且马上交代了自己的问题,以及把几十个涉案人员都交代了。最后,赵德汉追悔莫及地表示,丁义珍一共六次带人向他行贿一千三百多万,他恨丁义珍,正因为第一次收了他给的50万银行卡,才使自己走向深渊,从此贪婪之路一去不复返。临出门,他又苦苦哀求侯亮平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家,他趴在满地的钱山上,哭得很凄厉,不禁让人毛骨悚然,他被带出了这个像坟墓一般葬送了他一生的家。
侯亮平让银行的同志带车和验钞机来,将所有的赃款数清楚,然后拉走。
高育民让祁同伟打电话询问,才得知丁义珍已经逃跑,他很着急,命祁同伟赶紧去抓人。
陈海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丁义珍,此时,侯亮平来电话,得知赵德汉的赃款已经全部被缴获,而且也全部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陈海向季昌明汇报,有人事先向丁义珍通风报信,他才得以逃脱,其实陈海已经派人盯着丁义珍很多天了。这时候祁同伟来公安局看监控,通过手机定位发现丁义珍的车开往他的老家岩台方向,在柴城高速拦截丁义珍的车,发现丁义珍没有在车上,他故意把手机丢在车上,司机交代他们俩在义府东路分手,祁同伟接着调取录像,看到丁义珍穿过四条街才打车,丁义珍反侦察能力太强,而且机场没有丁义珍的购票信息。
李达康沮丧地回到家,看到他已经分居多年的老婆欧阳菁,他突然明白,自己行事一向缜密,心头的刺就是作为京州市城市银行行长的老婆,她平时和丁义珍来往密切,说到丁义珍出事了,欧阳菁很吃惊。
很快,祁同伟他们查到了两个小时前丁义珍化名汤姆丁已经飞往美国,本来想趁飞机没有飞出中国领空的时候实施拦截,可是已经晚了,又想申请红色通缉令,可是和美国没有引渡条约,陈海很生气地离开了,自己盯了这么久的案子,就因为汇报会议的冗长泡汤了。
高育民听到祁同伟的汇报,也是大发雷霆,觉得沙瑞金书记刚来,自己亲自指挥的抓捕却以失败告终,他倍感失望。
此时,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丁义珍和空姐要了一杯红酒,得意洋洋地庆祝自己逃出生天。
侯亮平来到京州和陈海来交接案情,陈海担心侯亮平会因为丁义珍的出逃,向自己兴师问罪,大闹天宫,只好在家里请侯亮平吃饭,陆亦可来他家帮忙做饭。陈海对死去的两年的老婆余情未了,陆亦可很心疼陈海既当爹又当妈,她对陈海有点动心,陈海趁机给陆亦可介绍对象,被陆亦可坚决拒绝。
侯亮平决定先去检察院办事,他把陈海叫到办公室。
第3集 - 蔡成功找侯亮平求助 丁义珍美国苟且偷生
陈海只好回到办公室,面对老同学侯亮平一本正经地要和他交接案情,陈海赶忙陪着笑脸,一边办理交接,一边承受着侯亮平的指责:都是因为他的失职,丁义珍才得以逃脱,导致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随后,林华华和他们俩一起来到陈海家吃饭。
侯亮平和陈海不但是大学同学,还是睡上下铺的好兄弟,他来到陈海家不拘束,很随意,侯亮平让陈海给自己打一个欠厅级贪官一名的欠条,陈海觉得丁义珍的案件很复杂,定会牵出一窝贪官。侯亮平趁机让陈海写欠一窝贪官的欠条,陈海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写完,侯亮平借林华华口红逼陈海在欠条上按了手印,陈海知道侯亮平是假装嗔怒故意调侃,可是心甘情愿地配合他胡闹。
侯亮平翻出陈海留给儿子小皮球的两只螃蟹,坚持要吃,当他吃掉一只的时候,故意将另一只送给陈海他们,大家都不吃,侯亮平趁机把两只螃蟹比喻称赵德汉和丁义珍,一个被自己吃掉了,另一个却苟活于世。侯亮平觉得此次抓捕行动,只有自己和陈海知道。陆亦可觉得侯亮平在兴师问罪,而且还故意欺负陈海,她忙站出来打抱不平,陈海却憨憨地笑着讲起他们在大学时候的趣事,嬉笑怒骂间,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陈海已经做好了丁义珍的资料,并且下达红色通缉令,国际搜捕已经开始了,他还得知丁义珍有个妹妹在洛杉矶开餐馆。侯亮平据赵德汉交代,丁义珍英语口语很好,在美国生存没有问题。侯亮平嘱咐陈海要小心,丁义珍背后的人一定是一高人,他能指挥丁义珍逃走,可见京州的水有多深,当侯亮平想猜这个人是谁。陈海忙转移话题,要借今天的酒为侯亮平庆功,侯亮平相信陈海也能立功,并且用自己珍藏了15年茅台很陈海换一窝贪官。
祁同伟接到报告,丁义珍被抓前有人事先通知,事后还周密地安排了他的出逃路线。从丁义珍通话的四个可疑电话中,没有发现省委打出的,高育民非常生气,要进一步严查,找出背后打电话的人,严查的范围也包括自己的电话。
高育民接到举报,是前检察长陈岩石代替别人举报的,陈岩石是陈海的父亲,陈岩石把局里分给他的房子卖了,把钱捐了,老两口自费住进养老院。他坚持原则,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总是接百姓们的举报,大家都称他那里叫第二检察院,高育民告诉手下的工作人员要多听听老同志意见。
很快,远在美国的丁义珍得知要抓他回国的消息,丁义珍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人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他打电话给何先生帮忙,没想到何先生的儿子来见了他,让丁义珍去迪厅扫地打杂,包吃住,丁义珍一下子傻了,丁义珍想干别的,遭到数落,最后竟然对他边骂边拳打脚踢,两个黑人也进来,气势汹汹,横眉冷对瞪着丁义珍,丁义珍无奈只好灰溜溜地妥协,这才叫虎落平阳被犬欺,相比国内的春风得意,真是千差万别。
李达康听取了张树立汇报,丁义珍家里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投资商也没有人承认贿赂丁义珍,张树立说,山水集团的高小琴要见李达康。随后,李达康来到大风服装厂,只见厂内到处挂着反贪污腐败,反暴力拆迁的标语,护厂工人都严阵以待抵抗拆迁。山水集团高小琴举报,蔡成功贿赂丁义珍,而且还煽动工人长期霸占厂子,虽然山水集团已经拿到大风厂的股权,可是他们不但不停产,还不停地接新订单,大风厂迟迟不拆迁,高小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和李达康诉苦。自从丁义珍出逃之后,蔡成功也失踪了,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李达康很生气,随即下达命令,尽快查清蔡成功和丁义珍的问题,一周内要拆掉大风厂。丁义珍的出逃让李达康的心里也笼罩了一层阴影,他必须找个出口,就是光明峰的开发,大风厂又是这个项目的关键。
其实,蔡成功此刻正在北京侯亮平家里,他和侯亮平是发小,侯亮平很快出差回到家,蔡成功假装给侯亮平带汉东土特产,其实是一箱中华烟和一箱茅台酒,还给了侯亮平刚刚放学回家的儿子一万元钱,侯亮平很生气,责令他全部拿走。临走前,蔡成功唯唯诺诺的拿出专门给侯亮平量身定做的西装,侯亮平气得咬牙切齿,原来那次去京州,蔡成功故意把自己灌醉为他量体,侯亮平指责蔡成功腐蚀干部竟然不择手段,把他骂跑了。
不久,蔡成功又买回游戏机和溜溜球送给侯亮平的儿子,侯亮平猜到蔡成功肯定有事。果然,蔡成功几乎哽咽地诉说,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恳求侯亮平找高育良高抬贵手,放自己一条生路,蔡成功因为拆迁快破产了,1300多职工马上就没饭吃了。蔡成功还说高小琴是高育民侄女。蔡成功让侯亮平找丁义珍求情,因为丁义珍不见自己,他只收高小琴的贿赂,不收自己的,蔡成功还特意告诉丁义珍自己和侯亮平关系。吃饭的时候,蔡成功又让侯亮平给丁义珍打电话,侯亮平轻描淡写地和蔡成功要丁义珍在美国的电话,蔡成功才知道丁义珍出事以后逃到美国。侯亮平用极其严厉的口吻追问蔡成功有没有行贿过丁义珍,蔡成功很害怕,战战兢兢地承认送过银行卡,随后就什么都不回答了。他要和陈海举报贪官,侯亮平劝他回去找陈海坦白。
高育民来见陈岩石,两个人一边观赏花草一边闲聊。陈岩石说起传言,高小琴是高育民的亲侄女,高育民没有作答,只是岔开话题,说到了大风厂股权的问题,陈岩石坚决支持大风厂,因为他和那个厂有很深的感情,而且股份制还是他提出实施的,工人股份占百分之四十。没想到山水集团就用了五千万收购了现在市值三,四个亿的地,不解决股权问题和工人安置就坚决不拆,陈岩石给李达康写了两封信,至今没有收到回音。
高育民走后,陈岩石接到大风厂工会主席郑西坡的电话,他给陈岩石拉来一三轮车的花,要他帮忙保管,他说山水集团对大风厂发动总攻了。此时,山水总经理张天峰,让对大风厂发动总攻,要他们去拆厂房,常成虎觉得很难。
陈岩石觉得靠政府解决问题,郑西坡就相信陈岩石。这时候,郑西坡接到护厂队工人电话,说拆迁队的人来到大风厂,郑西坡很着急。
第4集 - 蔡成功被工人打伤送进医院 陈岩石平稳控制大风厂态势
郑西坡来养老院给陈岩石送花草。陈岩石问工人在厂里拥有的股权。郑西坡:没那么多了,有40%吧。您是第一个提出公平这个问题。工人都说您是我们的恩人。
陈岩石笑称:我现在已经引起官愤了。郑西坡不以为然:那他们就不怕引起民愤?还念了一句古诗:大风起兮云飞扬。陈岩石不相信:你看这云采都吹不动.
正在这时,郑西坡接到一个电话,大风厂来了一帮警察。赵西坡不禁纳闷:经济纠纷,怎么派上警察呢?在一旁的陈岩石警惕性高,立即给京州市公安局长赵京东打电话。赵京东表态:要抓拆迁队现行。
在山水集团副总办公室,常小虎拨电话对下属说:市公安局有人来,赶紧散了,别让他们抓个现行。
夜幕下,大风厂厂长蔡成功做贼似的从侧门溜进厂。恰巧王文革到门口查岗,发现蔡老板。王文革一把揪住蔡成功的衣领,将蔡成功拎了起来。蔡成功对大伙解释:我知道还钱,我真的不是和山水集团勾结起来,我也是受害者。
工人不相信,因为工厂的一个个帐号都被封了,怒骂蔡成功夫妻两个开好车。蔡成功解释:我买宝马和奔驰,就想赶紧贷下款来,好把山水集团的钱给还了。
没人相信蔡老板,心急如焚的工人开始推推搡搡,蔡成功脚下一绊,额头摔在地上,顿时流出许多鲜血。
郑西坡骑着电瓶车过来,急忙阻止工人们。蔡成功掏出一张支票,我来给会计送支票。尤会计作证明。大家这才让开道,蔡成功被送进医院包扎。然后,郑西坡急忙回工厂,忽然,两个假警察从暗中跳出,他被挟持带到常小虎面前。郑西坡说:常总,你们把手机还我,放我回厂去,否则接下来的局面会无法收拾。除了掩体战壕里的汽油,厂里还有个二十吨的汽油库呢。片刻,常小虎拿起手机下令,全给我停下!
在侯亮平家,妻子的姨侄女叫喊:“快来看,你们汉东出事了。”侯亮平看到大风厂着火的图片后,说:“任何突发性的事件分分钟都能传到网上。”他立即挂电话给老师高育良。高育良查实情况后,立即给公安厅厅长祁同伟发出指示。祁同伟接了电话,觉得冒然出发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妻子梁璐不这样认为,她说丈夫就该像高育良副书记那样有勇气、有责任心。高育良还打了电话给李达康了解情况。
李达康听说死了两个人,被烧伤的有三十多人,立即要求卫生局局长,通知省市各大医院,开通绿色生命通道,全力抢救伤员。并向公安局长赵京东指示:把大风厂那个姓蔡的老板给我控制起来。
在省人民医院的蔡成功秘密与省检察院的反贪局长陈海通电话:我们厂出大事了。现在,我谁都不相信,就只相信你,我会再跟你联系的。
在大风厂现场,祁同伟要求赵京东发出指示:赵局长,鸣枪示警,武力清场!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一位老人阻止了清场。原来,陈岩石接到郑西坡的告急电话后,不顾老伴劝阻,骑着电动车赶了过来。
陈岩石当场火了:清啥场?激化矛盾吗?现在也不知烧死烧伤多少人了,再造成新的伤亡吗?快,去找个喇叭来,我把工人劝回厂。
李达康明白自己的政治责任,他对祁同伟等人宣布:暂停清场,让陈老试试。
陈岩石手持电喇叭,开始对工人讲话:工人们,同志们,今天面对你们,我是欲哭无泪啊。这个厂是在我手上改的制,现在你们的股权丢了,拆迁后还面临失业丢饭碗,我深感痛心啊!恳求大家,保持理智,保持克制,千万别激化矛盾。请大家先回去,好不好?
赵东来的手下趁机将假警察拷起来押走。
李达康的心才安定下来,祁同伟却提议:如果不趁今天的混乱局面,一举拿下大风厂,以后就再也拆不掉了。李达康一心想着光明岭的政绩工程,颇赞同祁同伟的观点,就命令孙连城再安排一辆叉车,一定趁今夜把大风厂拆掉。但他还顾忌陈岩石,就去劝说陈岩石改变主意。
第5集 - 陈岩石力挽狂澜平息纠纷 陈海欲揭露真相遭遇车祸
陈岩石气喘吁吁地坐到一边,他喝点水定定神,毕竟也是八十多岁的高龄老人,刚才的突发火灾事件,以及面对工人们的慷慨陈词也让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检察官有点力不从心。陈岩石坚决不同意现在拆掉大风厂,李达康蹲下来继续劝说陈岩石,他表示拆迁势在必行,会按照法律的程序进行,陈岩石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李达康埋怨陈岩石在做了工人们的挡箭牌,这一下激怒了陈岩石,他指责李达康对自己的信件不闻不问,是脱离群众的行为,李达康委屈地解释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陈岩石的举报信件。眼看两个人相持不下,祁同伟忙替李达康解释,他以现场情况紧急,需要处理打断了李达康和陈岩石的争执。
此时,工人们义愤填膺地拦住推土机,警察赶忙过来劝阻他们,郑西坡大声地冲着人群高喊,让大家等陈岩石和李达康的谈判结果。陈岩石很清楚拆迁是大势所趋,他恳求李达康,至少今晚不能拆,不能再次激化工人和拆迁队之间的矛盾,李达康仍旧固执己见,陈岩石一气之下站起身离开,边走边大声宣布,如果现在拆就从自己身上压过去。
陈海如约去见蔡成功,而蔡成功却因为害怕又返回医院,出租司机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可疑,随后就打了110报警。
陈岩石向高育良打电话求救,声称自己被围攻了。随后,李达康接到高育良电话,他劝说李达康无效。陈岩石见高育良也无计可施,最后提出要找沙瑞金,高育良无奈,只能打电话给沙瑞金的秘书,得知沙瑞金因为劳累已经休息了,高育良只好放弃。
此时,针对大风厂的事件,网上的流言四起,侯亮平明知道这些是假的,可是他担心的是真相会淹没在口水中。
群情激奋的工人们又死死挡住油罐车的通道,致使场面一时失控,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法说服工人们。李达康也无计可施,只好再次恳求陈岩石劝说工人们。只见陈岩石手举火把,像个战士奔赴战场一样昂首阔步,他毅然走到工人中间,和他们一起坐在推土机的前面。
李达康看着陈岩石如此决绝,他很心疼这个耄耋老人,只好下令拆迁队撤离,留下消防人员和警察,他脱下外罩给陈岩石披上,正在这时候,他接到110民警的电话。
原来,陈海来到和蔡成功约好的拆车厂,没有发现蔡成功,只见到蔡成功的表弟,也是这家车厂的老板,得知蔡成功因为害怕不赶来,陈海让他通知蔡成功去局里找自己,他正要离开,110的警察因为接到出租司机的报警电话找到这里来了,他们以为陈海是坏人,强行要带陈海回警察局,陈海无奈,只好打电话找赵东来。此时其中一个警察立刻和李达康汇报,他们抓到和蔡成功约会的人。
赵东来对陆亦可情有独钟,他希望陈海帮忙牵线,他想把第一次约会安排在读书会,遭到陈海的调侃,110警察见状也都离开了。最后,赵东来让陈海去大风厂接走他的老父亲陈岩石。
陈岩石和工人们就这样守在厂里整整一夜,李达康他们也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看到赵东来他们带来的早饭,李达康嘱咐他们先给工人们送去。
祁同伟因为早早离开现场,遭到高育良的指责,高育良让他以后做事要多动脑子,祁同伟始终搞不明白陈岩石为什么敢指名道姓找沙瑞金,他断定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一早,沙瑞金得知陈岩石在拆迁现场守了一夜,也是因为他的挺身而出才使局面稳定,沙瑞金立刻打电话给李达康,指出了大风厂事件的严重危害,因为是同步直播,国内外舆论一片哗然,李达康连连检讨。沙瑞金让李达康向抗日老英雄陈岩石学习,举着骨头当火把,让李达康稳定局面,让媒体做好宣传,控制事态的发展。最后,他让李达康把电话交给陈岩石。
此时,陈岩石看着正吃早饭的工人们,他继续劝说大家,他相信政府不会骗大家,工人们看着容憔悴的陈岩石很心疼,只好放油罐车通行。陈岩石接过电话,管沙瑞金叫小金子,两个人在电话里聊起了家常,沙瑞金心疼地劝说陈岩石早点回家休息,改天请陈岩石给省委班子讲课,就讲他的云城攻坚战,自己有时间一定会去看望陈岩石他们老两口。
陈岩石挂断电话后,李达康过来劝慰工人们,我们党的原则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他向工人们许诺:一定践行陈岩石给大家的承诺,希望大家都能共同富裕。最后,李达康真诚地向工人们深深地鞠躬,获得在场所有人雷鸣般的掌声。
祁同伟和高育良也看到这些现场直播,祁同伟追悔莫及,他没想到陈岩石和沙瑞金的关系这么亲近,祁同伟,陈海和侯亮平他们都是大学同学,他以前觉得陈岩石锋芒太露容易得罪人,此时此刻他想去和陈岩石多接触,希望通过他的关系,让沙瑞金向中央推荐自己,高育良劝他要冷静,静观其变,欲速则不达。祁同伟非常佩服李达康,自己自愧不如,高育良觉得祁同伟少年得志,升迁太快,现在重要的是稳住自己。
沙瑞金安排好眼前的工作,决定立刻赶回京州,他要召开党委扩大会,点名要陈岩石参加。
陈海来接陈岩石回家,陈海看着一脸倦容的父亲,忍不住埋怨他不懂得照顾自己,陈岩石不以为然,反而觉得陈海唠叨。其实他也看出儿子的憔悴,得知他也是一夜无眠,劝他回去休息,两父子惺惺相惜。陈海说今天一早赶去去北京见侯亮平,然后直接找反贪局的领导汇报案情。陈岩石要和侯亮平比赛掰腕子,陈海笑他不服老,说着说着陈岩石就睡着了,陈海心疼地看着老父亲。
陈海把父亲送回家,他匆匆走出家门一边给侯亮平打电话,一边过马路。这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大货车冲过来,将陈海撞飞了。侯亮平听出情况不对,使劲喊着电话那头的陈海,殊不知,陈海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侯亮平越想越不对劲,他一路小跑地找秦思远局长报告陈海出事的消息。
与此同时,季昌明也把陈海出车祸的消息告诉陈岩石,老两口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陈海刚刚从家里出去还好好的,他们俩急匆匆赶往医院,陈海正在手术室抢救,陈海的母亲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她肯定自己的儿子是被人暗害的,高育良命令祁同伟马上成立专案组,对这件事请一定要彻查清楚,所有检查材料要祁同伟亲自过目。
大家一起守在手术室的大门口,祈祷奇迹的出现。
陈岩石一个人艰难地在楼道里走着,想起刚刚还和自己斗嘴的陈海,现在却变成这样,他心痛到无法承受,他站立不稳,靠在墙上。
侯亮平心如刀绞,他心痛的感觉无以言表,他拿起陈海给自己的欠条,余温还在,可是已经物是人非,钟小艾过来劝慰他,侯亮平觉得都是自己害得陈海。侯亮平扼腕叹息,想当初,他和陈海大学毕业分到汉东检察院,陈岩石带领他们俩宣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侯亮平认定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车祸,陈海是被人暗害的,钟小艾相信久经沙场的陈岩石能挺住,侯亮平想去汉东找证据。
祁同伟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想起陈海和陈阳兄妹,当年,他们曾经资助过贫穷的祁同伟,祁同伟还追求过陈阳,后来因为祁同伟的原因分手,祁同伟让老婆去陈海家帮忙,他老婆想接陈海的儿子和他们一起住,祁同伟想觉得要沉淀一下,过一阵子再说。
第二天,李达康在短会上宣布,把持股的老员工和未持股的新员工区分开,把职工和蔡成功区分开,做好大风厂的善后事故处理。
蔡成功乔装改扮偷偷来和郑西坡见面,郑西坡觉得现在李达康他们已经对大风厂的事情很重视,要给大家解决问题,蔡成功没有必要再躲藏,蔡成功认为这场大火烧伤了许多人,自己难逃其咎,郑西坡劝他站出来说明情况,蔡成功固执地认为李达康在故意吸引自己出面。
第6集 - 李达康新闻发布会慷慨陈词 侯亮平为陈海回汉东代局长
郑西坡一再表示,李达康承诺替大风厂职工免费聘请律师,解决大家的股权纠纷,郑西坡讲得言之凿凿,蔡成功却如惊弓之鸟一般,他使劲拉低帽檐,低头环顾四周,小声地和郑西坡说出自己的担心,李达康之所以这么承诺就是为了引自己出洞,他才不会上当。临走蔡成功交给郑西坡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让他分给受伤的工人们,郑西坡问他厂里的订单做完了,以后该怎么办,因为李达康承诺会迁厂再建,蔡成功根本不相信也顾不上回答,低着头匆匆离开。
蔡成功刚走,警察小雷就来这个店里送他的协查通报,从郑西坡口中得知蔡成功刚走,小雷只好带郑西坡回警局作笔录。临走,小雷嘱咐郑西坡,下次见到蔡成功一定记得通知他们。
与此同时,李达康的短会也接近尾声,最后的问题是下岗职工的安置问题,李达康得知蔡成功和高小琴曾经有过补充合同,明确指出不安置工人,李达康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怀疑蔡成功有勾结山水集团转让股权的嫌疑,李达康提出对此事要严查。说完,他又匆匆赶往大风厂事故的新闻发布会。
秦思远一再劝慰侯亮平,是陈岩石亲自配合季昌平对车祸做的调查,确实是货车司机醉酒驾驶,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没有任何疑点。侯亮平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陈海出车祸的前一刻还和他讲担心打草惊蛇,侯亮平认定陈海就是被害,司机怎么可能早晨8点就醉醺醺的,尽管秦思远告诉他司机是前一天晚上醉酒,可是侯亮平觉得一定是有人利用了这个酒鬼,他坚持要去汉东找线索。
秦思远担心他单独去汉东调查,根本不可能查出真相,秦思远考虑再三,决定让侯亮平代替陈海,去汉东做反贪局代理局长,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调查此案,况且侯亮平对汉东比较熟悉,查案子方便,侯亮平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查出真相,给陈海一个交代。其实,侯亮平大学毕业以后和陈海一起分到汉东检察院,后来因为和老婆钟小艾两地分居,他才调回的北京,最后,秦思远让侯亮平回去和钟小艾商量。
李达康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大风厂一一六事件是两家企业之间的经济矛盾冲突,不是网上传言的什么强拆,血拆。这样的事情今天不会发生,以后也绝不会动用警力强拆。记者们纷纷举手提问,李达康都一一回答,他指出大风厂这样的经济纠纷在任何社会,任何国家都有可能发生,况且我们国家现在正处于经济高度发展期,也处于矛盾爆发的集中区,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有记者问李达康什么是公平与正义,李达康斩钉截铁地回答:公平与正义我们政府坚持不懈的原则,依法处理遇到的贪腐问题,政府一如既往地站在弱势群体一方,为他们争取最大的权益。记者踊跃地提问,李达康都侃侃而谈,对答如流。最后有记者问到大风厂事件和出逃的丁义珍的关系,李达康义正言辞地表示政府已经派工作组已经进驻大风厂,会妥善处理好大风厂股权纠纷,对丁义珍已经发出了红色通缉令。政府目前要做的就是有腐必反,有逃必抓。李达康的慷慨陈词回荡在发布会的每一个角落,记者们对他心服口服。
侯亮平请钟小艾喝咖啡,把自己要去汉东当代理局长的事告诉她,钟小艾很吃惊,她坚决不同意,侯亮平坚持要回去,他不能让兄弟不明不白地躺在医院里,说到陈海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结果可能是植物人,他们俩的眼圈都红了。侯亮平自责地表示,如果不是自己找陈海协助办案,他不可能出事。钟小艾很清楚,自从陈海出事,侯亮平就一直心神不宁,做梦还总是喊陈海的名字。钟小艾很心痛,她左右为难,她做纪委工作多年,深知那些犯罪分子的阴狠和狗急跳墙,她担心那些人能如此对待陈海,也能对付自己的丈夫,想到这些,钟小艾的眼泪夺眶而出。侯亮平看老婆这样,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她和儿子的歉疚,可转念一想,如果当初侯亮平不调回北京,那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自己,陈海也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去追查到底,因为他们是兄弟。最后,侯亮平和钟小艾说起当年在陈海家过中秋的往事,想起如父亲一般的陈岩石,钟小艾哭得泣不成声,最后她同意了侯亮平的决定。
陈岩石在医院陪儿子陈海聊天,以前儿子总是工作忙,现在躺在病床上爷俩可以好好聊聊了,陈岩石看着纹丝不动的儿子,他眼睛一酸,强忍泪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和儿子讲起自己在战争年代冒着枪林弹雨,奔走在生死线上,其实他也遇到过危险,也遭到过暗算,但是他不后悔,为自己激情燃烧的岁月骄傲,陈海是他的儿子,所以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陈岩石看着紧闭双眼的儿子,他安慰自己,儿子就是累了,等休息够了就会起来的,因为还有好多事等着他去做。说到这些,陈岩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痛,抚摸着孩子一动不动的身体,不禁老泪纵横。
第二天,秦思远叫来侯亮平,告诉他钟小艾已经明确表示服从支持组织安排,只不过她很担心丈夫的安全,秦思远承诺会保证侯亮平的安全,侯亮平看领导和老婆都这么支持自己的工作,发誓一定会把汉东的天捅个大窟窿。侯亮平回家后做了几个拿手好菜给家人吃,表达自己的感激。
警察小雷来到郑西坡家找“爱哭的毛毛虫”,郑胜利忙陪着笑脸让小雷坐下,因为郑胜利转发了大风厂放火,强拆还有污蔑高育良的帖子,涉嫌犯罪,郑胜利很清楚,单贴转发超过五百条才是犯罪,他是三个帖子加一起超过五百条,不算违法。小雷问他怎么认识的“扫除一切害人虫”,这个害人虫是不是北京人,郑胜利告诉小雷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郑西坡对儿子的行为很不齿,反倒希望他被警察抓走。
小雷离开以后,郑胜利威胁郑西坡不会给他出书的资金了,他在网上转帖是帮大风厂摇旗呐喊,还口口声声称要改行办教育,改名郑乾。而且放火,拆迁这些造谣的帖子他只是转发,不是他的原创,郑西坡嘱咐儿子老老实实地,不要再惹事,现在是法制社会,警民一家,说到这里,郑西坡突然想起蔡成功给他的十万元钱的银行卡,他起身要赶去医院慰问伤员,郑胜利看到银行卡,灵机一动,让郑西坡留下当自己退股的股金,郑西坡坚决不同意,这些是给伤员的,他不能侵吞,不能辜负蔡成功对自己的信任。
陈岩石从医院回家,看到满院子的花鸟,得知都是下面的干部送来的,他很清楚这些都是冲着讨好小金子沙瑞金的。陈岩石很生气,他给省纪委田国富打电话,让他把这些花花鸟鸟造册登记,全部拉走,田国富笑着让他送给养老院,陈岩石让老伴赶快去找钱院长拉走,可是这么多的花鸟,养老院也养不了,他看着这些别扭,心情沉重,甚至有点心灰意冷,本来应该是很美很香的鲜花,如果被人利用当成腐败的交易品,就完全变了味道。
正在这时候,祁同伟兴冲冲地来了,他热情似火,让陈岩石浑身不舒服,祁同伟殷勤地要帮他们扫院子,陈岩石看着眼前这个低三下四的小伙子,他很不自在。祁同伟继续殷勤地讨好陈岩石,口口声声要汇报工作,称赞陈岩石的出手相救,自己才不至于出洋相。祁同伟竟然像个小学生一样,搬了一个小凳子,靠近陈岩石的身边,毕恭毕敬地要想听他的教诲,然后假装不经意,随口问到陈岩石为什么管沙瑞金叫小金子,老伴解释说看着沙瑞金长大的,陈岩石急忙岔开话题,祁同伟见状悻悻地又去菜园里翻地,陈岩石看着眼前这个机关算尽的年轻人,不禁不寒而栗,他无语。
这时候,沙瑞金来养老院看陈岩石,三个人一见面,亲亲热热寒暄着一起进屋了,祁同伟怔怔地站在菜园里发愣。
第7集 - 沙瑞金和陈岩石促膝长谈 市局和省厅争相抢蔡成功
沙瑞金盛情邀请陈岩石夫妇去自己的住处看看,陈岩石是沙瑞金的入党介绍人。
祁同伟还在继续卖力地翻地,看到沙瑞金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他本想凑过去和沙瑞金打招呼,没想到陈岩石只是冷冷地告诉他记得早点回去,然后就离开了,沙瑞金甚至都没正眼看他一眼,祁同伟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其实,陈岩石一转身就和沙瑞金说起祁同伟的聪明,他之所以到这里殷勤地干活,就是做给沙瑞金看的,又讲起其他干部投其所好送来的花花鸟鸟,害得养老院无力承担,反倒给陈岩石索要鸟食,沙瑞金无奈地微笑。
侯亮平和家人一起吃晚饭,庆祝自己高升,钟小艾却一脸的凝重,侯亮平看出老婆的不悦,使出浑身解数来哄她,他嘱咐儿子要照顾好家里的两位女士。饭后,侯亮平继续讨好钟小艾,让她闭上眼睛,儿子和外甥女拿出侯亮平给老婆买的衣服,钟小艾认出是自己放购物车里一直没舍得买的那一件,她很欣慰,也深深懂得侯亮平是为了讨得自己的开心,她穿上衣服很漂亮,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合影。等孩子们都睡觉了,侯亮平开始收拾行李,钟小艾拿出一个装钱的信封,让侯亮平给陈海父母带去,她心疼地嘱咐侯亮平,到了汉平要学林黛玉初进大观园一样,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步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逞强做孤胆英雄,侯亮平让老婆放心,自己会注意的。
沙瑞金让食堂的师傅做了饭菜招待陈岩石他们,沙瑞金首先代表前省委书记赵立春向陈岩石道歉,因为年龄问题让他错失了好多年的副部级待遇,陈岩石对这些不在乎,他认为对不起党和人民才是大事。因为说到赵立春,王阿姨就一肚子的气,汉东的干部队伍就是被赵立春带坏了,陈岩石也认为赵立春是干部腐败的根源。沙瑞金认为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教育干部,老百姓之所以对政府不满意,不信任,归根结底就是干部队伍的腐败,让百姓寒心。老百姓的心里都认为无官不贪,腐败就像是癌细胞,侵蚀着党的干部队伍,所以只有刮骨疗毒,才能彻底惩治腐败。就连最普通的收费员都会利用小小的职权,为自己谋一点蝇头小利,如此恶性循环,最后的结果就是本来正规渠道就能办的事,必须得送礼。说到这些,沙瑞金不禁苦笑,陈岩石很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党员干部都很清廉。沙瑞金激动地表示,反腐会让官不聊生,如果任由其泛滥,结果就是民不聊生。
沙瑞金让陈岩石给他讲讲大风厂事件,陈岩石说那都是腐败结的恶果,山水集团的高小琴白手起家,几年时间就达到了几百亿资产,如果不是高小琴和丁义珍关系好,她就拿不到大风厂的地,高小琴用五千万得到了大风厂价值十亿的地,其中工人们的股份占到百分之四十。沙瑞金听完很吃惊地表示,这分明就是强取豪夺,所以工人才闹事。
蔡成功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东躲西藏,人明显瘦了一圈,满脸的胡茬,憔悴不堪,他很清楚此时能保护自己的只有侯亮平,他环顾四周,确定安全,才躲进公用电话亭给侯亮平打电话。他害怕自己的手机被监听了,他告诉侯亮平有人要抓他,而且一一六事件与他无关,那天他准备和陈海举报,可是没敢去见他。当侯亮平告诉他陈海第二天就出车祸,到现在还一直昏迷,蔡成功非常害怕,他担心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正在这时候,远处来了巡逻的警车,蔡成功立刻挂断了电话,悄悄离开。
饭后,陈岩石说起蔡成功,他很有心计但是人不坏。沙瑞金认为所有的问题都出在丁义珍身上,他的出逃掩盖了真相,丁义珍有可能是经济犯罪的窝案,他背后的人不是一般人,一定是大权在握的高官,沙瑞金觉得陈海车祸就很蹊跷。说到这些,王阿姨哭得泣不成声,她一直觉得儿子是被害的,可是不敢说。沙瑞金保证不能让这事不明不白的结案,一定要查清楚。尽管陈岩石一再表示自己看过证据,没有问题,沙瑞金还是坚持要请刑侦高手来调查此事。
随后,沙瑞金送陈岩石他们离开,提醒陈岩石记得给省委班子上课,但是不能说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他们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高育良和祁同伟在闲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他们猜不到谁会害怕丁义珍落网,据说李达康爱人欧阳菁和丁义珍走得很近,那李达康会不会给丁义珍通风报信又安排他出逃的人?陈海车祸真相又是怎么样?最后,祁同伟准备接陈海回公安医院治疗,那样的话不但便于抢救,还能好好照顾他。高育良很心疼自己的学生,也很惋惜这么优秀的干部就这么倒下了,即使陈海成了植物人,也绝不放弃对他的治疗。
侯亮平接完蔡成功战战兢兢打来的电话,他很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抓蔡成功,又到底害怕他会举报什么。这时候,秦思远来侯亮平家,他叮嘱侯亮平,明天去汉东反贪局任局长,一定要谨慎,不要义气用事,但是也不要怕事,要忠于国家和人民。正在这时候,蔡成功又来电话,侯亮平按下免提,蔡成功说要来北京找侯亮平举报李达康老婆,他曾经向她行贿两百万,李达康知道他要举报,正派京州市公安局的人在到处抓他。侯亮平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让蔡成功告诉所处的位置,他派人去接他。秦思远深知此时此刻双方都在争分夺秒,侯亮平给高育良打电话,告诉他蔡成功在建设北路125 号咖啡馆,高育民让祁同伟去办,祁同伟有点犹豫,因为举报的是李达康的爱人,他担心会失去李达康作为常委对自己的投票,高育良劝他不要患得患失,他只好回去布置。高育良明白,一定是侯亮平得到了某个重要线索,北京对汉东如此重视,李达康主政的京州又出了那么多事,他即将接任省长的传闻恐怕也只能是传闻了。
与此同时,京州市刑侦队长王国风向赵东来汇报,半小时以前蔡成功出现在建设北路,该片的民警已经出动,正在盘查。此刻,蔡成功正躲在咖啡馆里,突然有人过来称是他朋友派来保护他的,蔡成功跟着那人走了,等到了车前,蔡成功又犹豫了,借口去拿拉下的包,悄悄溜走了。他已经恐惧到草木皆兵,等那两个人明白过来到处找蔡成功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他表弟的车里。
侯亮平给孩子盖好被子,搂过沙发上的钟小艾和她闲聊,说起儿子家长会被数落,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俩都曾经是学霸,孩子却不随他们。正在这时候,蔡成功用他表弟的手机又来电话了,侯亮平才知道他没有和公安厅的人一起走,蔡成功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他让侯亮平派人去大龙山拆车厂找他。侯亮平又给祁同伟打电话,让他去接蔡成功。此时,赵东来和王国风也监控到蔡成功没有坐上公安厅的车,他们也猜到蔡成功去了拆车厂,立刻给大龙山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去了解情况。
蔡成功把车轱辘摞起来,他钻到那里藏起来,并且让表弟用座机给侯亮平打电话,让他来这里接自己,市局派来的人在拆车厂没有发现蔡成功,他们就躲起来。侯亮平接到电话,又把蔡成功的具体位置告诉了祁同伟,遭到了祁同伟的埋怨。很快,祁同伟派的人将蔡成功接走了,赵东来得到消息,一早给李达康打电话汇报此事,李达康听完很生气,要赵东来去和祁同伟理论。
高育良在吃早饭,夫人吴老师和他说起祁同伟最近明眸善睐,顾盼生辉,高育良也发现祁同伟一心就想往上爬,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他在向决定他命运人靠拢,高育良和吴老师都很喜欢侯亮平和陈海。
一早,侯亮平就飞到汉东,他直接到医院来看陈海,隔着门他看到自己的兄弟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非常痛心,强忍住泪水,他在心里默默地发誓,一定要接起陈海未完成的重任,将坏人绳之于法。侯亮平把钟小艾让带来的钱给陈岩石,季昌明一再劝说,老两口只好先收下了。
第8集 - 陈岩石常委会上讲党员特权 侯亮平初到汉东任职遭冷遇
一早,赵东来就来到祁同伟的办公室问蔡成功是不是让省厅控制了,祁同伟假装不知道,赵东来亲眼看到省厅的车拉蔡成功出来,祁同伟赶忙打电话给刘处长询问是哪个部门从大龙山拆车厂抓的蔡成功,调查清楚后汇报给他,赵东来不相信祁同伟不知道,他示威地宣称要向李达康汇报,省厅的车之所以半夜去拆车厂是为了买零件,或者是巡逻等不找边际的话,祁同伟赌气地让他随便。两个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但是祁同伟的心里早已经追悔莫及,他听高育良的话帮侯亮平保护蔡成功,就是要和李达康撕破脸的节奏,省委研究人事干部的会议今天就要开了,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一位省委常委。
常成虎因为借用警车假冒警察的罪名,被押在看守所。面对李队长的询问,他一直嬉皮笑脸地狡辩,称时间紧任务重,自己也没办法,当问到从哪里借的警车,他竟然满不在乎,洋洋得意地称是丁义珍向光明区公安分局借的,李队长知道,分局的程度局长是他表哥,他没有必要借别人的警车,他继续胡搅蛮缠地与李队长他们周旋。
侯亮平在医院看完陈海出来,季昌明直接带他到省委来见沙瑞金,沙瑞金笑容可掬地和侯亮平说抱歉,他一下飞机就被自己叫来谈工作,又说他和侯亮平都是刚到汉东,对这里的情况要尽快熟悉掌握,他到任二十三天的时间,一直在下面搞调研,没想到汉东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这些都是给自己的见面礼,他只好照单全收。并对侯亮平的雪中送炭,表示真诚的欢迎。他对检察院的工作要求就是上不封顶,不管查到多大的领导,绝不姑息,一查到底。下不保底,即使苍蝇也一样要拍,否则不但恶心人,还影响社会风气。不管是现在的丁义珍,还是历史遗留问题都要查,那些腐败掉的干部,只要证据确凿,依法处理,不管他是哪一个团伙,哪一个山头。季昌明代表检察院向省委表态,以后检察和反腐的工作,都会坚决落实省委和沙瑞金的指示精神。最后沙瑞金关切地嘱咐侯亮平,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与困难,直接来找他。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赶去开常委会了。
侯亮平觉得沙瑞金很有性格,说话随和却不失原则,让他产生了一种亲近感和信赖感,沙瑞破例见他也就是一个震慑贪腐的信号。
常委会开始前,李达康很激动地找高育良汇报,京州市局想抓蔡成功,却被人藏起来了,高育良说明蔡成功和一一六事件无关,李达康嗓门一下就高起来,他激动地称即使那件事与他无关,但是他和丁义珍的贪腐案有关。高育良继续心平气和地说明检察院反贪局会好好查蔡成功的,李达康追问高育良是不是给检察院下命令了,高育良称自己没有权利干涉司法公正。两人针锋相对,结果不欢而散。
沙瑞金上任后的第一次常委会开始,沙瑞金表示汉东省在全世界面前做了群体事件的直播,他觉得丢人,脸上无光。李达康马上出来检讨,沙瑞金打断他,继续讲,他经过初步判断,一一六事件不是单纯的经济纠纷,这是干部腐败引发的暴力事件,干部的腐败行为激化了矛盾。赵德汉家里搜出2亿多现金,涉及到的丁义珍又贪了多少?和他沆瀣一气的人又贪了多少?没有贪赃就没有枉法,这次大火三十八人受伤,其中两人重伤,这些一定要严查,不管牵涉到哪个干部和部门,一定要给老百姓一个交代。沙瑞金说起汉东的历史,可以媲美上海等大城市,但是有些干部却远低于一般国民素质,他们严重地脱离群众,群众不答应,不满意,这是自己调研期间看到最痛心的事实,素质低劣的干部领导工作,是很严重的渎职,所以教育干部,提高干部的整体素质是很有必要的。
沙瑞金把陈岩石请出来,给大家讲历史,讲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陈岩石首先说起自己为啥入党,怎么入党,当年云城之战的时候,自己才十五岁,为了入党虚报了两岁,因为不是党员就没有资格背炸药包,他就为了这个特权,积极地申请入党。他清楚地记得1945年6月8日是自己入党的日子,第二天就和日伪展开最后决战,那天的战事非常惨烈,鬼子的炮火凶猛,战士们伤亡惨重,他的入党介绍人沙振江带领尖刀班的党员一起炸碉堡,他们奋勇向前,爱最后的生死十分钟,五个尖刀班战士都倒在血泊之中,沙振江身上被炸出六个大窟窿。最后时刻陈岩石代班长继续扛炸药包往前冲,眼看着战友在自己身边一个个倒下,陈岩石拼尽最后力气,炸毁了鬼子碉堡,为大部队取得最后胜利扫清了障碍。当说到尖刀班16名战士参战,牺牲了9人,7人负伤的时候,陈岩石老泪纵横,往事历历在目,他清楚地记得顺子死的时候才刚刚15岁,入党也才一天。陈岩石告诉大家,那时候这样的人很多,那些扛着炸药包的党员,用生命和献血实现了自己的入党誓言,陈岩石精彩的讲述让大家不由自主地开始鼓掌,陈岩石为了取得党员特权,却又因为年龄问题失去了晋升副部级的待遇,但是和那些牺牲的人比,他已经很幸福,他斩钉截铁地表示自己从不后悔,他为能拿到这个特权骄傲和自豪。他的慷慨陈词又一次赢得了与会人员热烈的掌声。沙瑞金的眼里泛着泪花,大家也都被他的讲述激励,感动,最后,大家怀着崇敬的心情目送陈岩石离开会场。
随后,沙瑞金讲现在的党员干部只知道争钱和权,就因为自己来汉东任职,陈岩石就收到了很多的花和鸟,如果陈岩石喜欢动物,那老虎和豹子也是会有人送去的。
从省委大院一出来,侯亮平就问季昌明什么山头和团伙,季昌明告诉他,汉东的情况很复杂,侯亮平就属于高育良的汉大帮,因为他们都是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的,李达康是秘书帮,因为他曾经当过前省委书记赵立春的秘书。侯亮平若有所思,随后他就急着要见蔡成功,马上投入工作。季昌明不同意他的做法,因为省委对他任命的正式文件还没有下达,他不能办案。侯亮平很固执,季昌明不由分说拉着侯亮平去反贪局和同事们见面。
果然,侯亮平受到了冷遇,得知他的任职文件还没有下来,尽管季昌明一再解释沙瑞金已经和侯亮平见面,并且安排了工作,可以特事特办,大家依旧对他很冷淡,不理不睬。以陆亦可为首,她担心侯亮平的到来会将陈海挤走。当侯亮平说到办案的时候,吕梁第一个反对,他以看病为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侯亮平看他们都有情绪,也很无奈,只好劝说大家趁机去治病,就连一向活泼可爱的林华华对他也很抗拒。周正看侯亮平来了这么久连口水都没喝,就去给侯亮平倒水,却遭到陆亦可的训斥。当侯亮平说起自己最讨厌加班,以后也不会让他们加班的时候,大家的情绪开始激动,林华华首先站出来支持侯亮平,侯亮平趁机让陆亦可去省公安厅招待所带回蔡成功,陆亦可冷笑着拒绝,并和侯亮平针锋相对地辩论,侯亮平只好给祁同伟打电话,让他把蔡成功送来,祁同伟不敢,因为李达康的人一直在盯着,担心他们会趁机抢人。侯亮平坚持要在反贪局自己的审讯室里办案。陆亦可听他这么说,决定去和市局抢人,随后陆亦可带周正离开了。
其实,陆亦可看到侯亮平生气,一是想起上次他欺负陈海的事,二是她恨上面的领导,他们之所以派来侯亮平,是以为陈海好不了了,周正却觉得侯亮平是来为陈海报仇的,陆亦可知道侯亮平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她一定会好好协助他办案。
第9集 - 李达康和高育良唇枪舌战 李达康为大风厂善后摊派
祁同伟特意打电话告诉赵东来,蔡成功被安排在省公安厅招待所,接着又给李达康的秘书小金打电话,再三恳求他替自己在李达康面前说好话,希望李达康不要误会,他是迫于无奈才帮侯亮平看管蔡成功的。随后祁同伟又通知手下的干警不管检察院和市局发生怎样的冲突,都不许搀和。祁同伟安排完这些,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很清楚今天的常委会上将讨论他升职副省长的问题,他不想失去李达康这至关重要的一票,所以想尽办法来补救。
此时,沙瑞金正好在会上说起祁同伟很卖力地帮陈岩石翻地的事,他随口调侃称祁同伟可以评选劳模了,引得大家哄堂大笑。高育良听完,不禁眉头紧锁,没想到李达康第一个站出来回应,他激动地讲,首先他对祁同伟没有任何的误会,他可以很负责的和大家说,祁同伟就是靠吹吹捧捧上去的,他刚讲到当年自己在市委秘书一处的时候,高育良立刻打断他的话,提醒要李达康讲明他当时是市委书记赵立春的秘书。李达康很坦率地承认,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随后李达康又继续讲,那时候祁同伟是公安局政保处的处长,当时赵立春要回乡上坟,李达康和祁同伟陪同,没想到祁同伟一到赵家坟上就扑通跪下,然后伤心地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大把。
高育良又一次打断李达康的陈述,他脸色铁青地质疑李达康想借哭坟说明什么,高育良替祁同伟解释,会不会是他因为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某一个亲人,或者恰巧那时候他的一位亲人刚刚去世。高育良转过头盯着李达康,语气冰冷地质问他有没有了解过这些,没想到李达康竟然真的为此做过调查,祁同伟父母健在,而且他们是长寿家族。
沙瑞金听完哈哈大笑,高育良继续为祁同伟辩解,他这样做既没有违反党章也没有犯国法。李达康则不依不饶地回敬高育良,既然祁同伟没有问题,是不是可以提他当副省长。两个人针锋相对地互不相让,让会议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许多,大家都静观其变,沉默不语。
接着,高育良说起那些给陈岩石送花鸟的干部,还有前几年三百八十多名干部给领导生日送礼二百八十万的事情,如果把这些人都撤职,是不可能的,干部队伍会彻底垮掉的。沙瑞金认为可以按照党纪国法来办,如果那些靠投机钻营,贪污腐败的人能升官,就是对兢兢业业工作的同志最大的不公平。
陆亦可和周正他们四人一起来到省厅招待所找到蔡成功,与此同时,赵东来也带市局的警车堵在招待所的门口。当蔡成功得知侯亮平现在是汉东反贪局局长的时候,他一脸的兴奋,马上打电话给侯亮平核实,侯亮平要他立刻跟陆亦可他们走。
陆亦可带蔡成功刚上车准备离开,就被赵东来带来的两辆警车堵住,陆亦可亮出工作证,声明自己在执行公务,而且一定要带走蔡成功。赵东来也不甘示弱,因为蔡成功涉嫌重大事件,他也坚持要带走,陆亦可担心时间一长蔡成功会有危险,要求赵东来给自己24 小时时间审讯,到时候他可以到反贪局来提走蔡成功。赵东来坚决不同意,两个人都不让步,一时僵持不下。
此时,季昌明来找侯亮平,提醒他不要总想办案,也要多照顾人情世故,季昌明首先替吕梁副局长解释,其实他是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同志,因为长期身体透支严重,一直拖到现在才去看病,还嘱咐侯亮平去医院探望,侯亮平反驳了季昌明的话,觉得吕梁排斥自己的理由不成立。季昌明继续说起陆亦可他们,因为他们和陈海关系好,希望陈海早日醒来,所以侯亮平的到来,让他们很反感,侯亮平笑称自己犯了众怒。
季昌明接到赵东来的电话,他要来检察院见季昌明。与此同时,侯亮平也接到陆亦可的电话,侯亮平立刻给祁同伟打电话求助,并问市局怎么会知道蔡成功在招待所,祁同伟很为难,因为蔡成功是李达康下了死命令要抓的人,他也无能无力。况且现在省委正在开会研究他副省长的任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得罪李达康。
侯亮平不明白为什么李达康对蔡成功这么关心。因为蔡成功是他发小,所以他只能回避。这时候,赵东来来到检察院,季昌明和侯亮平一起来见他,他们俩表面上互相寒暄,其实却是剑拔弩张,最后侯亮平决定不带走蔡成功,就在招待所对他进行审讯,二十四小时以后市局再将蔡成功带走。
此时,常委会接近尾声,沙瑞金决定暂时冻结对一百二十五名干部的任命,只让大会表决侯亮平反贪局长的任命,因为他是最高检派来的,负有特殊使命,而且是带重要线索来的。沙瑞金没有等到正式任命书下来,就直接让他上岗工作了,到举手表决的时候,只有李达康没有举手,沙瑞金问他为什么,高育良质疑他是不是因为侯亮平是自己的学生,他故意不举手的。最后李达康也同意了对侯亮平的任命,所以全票通过。随后沙瑞金宣布散会。
季昌明带侯亮平来看给他安排的住处,林华华正在房间帮忙收拾,突然她接到周正的电话,得知他们要审讯蔡成功,时间是24小时,林华华对他表示同情。侯亮平饿了,想要吃饭,可是林华华只会煮方便面,她趁机吐槽陆亦可总让他们加班,所以她什么都不会做,侯亮平觉得她是为自己找借口,看到侯亮平在百忙之中还会做一手好菜,林华华佩服得五体投地。
陆亦可和周正他们很快将审讯室布置好,蔡成功很警觉地环顾四周,他坚持要等侯亮平来才开始交代。
常委会结束以后,李达康急匆匆赶回京州市政府,他要参加大风厂一一六事件善后会议,临开会前,赵东来把蔡成功在省厅招待所,接受反贪局审讯的事告诉了李达康,李达康问赵东来见没见到侯亮平,他想起沙瑞金提到侯亮平带重要线索的事。
大会开始,李达康问大家,大风厂1365名员工,4500万安置费的问题怎么解决,由于蔡成功破产还不上,而山水集团又不负担,大家面面相觑,都默不作声。李达康大声宣布,这些钱政府来出,并且让各个部门自动认领,大家不置可否。
李达康首先问光明区区长孙连城,他无可奈何地表示随便,李达康生气地让他全部负担,孙连城吓得连连摇头,叫苦不迭,他建议让财政和维稳负担大头,区里负担小头。他抬头看到李达康阴沉着,满是怒气的脸,他委屈地解释,区里能卖的地都让丁义珍卖完了,自己现在也是勒紧裤带过日子,而且马上发工资都困难了。
李达康气得大声呵斥他,是不是让市里再给你补点,孙连城不明就里,竟然回答如果市里能给点就更好了。李达康接着问市财政的领导,他表示能挤出1500万,李达康让他出2000万。公安维稳资金出1000万,孙连城出1500万,孙连城刚想反驳,又遭到李达康的训斥,李达康命令他们的资金一个星期必须到位,否则就主动辞职。
蔡成功连连摇头,称自己不举报了,也不想举报了。陆亦可告诉他侯亮平必须避嫌,蔡成功见状,吵着说自己困了,他要睡觉。
第10集 - 蔡成功举报欧阳菁受贿 郑西坡抚恤受伤职工
陆亦可无奈,只好让周正给他安排地方休息,蔡成功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其实他根本睡不着,陆亦可对他好言相劝,不管蔡成功举报谁,都会替他保密,希望蔡成功相信自己。蔡成功反问她,他们局长陈海都被人撞了,陆亦可怎么保证他的安全,陆亦可被问的哑口无言。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陆亦可只好向季昌明求救,因为蔡成功的拒不配合,所以侯亮平必须来。季昌明告诉陆亦可,侯亮平必须要回避,因为省里和市里都盯着,如果让侯亮平去,就是授人以柄,让陆亦可克服困难,继续对蔡成功攻下去。
这时候,侯亮平已经做好饭菜,正和林华华一起吃,林华华对侯亮平的厨艺赞不绝口。林华华说起吕梁的变态,侯亮平制止她的胡言乱语,说自己也想了解一下吕梁,林华华指出吕梁是为了获得领导好评,明明能早点完成的工作,他故意拖延,害得他们天天加班。又说陆亦可是刻薄老修女,但是工作绝对厉害,自从陈海出事以后,她变得更刻薄了,把他们当牲口一样使唤。林华华竟然想撮合侯亮平和陆亦可,当得知侯亮平不但结婚,孩子都10岁了,林华华很失望,侯亮平顺口问为什么不撮合陈海和陆亦可,林华华知道陈海不想耽误陆亦可。饭后,看到林华华打包剩菜要带给周正吃,侯亮平决定再做饭给陆亦可他们一起吃。
林华华打包好饭菜,季昌明过来找侯亮平了解蔡成功,因为他的不配合,让陆亦可他们一筹莫展,季昌明得知蔡成功自幼家境贫寒,成绩不好,喜欢打架,还是个二皮脸,他毅然决定带侯亮平去见蔡成功。
大风厂一一六事件善后会议还在继续进行,李达康和大家讨论职工股份的问题,有股份的老员工一共五百人。李达康指示,股份问题要走司法程序,对蔡成功和山水集团的起诉也绝不姑息,法院要特案特办,尽快立案,尽快审理,尽快结案。随后李达康指出大风厂事件是腐败带来的恶性案件,孙连城说大风厂大门新换了大标语,“严惩贪官,还我公道”。当赵东来说到职工有去省委省政府告状的想法的时候,李达康觉得时间紧迫,让各工作组必须马上进厂,千万不能让工人走出去,李达康再次强调各路资金必须一星期到位。
散会后,赵东来找李达康投诉,他激动地称,高小琴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让她拿钱,山水集团到底是什么背景,赵东来不能动用维稳资金,主动要求辞职,李达康无奈地苦笑,他答应想办法给他解决一千万,而且李达康已经请了两个律师,让他们去好好查一查大风厂权益问题。
侯亮平的到来,让蔡成功既高兴又很激动,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还不住地夸侯亮平做得好吃。饭后,蔡成功全盘交代了大风厂破产的始末:在京州,只有欧阳菁的城市银行和农村信用社给蔡成功贷款,蔡成功分别找欧阳菁贷款四次,每次都是用蔡成功母亲张桂花的银行卡给她五十万的回扣。后来蔡成功用过桥贷款的方式向山水集团贷了五千万的高利贷用于大风厂的生产,约定六天时间还清,用大风厂的全部股权做抵押,结果欧阳菁又取消了蔡成功事先预约的贷款。蔡成功只好和农村信用社贷款,他们已经答应了蔡成功的贷款请求,可是欧阳菁打电话给农村信用社一把手,不许给他贷款。三个月以后,京州人民法院根据抵押协议将大风厂全部股权判给了山水集团,工人们恨蔡成功,以为是他勾结高小琴骗大家。蔡成功怀疑欧阳菁有了更大的客户,所以放弃他了。最后,侯亮平又说起大风厂的大火,蔡成功辩解与自己无关,那天晚上他本来和陈海约好见面,因为看到市局的人,蔡成功才没敢去见陈海。
蔡成功将淤积在心里很久的话痛快地说出来,他如释重负,人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侯亮平看着被折磨的心力交瘁的好友,心里很酸楚。临走,侯亮平嘱咐蔡成功要当心。
第二天,赵东来来接蔡成功,侯亮平请求赵东来先去给蔡成功看病,因为一一六那天他受伤缝了8针,侯亮平反复叮嘱赵东来,希望能保证蔡成功的安全,自己会定期抽查蔡成功的安全和健康。
郑西坡来医院看望受伤职工,他把蔡成功给的十万元分给他们,重伤的两人每人八千元,其余三十八人,每人两千元。他拿出八千元放在文革的被子下面,他们一家都在大风厂,文革又烧成这样,文革的老婆成兰想借郑西坡的三轮车卖早点。郑西坡提议大家能不能组织起来二次创业,成兰当然同意。接着郑西坡去慰问其他职工,大家都围着他追问蔡成功在哪里,郑西坡劝大家,政府工作组明天进大风厂,一个星期解决大家的安置问题。政府已经派两个律师,和山水集团打官司,大家都很担心官司不会赢,纷纷要去上访,郑西坡无奈。
高育良告诉夫人吴老师,他觉得新来的沙瑞金书记不可小觑,把陈岩石请来给大家上一课,看来是要有大动作了,吴老师也觉得汉东早就该彻底整顿了,高育良觉得人的贪欲一旦打开,想收都收不住。
这时候,祁同伟打电话,他已经在来高育良家的路上了,高育良很反感他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跑到陈岩石那里挖地,还让沙瑞金逮个正着。
祁同伟早听说常委会上李达康对自己的评价,他很生气,高育良激动地和祁同伟讲,一个共产党员要有党性,领导干部要有人格,沙瑞金书记来得正好,来得正是时候,党风该正了。祁同伟告诉高育良,他已经安排好和侯亮平他们的老同学聚会,高育良因为要避嫌就不参加了。最后,高育良提醒祁同伟要处理好家庭关系。
郑西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郑胜利和女朋友宝宝捧出一个大生日蛋糕,要给郑西坡庆祝虚岁六十的生日,郑西坡猜出他们俩一定是要算计自己。果然,郑胜利劝郑西坡把大风厂的股份交给他,他去找蔡成功算账。
第11集 - 程度传唤郑西坡引网络哗然 李达康到大风厂召开协调会
蔡成功意味深长地看了侯亮平一眼,就上了市局的警车。侯亮平转过身,他心里很难受,不忍心看蔡成功被押走。赵东来要把蔡成功就近安排到光明区公安分局滞留室。临走前,赵东来希望和侯亮平互相理解,李达康对大风厂事件非常重视,亲自出面来处理,他们必须按照李达康的指示办事,而且他们花了一千万维稳资金买平安。最后还说自己和陈海是好朋友,他准备把陆亦可介绍给自己。
郑乾劝说郑西坡在家颐养天年,以后这个家就靠他,他针对大风厂职工股份的问题多方咨询,那些持股的职工不能告山水集团,只能告蔡成功,必须让他承认没有经过职工同意而抵押的股权。郑乾要借郑西坡的二十万的积蓄入股他的新公司,郑西坡坚决不同意,那是郑乾的妈妈卖了十年的早点挣来的,为了躲城管出车祸死了,那钱是留给他结婚用的,郑乾有结婚恐惧症,他不想结婚。正在这时候,警察来敲门,郑乾吓得不知所措,假装头疼立刻溜进房间。没想到警察要带走郑西坡,郑乾赶忙从房间跑出来,拍下传唤证和警察的警号,他要留下证据。
一路上,侯亮平还在回味赵东来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侯亮平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
郑乾为了营救郑西坡决定全面出击,他和宝宝一起回家上网发帖子;光明区公安分局警察半夜私闯民宅传唤郑西坡,至今未归。很快,这个帖子就被传得沸沸扬扬,舆论一片哗然。林华华看到跟着转发了,郑乾和宝宝也在疯狂转发。
光明分局的警察把郑西坡和蔡成功关在一起,蔡成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光明区公安分局局长程度因为常成虎被抓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郑西坡是一一六事件的幕后主使,把他们俩关在一起,是想从他们的谈话里找到证据。蔡成功首先问郑西坡给工人的慰问金发了没有,郑西坡说是和尤会计一起去的,并将详细汇报了分配的方案。郑西坡告诉蔡成功政府明天就派工作组和律师进入大风厂,要帮他们打官司,起诉山水集团。郑西坡说到他儿子郑乾的提醒,当初蔡成功抵押股权的时候,并没有开股东大会。蔡成功听完恍然大悟,他嘱咐郑西坡让职工们去告自己,这样就能把钱拿回来了,并且让郑西坡去大龙山拆车厂,把他的奔驰车卖了,为职工请一个好律师,然后一起告他,把官司打赢。
程度得知郑西坡和蔡成功并没有说大风厂大火的事,只是聊打官司的事。程度气急败坏地表示,如果赵东来不放常成虎,他就不放郑西坡。程度要亲自传唤郑西坡,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带职工挖沟,倒汽油的违法行为,并且强行让郑西坡穿上号服。
第二天,警察来带蔡成功去检查身体,蔡成功一直说头晕。医生检查结果有脑震荡的迹象,医生让他留院观察。
与此同时,孙连城接陈岩石来到大风厂参加职工安置协调会,李达康早已等在大风厂门口,陈岩石建议和郑西坡一起同职工们协商,才发现郑西坡没有来。孙连城把网上的帖子给李达康看,陈岩石觉得这是在捣乱。这时候大风厂的大喇叭广播郑西坡昨晚被光明分局传唤,至今未归。李达康很生气,郑西坡被抓,他和陈岩石曾经对职工的思想动员就前功尽弃了,他立刻命命赵东来二十分钟内将郑西坡送到大风厂门口,赵东来不敢怠慢,马上命令程度十八分钟之内把郑西坡送大风厂,赵东来还给交警打电话,要他们保证光明分局到大风厂之间一路畅通。路上,程度再三劝郑西坡脱掉号服,郑西坡就是不脱,程度只好和郑西坡道歉,昨晚的事就是误会,郑西坡不为所动。
程度他们争分夺秒终于按时把郑西坡送到。这时候,大风厂的大喇叭又开始广播,李达康气得大声训斥程度,他战战兢兢地过来要脱郑西坡的号服,郑西坡坚决不让,赵东来斥责他因为常成虎被抓的事打击报复,孙连城也指责程度把公安局当自己家的私有财产。最后,陈岩石过来劝说,郑西坡才把号服脱掉了。李达康警告程度,让他在人民群众面前把尾巴收起来,并且命令赵东来立刻去查,把像程度这样的人坚决从公安队伍里清除出去。这时候大喇叭又一次广播,职工们议论纷纷,
李达康表示一个小小公安局长就狐假虎威,以前群众不相信政府做坏事,现在群众不相信政府做好事。赵东来劝郑西坡,去大喇叭里广播一下,以便于消除误会,郑西坡到广播室告诉职工,他回来了,是程度亲自送他回来的,昨天的传唤纯属是误会。
很快,职工们把大风厂收拾得井井有条,门口的巨大条幅也撤掉了,职工们举着横幅欢迎李达康他们进厂,李达康此行的目的就是带工作组进厂办公,然后给大家分发安置费,郑西坡向职工们建议先不领安置费,用那些钱买地建厂,尽快恢复生产,那样的话大家还是股东。李达康宣布市政府愿意垫付肆仟伍佰万作为大家的安置费。号召大家自愿入股,然后再建一个大风厂,有的职工愿意入股,有的担心股份又没有了,李达康宣布政府坚决支持工人的决定,用各种优惠政策确保职工的切身利益得到保障。陈岩石也号召大家自由选择,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最后,福利机构还给大风厂下岗职工送来生活用品。
李达康因为工作繁忙,每天都是十二点以后才回家,和他分居多年的老婆欧阳菁对此很不满,她向李达康的妹妹杏枝埋怨李达康不关心自己。
祁同伟和高小琴一起打高尔夫,祁同伟因为心情不好,发挥失常,高小琴对他好言相劝,轻易改换门庭是官场大忌。祁同伟很悲观地认为,自己给沙瑞金留下的印象很不好,他的仕途可能到此终结了。这时候,程度来到山水庄园等祁同伟。
李达康找光明区长孙连城谈话,孙连城说前天大风厂职工安置协调会效果不错,李达康表示,让孙连城任光明峰项目的总指挥,资金涉及到280亿,大家都在关注着,所以打铁必须自身硬。李达康以前把希望都寄托在丁义珍身上,没想到他却辜负了自己,李达康嘱咐孙连城不能丢脸,要和孙连城君子协定,如果他出现问题,李达康主动去省委引咎辞职,如果孙连城下面的人出现问题,那就拿他是问。最后,孙连城和李达康立下军令状。
第12集 - 高小琴左右逢源应对侯亮平 祁同伟为报复收留程度
李达康苦口婆心叮嘱孙连城对大风厂事件也不能掉以轻心,有可能反复,甚至可能翻船,而且政府垫付的资金必须收回,否则就会有人以此做文章。孙连城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高小琴出这些钱,李达康无奈地摇头,让孙连城去拍卖那块地,以新上任总指挥的名义,把之前不合格不合法,行贿受贿形成的东西彻底推翻,重新来。
李达康提醒孙连城,像程度这样的人,在没有彻底转变飞老百姓的观念之前,不能安排在窗口行业,孙连城决定研究一下,重新安排。李达康指示郑西坡他们集体创业的事情,区里一定要大力支持,陈岩石还准备当新大风集团的顾问。
经过了这次的教训,祁同伟才觉得高育良说得对,要静观其变。高小琴知道程度一直在等祁同伟,就劝他去见,高小琴提醒祁同伟,李达康在常委会上对他的义正言辞地批评,他不能再指望李达康的支持,祁同伟得知程度给他带来一份见面礼,立刻来见他。
程度见到祁同伟,唯唯诺诺地说明,李达康要把他清除出公安队伍,赵东来当天就让他脱下警服,安排他到光明区信访办。祁同伟训程度,党和人民的干部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底线的事情,为了常成虎动用自己的权利胡作非为。程度连连点头承认错误,最后,程度拿出对李达康的监视的影像资料,祁同伟再次训斥他,这是违法行为,程度解释是受人之托。随后祁同伟给赵东来打电话,要把程度调任省厅办公室主任,赵东来说程度严重违反警风警纪,可是祁同伟坚持要定了。
程度对祁同伟千恩万谢,祁同伟竟然赤裸裸地告诉程度,以后在公安厅里只接受一人领导,程度介绍视频资料里是欧阳菁和李达康长期分局,欧阳菁有别墅,和王大路关系密切,李达康12点以前没有回过家等等。
赵东来放下电话就来找李达康,告诉他祁同伟调程度到省厅,还说是早就议定好的事,李达康很清楚,就是因为自己在大会上对祁同伟提意见,他这是报复,李达康决定放程度走。
季昌明向大家宣布侯亮平的正式任命文件已经下来,侯亮平表示要和大家精诚合作,并且把蔡成功案子交给陆亦可,侯亮平决定要以事查人,他指出大风厂一块价值10亿的地,被山水以股权抵押的方式收购,转眼间山水集团就赚了七,八亿,大风厂职工不干了,于是闹出了一一六事件。由此我们发现本案的第一关键人物高小琴,她是什么背景,什么来头,没有人能说清楚,但是关于她的传说却是铺天盖地,她的发家史,无非就是攻城略地,空手套白狼,与鲸吞大风如出一辙,侯亮平要调查她。
侯亮平还发现一一六当晚,高小琴接到了从省委基站打给她的电话,这个电话只用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同时,高小琴给欧阳菁打了电话,因为欧阳菁对蔡成功的断贷才引发了之后的一系列的事件。陆亦可和大家说明,欧阳菁是李达康的夫人。
侯亮平让把李达康和欧阳菁分开看待,在没有发现李达康有犯罪的事实,不能把他们联系起来。即使发现李达康有经济问题,在没有中央相关部门的授权之前,也无权对他启动侦查手段。陆亦可觉得不能和欧阳菁直接接触,会打草惊蛇。
欧阳菁对于爱情仍像年轻人一样执着,沉迷在自己的白日梦里不肯醒来,仿佛自己就是浪漫故事里的女主角。大路酒业食品集团董事长王大路劝欧阳菁,什么都不缺,却对生活充满了怨气,欧阳菁说自己缺少关爱,缺少安全感,什么都指望不上李达康。王大路提醒他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劝欧阳菁对感情不要太自私,要多为李达康着想,他忙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王大路的一番话都被欧阳菁伶牙俐齿一一回绝。
李达康命赵东来,必须审讯蔡成功,如果蔡成功和高小琴没有利益关系,怎么就能签不安置职工这样的混蛋协议,虽然大风厂的火是偶然的,不是人为的,但是组建护厂队,火墙都是蔡成功的主意,他是法人,必须查他,李达康不明白检察院为什么总盯着蔡成功,赵东来说涉及到一个重要举报,目前还在调查,李达康猜到了这个线索与自己有关,他告诉赵东来以后关于大风厂的问题就不要向他汇报了,赵东来趁机提醒让他和欧阳菁当断则断。
李达康打电话找欧阳菁,杏枝说她不回来,李达康要回家吃饭,
陆亦可拿来山水集团的资料给侯亮平,侯亮平拿出照片问陆亦可,高小琴是美女还是美女蛇。这时候,祁同伟来电话,要请侯亮平在山水庄园吃饭,是高育良特意安排的为侯亮平接风,祁同伟会派车接他,陆亦可提醒他小心被蛇咬,
晚上,高小琴来接侯亮平,侯亮平一见面就夸高小琴像优雅的女学者,不像叱咤风云夫人女企业家,高小琴知道侯亮平在调查自己,她告诉侯亮平那些传说都是别有用心的故事,侯亮平坚信自己的眼睛与证据,他不信什么传说。高小琴提醒他眼睛也会出错,证据也会有差。比如说他的发小蔡成功。
侯亮平坚持自己了解蔡成功,高小琴却说他不厚道,谎话连篇,而且,蔡成功会一直不断给你意外,也许是意外惊喜,或者是着意外的麻烦
祁同伟兴高采烈地欢迎侯亮平的到来,整个汉东省都知道,侯亮平是带尚方宝剑来的,闻到浓浓的雪茄味,侯亮平说自己戒烟了,祁同伟很佩服侯亮平,控制欲望不容易,戒烟的人得多狠心,
高小琴建议侯亮平去休息室玩一会,然后陪他们俩一起去练习射击,高小琴时时刻刻不忘记夸赞侯亮平,她觉得检察官都有谦和的绅士风度。接着就说起让让克林顿哭泣的检察官斯塔尔,高小琴恨他,觉得他没有人情味,她怕被骂哭,高小琴很好奇侯亮平这次来想搞哭谁。或者先把谁搞哭。侯亮平笑着回答,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万一自己搞到高小琴头上,她也不会哭的。高小琴竟然撒娇地回答,她会哭,而且是抓着侯亮平和祁同伟陪她一起嚎啕大哭。
高小琴,祁同伟和侯亮平一起出来,侯亮平环顾四周,觉得这里很不错,有吃有喝还能玩,高小琴欢迎他随时来。祁同伟说高育良有约法三章,不许喝名酒,不能吃公款,不能吃老板,祁同伟表示自己就喝二锅头。侯亮平渐渐发觉,高小琴和祁同伟关系非同一般,高小琴不但对祁同伟很了解,甚至常委会上所有的内容他们俩也对了如指掌。祁同伟信口说沙瑞金是程咬金,他不能说干部素质不如普通老百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老百姓在哪里呀?侯亮平严肃地回答,自己就是老百姓,高小琴意识到祁同伟的失言,马上说自己也是老百姓。正好这时候,服务员过来招呼他们,客人到齐了。
李达康回家了,杏枝说欧阳菁很晚才会回来,杏枝原来是在一企业幼儿园,后来从企业剥离,他们就迟迟得不到安置,多次上访无果。杏枝无奈地表示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而且光明区信访办窗口矮的看不到人,她每次都是半跪着,可是也看不到里面人的脸,每次上访回来,腿都疼好几天。
第13集 - 侯亮平与高小琴智斗 李达康和欧阳菁翻脸
李达康让杏枝给欧阳菁打电话,催她马上回家,欧阳菁和朋友聚会玩得正开心,她很不耐烦地敷衍说晚一点回去,李达康一把夺过电话,大声地喊她马上回来了结他们俩的事。杏枝看他生气,劝他先去睡一会。李达康让杏枝接着说她工作的事,杏枝说别的区都按照规定落实了,只有光明区迟迟不给办理,按照规定,杏枝每月可以多拿一千元,李达康觉得这就是大事,劝杏枝上访的时候不要冲在前面,担心她有危险,李达康得知信访办区长和书记接待日有警察维持秩序,他勃然大怒,决定要去收拾他们。
这时候,欧阳菁回来了,两个人相对无言像陌生人一般。欧阳菁准备内退,然后去洛杉矶陪女儿,欧阳菁埋怨李达康对自己和孩子不负责任,她知道离婚协议对李达康很重要,因为自己的离开让李达康成了裸官,就丢了他的乌纱帽,李达康被她讥讽的言辞激怒,说自己的工资都给了孩子,欧阳菁冷笑,就他那点工资能够负担孩子在美国的费用。最后,欧阳菁答应和李达康离婚,条件是把山水集团的项目给大路集团的王大路,李达康面对威胁气得咬牙切齿地回答“你做梦”。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不欢而散。
高小琴和祁同伟众星捧月般把侯亮平情入席,在座的大多是政法口的官员,还有几个是侯亮平的同学,桌上就是一些农家小菜,显然是在侯亮平面前演清廉,高小琴谈笑风生,不露声色地对侯亮平大加恭维,祁同伟也是侃侃而谈民以食为天,以及伴随美食的美酒,大家推杯换盏,其乐融融。祁同伟建议进行下一个项目,他知道侯亮平喜欢京戏,就和高小琴一起陪侯亮平唱了一出《智斗》,高小琴的阿庆嫂表演得惟妙惟肖,侯亮平的刁德一也是从容自如,祁同伟在旁边帮衬着,三个人唱得字正腔圆,余音绕梁。高小琴对侯亮平察言观色,真真假假地试探,侯亮平却是不阴不阳,深藏不露,让人分不清楚是在唱戏文还是真实的较量。
一场智斗唱得风生水起,侯亮平对高小琴的印象愈发深刻,那么多政法口的官员都是她的座上客,这个女人的确不寻常,汉东的这潭水深不可测,侯亮平一路上思绪万千,径直来到医院,守在陈海的身边,他的思绪才慢慢静下来,他和陈海聊到高小琴的不简单,如果陈海醒着,还可以帮他参谋,侯亮平埋怨陈海傻,怎么就不明白陆亦可对他的感情,却偏偏把她介绍给赵东来。这时候,陆亦可也来看陈海。
聚餐后,高小琴和祁同伟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侯亮平,高小琴看出侯亮平对事情的观察很敏锐,他埋怨祁同伟不该抽雪茄,明显违背了中央的八项规定,劝他少抽一点,让他学侯亮平戒烟,祁同伟却不以为然,他大谈忌烟的男人杀人不眨眼。高小琴觉得侯亮平身上有英气,不像他唱的刁德一那样阴阳怪气,祁同伟也承认侯亮平一脸正气,他带来的尚方宝剑可以斩掉一批人。高小琴听说侯亮平要先让欧阳菁哭起来,她觉得这样也能起到敲打李达康的作用,祁同伟赞叹她的消息灵通,高小琴对李达康的决定非常愤怒,他让山水集团把政府垫付大风厂的钱还了,否则就把他们的土地重新招拍挂。祁同伟让高小琴劝说股东们做好退赔,否则会给自己惹麻烦,高小琴觉得李达康太霸道,敲诈自己花钱买平安。
高小琴讲起了自己白手起家的艰辛,祁同伟感同身受。他们俩都是贫苦出身,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权贵可以攀附,只能靠自己,最后,他们俩心有戚戚地干杯。
陆亦可和侯亮平来到病房门口的椅子上,侯亮平埋怨她这么晚还来医院,陆亦可笑称自己是自由的齐天大圣,并且说她原来叫陆步余,陆亦可是小姨夫给改的,她的小姨夫是侯亮平的老师高育良。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陆亦可向侯亮平报告,欧阳菁不但违规(国家规定,处级以上干部不能办理因私护照)办了因私护照,而且已经办好了多次往返美国的签证,随时可以一走了之。陆亦可建议对欧阳菁强攻,侯亮平让她注意欧阳菁的政治背景,侯亮平会再想办法。侯亮平让陆亦可去仔细调查,去年大风厂断贷的时候,山水集团和欧阳菁有没有利益输送,然后和丁义珍的案子并案侦查,侯亮平觉得山水集团,欧阳菁和丁义珍他们是同一个利益主体,只要攻破一个,其他也就迎刃而解。陆亦可很佩服侯亮平的严谨和缜密。
侯亮平和陆亦可回到局里,他们还在继续讨论案情,侯亮平指出,丁义珍出逃,虽然隐藏了真相,可是也暴露了目标,汉东有一窝贼,甚至有人身居高位。侯亮平担心自己在明处,对手在暗处,他们不但要躲明抢还得防暗箭。
陆亦可问侯亮平晚上的饭局感觉如何,侯亮平说起他们唱的智斗,高小琴对他不卑不亢,侯亮平回应她不阴不阳,他感叹高小琴的左右逢源。陆亦可不明白高小琴那么年轻,京剧怎么会唱那么好,侯亮平认为这就是高小琴的过人之处,因为现在的高官大都是那个欣赏京戏,样板戏那个年龄段的,她下功夫只是为了投其所好。
陆亦可让侯亮平小心,因为陈海接近案件的真相才会被下黑手。陆亦可告诉侯亮平,祁同伟让陈海转院,不但她不同意,陈岩石也不同意,侯亮平坚决反对陈海转院。陆亦可还有疑问,如果陈海是因为蔡成功举报才被害,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干掉蔡成功。
赵东来来到医院 ,他逼蔡成功照着纸条上的字念下来,他们在旁边录音,上面写的是一个电话记录:陈局长吗?我举报一帮贪官,他们不让我好好过,他们也别想过好,我有个账本要当面拿给你等等。
蔡成功看出他们是想做伪证陷害自己,故意磕磕巴巴,连标点都读出来,让人一听明显就是假的,赵东来气得咬牙切齿。蔡成功表示,自己是给陈海打过电话,但是字条上的话他从来没有说过。蔡成功突然明白了,一一六那天,自己出不了城,根本没有见到陈海,赵东来他们这么做是想证明自己和陈海的车祸有关,蔡成功大声喊要见侯亮平,告他们诬陷。赵东来一气之下决定连夜审问蔡成功。
干警首先指控蔡成功煽动工人闹事,蔡成功回答是自卫。质问蔡成功和丁义珍是什么关系,蔡成功回答都是高小琴做的套,陷害自己,又指出蔡成功勾结山水集团签放弃职工安置的合同,蔡成功斩钉截铁地回答自己从来没有签过这个合同,都是高小琴伪造的。
最后,干警又说到蔡成功和侯亮平是发小,侯亮平之所以让给蔡成功检查身体是不是暗示他装病。紧接着追问侯亮平和蔡成功有没有一起做过生意,蔡成功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大声斥责他们不能诬陷侯亮平。
干警表示只要有人举报,他们就要查,蔡成功冷笑,这个举报人真有想象力。
这次对蔡成功的审讯是步步紧逼,还处处是陷阱,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第14集 - 蔡成功被疲劳审讯后打伤 陈岩石筹建新大风集团
天亮了,他们对蔡成功审问了一整夜,蔡成功困得直打哈欠,干警也累得头疼,他们让蔡成功看口供签字,蔡成功说要告他们疲劳审讯
季昌明给孙检察长打电话,要他增派人手,二十四小时保护蔡成功的安全。
蔡成功从审讯室出来,迎面正好遇到常成虎被提审,两个人刚一走近,常成虎拳打脚踢两下就把蔡成功打到在地,还大声叫嚣着,都是因为蔡成功,自己才被关起来。蔡成功因为伤势严重,被送进医院。
季昌明告诉侯亮平, 蔡成功被负责大风厂拆迁的常成虎打成重伤,侯亮平非常生气,尽管季昌明说是偶然事件,侯亮平还是打电话找陆亦可,让她去问赵东来。如果赵东来保护不了蔡成功,就把他送检察院反贪局来。
一早,李达康到市政府,他先推掉国家部委刘主任的约见,又推了光明峰二期剪彩了工作,让秘书打电话问赵东来昨夜突审蔡成功的结果如何?随后又让他书给沙瑞金的吴秘书长打电话,他想找沙瑞金汇报,恰巧沙瑞金也正准备找李达康。原来,沙瑞金准备去李达康工作过的林城搞调研,沙瑞金称赞李达康超前,十几年前就想到了环保问题,李达康主动要给沙瑞金当向导。随后,就让秘书找出来林城资料,秘书告诉他王大路已经等候多时了,李达康特意叫来王大路,提醒他要走大路,不要走小路,因为小路容易摔跟头,王大路解释说,他本想为光明峰项目做点贡献,可是丁义珍太黑,所有招投标的项目全都是假的,他只好求欧阳菁,李达康让他去找新任总指挥孙连城,欧阳菁这条路走不通。
蔡成功一直说头晕,赵东来看过他,微笑地离开。正好遇到陆亦可来找他兴师问罪,赵东来连声说对不起,他嬉皮笑脸地要和陆亦可讨价还价写检查,赵东来要请陆亦可和林华华去射击场打靶,陆亦可不去。赵东来刚要走,陆亦可命他坐下,陆亦可要和赵东来讨论蔡成功的安全问题,林华华趁机打趣他们俩。
侯亮平告诉季昌明,他认为蔡成功被打不是巧合,季昌明觉得他太敏感,侯亮平难过地表示,陈海就因为不敏感,才会被害。
侯亮平给陆亦可打电话,让她单独去见蔡成功,看他又什么要说的,陆亦可亮出工作证,要去看伤情,他进门就小声告诉蔡成功,是侯亮平让他来的,她看四下无人,悄悄拿出手机,将蔡成功想说的话录下来,蔡成功说分局的人反复让他念纸条,还录了音,是打给陈海的举报电话内容,可是纸条上的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更没有说过要带账本见陈海。
赵东来接电话才知道陆亦可去蔡成功的病房了,他很生气,立刻赶了过去。
赵东来遇到匆匆出来的陆亦可,赵东来指责陆亦可太不够意思,陆亦可却说赵东来把那点意思弄成了没意思,陆亦可生气地指责赵东来他们害得蔡成功受伤,让林华华留下监督着蔡成功的治疗,说完,陆亦可离开了医院。
陆亦可把录音放给侯亮平听,侯亮平猜测是什么账本,赵东来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有账本,
陆亦可觉得他们是想想陷害蔡成功。侯亮平突然明白,陷害蔡成功和害陈海的是一伙人,又问陈海和赵东来的关系怎么样,陆亦可说陈海从来没说过他。
侯亮平知道陈海车祸前给赵东来通过电话,所以赵东来对车祸的了解最多,陆亦可想去找他摊牌,侯亮平却在担心陈海的安全,担心他会像蔡成功一样发生意外,侯亮平坚信有人怕陈海醒来,陈海一旦醒来,那些人就完蛋了。陆亦可终于明白了,她强忍泪水,内心却是满满的心酸和心疼,她立刻命人找来三个精明强干的法警,便衣持械进入陈海病房。
蔡成功进去了,大风厂破产了,政府垫付了死前五百万的安置费,多数人拿到钱撤了,少数的老弱病残拿了钱,忐忑起来,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郑西坡和郑乾商量,想用他那二十万的结婚费投资建新的大风厂,郑乾吓得竟然吃吐了,他坚决不许郑西坡再去入股。郑乾想临时借用那笔钱放自己公司,并保证会给利息。郑乾想起郑西坡说过,只要他结婚,就把那笔钱给自己,说完拉着宝宝出门了。
郑乾先去贷款买了车,他和宝宝商量,可以领证,但是不结婚,宝宝被气得大骂郑乾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要和郑乾分钱,郑乾忙过来哄她,说是他妈辛辛苦苦挣得血汗钱,很快宝宝又和他一起走了。
郑西坡,陈岩石和马文明,带领大风厂剩余的老弱病残开会,在召开21人的股东大会。郑西坡想起当年陈岩石是副市长的时候,他骑车来到大风厂,和他们彻夜长谈,劝说职工入股,要大家共同富裕。陈岩石说起毛主席的23户人家,三条驴腿建的合作社。现在日子好了,大家还有安置费。陈岩石让郑西坡介绍新大风厂的前景,郑西坡说起文革的老婆要去卖早点,他就心痛,坚决不要她再去步后尘。下岗职工不能给国家添乱,陈岩石不但愿意来当顾问,还拿出10万,陈岩石一再强调他不要股份,只是支持。马文明发现还多出20万,郑西坡说是他的,是给他儿子结婚用的,可是他一时半会儿结不了婚,马文明又拿出了八万,他们的创业资金已经整整一百万。
大家推举郑西坡当董事长,马文明任总经理,陈岩石当顾问,其余的工人们都在一起商议,因为大家得到的安置费也不多,就想一起干。有人提议,既然那样还不如跟着陈岩石他们干。
大家一起来到会议室门外,陈岩石赶忙招呼他们进来。
第15集 - 沙瑞金和李达康骑车比赛 侯亮平向高育良请教案情
陈岩石把新大风公司比做一辆大车,只要工人们想上来,就都拉上来,然后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奔向富裕的大路。工人们踊跃排队交钱入股,他们手捧着大红的股权证书,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开心的笑容。
郑西坡向陈岩石汇报,一共二百零三人入股,收到股金六百二十三万,郑西坡和陈岩石踌躇满志,发誓绝不辜负大家的信任与期许。
郑西坡回到家,看到郑乾和张宝宝的结婚证,又听张宝宝甜甜地叫他爸,郑西坡的脸上乐开了花,一口气炒了六个菜,要庆祝他们家的双喜临门。郑乾一心只想要回那二十万的结婚费,他一再催促,郑西坡却是不断搪塞敷衍。
郑乾为了祝贺郑西坡当上董事长,和张宝宝分别为他唱歌,郑西坡哽咽着向老伴敬酒,儿子郑乾结婚了,老伴的心愿终于了结了,郑乾提出要自己的结婚费,郑西坡不作答,竟然动情地朗读了一首诗。其实就是很通俗的大白话,郑乾不依不饶,继续又和郑西坡要钱,郑西坡声称自己又来灵感了。就这样一来二去,郑乾索性揭穿了郑西坡的故意搪塞,郑西坡只好承认把那二十万入股了,郑乾生气地指责郑西坡拿自己的钱买了个董事长,郑西坡解释说是老伴给他托梦,因为她生前信佛,不忍心看工友们为难。郑乾根本不信,两个人越说越激动,竟然吵得不可开交,吓得张宝宝不停地两头劝说。最后,郑西坡拿出股权证交给郑乾,上面一共23万,郑乾高兴之余怀疑是假的,宝宝不小心说漏嘴,郑西坡才知道他们的结婚证是假的,郑西坡气得无语,郑乾却因为功亏一篑,后悔不已。
吴心怡是陆亦可的妈妈,曾是汉东最高法院的女法官,她自从退休以后,陆亦可的婚事就成了她的心病。检察院从上到下,只要她能说上话的,她挨个拜托帮陆亦可介绍对象,陈海早就把陆亦可的婚姻大事列入了工作的议事日程。至今林华华还在做她安插在陆亦可身边的眼线,陆亦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陆亦可被吴心怡搞得苦不堪言,当吴心怡听说侯亮平调任陆亦可的领导,赶忙来找侯亮平求助。
侯亮平正在做晚饭的时候,接到季昌明急匆匆打来的电话,要他赶快去躲一躲。因为吴心怡来找他了,季昌明故意把她支到307,然后给侯亮平通风报信。没等侯亮平做出反应,吴心怡已经来到侯亮平的门口,她进门就拿出特意给侯亮平包的饺子,热情地招呼侯亮平来吃,吴心怡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发牢骚,她埋怨季昌明对她的敷衍,吴心仪知道陆亦可对陈海很崇拜,曾经找季昌明撮合他们俩,可是陈海担心亏了陆亦可,也担心自己儿子委屈。现在陈海出车祸也就不考虑了,她听林华华报告,赵东来离婚三年,对陆亦可很心仪,吴心怡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组织出面,劝说陆亦可正视现实,接受赵东来。
自从陈海车祸住院,陈岩石他们的养老院又远在市郊,小皮球就成了检察院的一员,谁有时间就负责接送小皮球。这一天,陆亦可从学校接小皮球回家,小皮球一直玩游戏,陆亦可吓唬他,他的家长会让侯亮平去,小皮球最害怕侯亮平,只好乖乖交出游戏机。并且表示自己心情不好,想吃垃圾食品发泄垃圾心情。陆亦可无奈只好带他来吃汉堡王。小皮球很担心他的爸爸陈海会不会好起来,孩子哭着想去看爸爸,陆亦可告诉陈海一定会醒过来,小皮球破涕为笑,他问陆亦可等陈海好了,他们俩会不会结婚,小皮球的一句话,让陆亦可春心荡漾,她呆呆地憧憬着三人的幸福生活,陷入了遐想。小皮球希望陆亦可地久天长的对他好,还把自己喜欢的女生当做秘密告诉了陆亦可。陆亦可把他送回陈岩石家,得知陈岩石要搬去陈海的家,为了方便照顾小皮球。
沙瑞金先赶到林城开发区,他看到这里湖泊碧波荡漾,湖边的大路宽敞洁净,两旁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环境非常优美。正好赶上第五届环湖自行车大赛,沙瑞金要等李达康来后,和他来一次两个人的自行车比赛。
沙瑞金和李达康边走边看边聊。李达康向沙瑞金介绍了林城的历史,林城是一个有着三百年开采历史的煤城,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塌陷最大的区域。那时候,这里到处坑坑洼洼,一片荒凉。李达康当年把开发区迁到这里,承受来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市委和市政府曾经因此产生了很大的隔阂,只有当时在位的省委书记赵立春支持李达康,他才得以大显身手,也才有了现在的开发区,他利用塌陷区的小水洼建成了湖泊,还有环湖二十七公里的滨湖路和八十平方公里的开发区,不但给后人留下一片青山绿水,还可以享受政府的财政补贴,享受政府的优惠政策。他们俩边走边聊来到了绿色食品生物园,开发区周桂春书记给沙瑞金介绍了他们招商引资建的万亩茶园,只见漫山遍野的茶树,一望无际,郁郁葱葱,走在其中让人心旷神怡。
侯亮平来看高育良,送给吴慧芬老师一束玫瑰花,吴慧芬很开心,高育良认出是林城玫瑰,说起李达康在林城千亩玫瑰园。高育良从祁同伟那里听说侯亮平来汉东是为了陈海,侯亮平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让陈海被害,高育良劝他要小心,还得保护陈海的安全。随后,他们俩还是老规矩,开始下棋。
高育良心情不错,沙瑞金很早就和他通过气,北京有位同志要调来,没想到这位负有特殊使命的同志正是自己最欣赏的学生侯亮平,而侯亮平对高育良的拜访不仅是礼节,更是请示和请教。
侯亮平说丁义珍逃跑的那天晚上,肯定是有人和他通风报信,他问高育良有没有怀疑过,高育良也觉得一点很大,可是没有根据,也不敢胡乱说。侯亮平得知当晚参加陈海的案情汇报会的人都出去过,而且还不止一次,李达康前前后后出去过三次。高育良说自己也出去过,是秘书帮他打的电话,向沙瑞金汇报情况的。侯亮平觉得祁同伟没有必要参加汇报会,高育良解释是祁同伟正巧来向我汇报工作,所以就一起参加了。侯亮平又告诉高育良,季昌明指出高育良那天拖拖拉拉,又是请示又是汇报,最后还和沙瑞金在电话里聊学习计划。高育良被这些话激怒了,指责季昌明鬼鬼祟祟,谨小慎微,他才最有问题。侯亮平看着气急败坏的老师陷入了沉思。
第16集 - 李达康和沙瑞金推心置腹畅谈 高育良向沙瑞金汇报案情疑点
侯亮平过来劝高育良,高育良认为不能排除内部的人作案的可能,他派祁同伟把那个时间段从省委打出的电话汇总,竟然有有一千多个,里面虽然有疑点,但是还不能确定。侯亮平也查出那个时间高小琴接到过一个电话,号码就出现过一次,从此就消失了。那天晚上出去打电话的人都有嫌疑,侯亮平觉得祁同伟和高小琴关系,高育良马上否定了祁同伟的嫌疑,高育良提出如果丁义珍出境,谁获利最大。
侯亮平知道,高育良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只是不肯明说,侯亮平对高育良一直很敬重,但是眼前的高书记再也不是当年的高老师了。
高育良认为李达康为了政绩什么事都敢干,他要给侯亮平讲历史,让他自己去分析。十五年前,高育良在吕州当市委书记,李达康是市长,他一到任就把原来市委班子的城市规划推翻,声称要再造一个新吕州。后来他利用省委赵立春的关系又调到林城,因为他最早是赵立春的秘书,他到了林城就建开发区,他不顾一切地建设,竟然提出口号叫“法无禁止即自由”什么事都敢干,什么人都敢用,嫣然就是一个改革家。不久李达康就栽跟头了,林城副市长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参与投资的三十多个企业老总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侯亮平终于听明白了,高育良是想告诉自己,李达康因为政绩才向丁义珍通风报信,高育良却不明说,他表示会在适当的时候向沙瑞金汇报,以阐明他的观点,并让侯亮平保密。
这时候,祁同伟和梁璐也来到高育良家,祁同伟说起高育良当年上课的风采,得到了女生们青睐,侯亮平忙说,男生都喜欢梁璐,祁同伟竟然肉麻地说是他永远的梁璐,当说到他们的求婚惊天地泣鬼神的时候,梁璐苦笑了一下。
沙瑞金和李达康一行人又推车来到金融产业园,李达康向沙瑞金介绍园区里的东汇集团,那是汉东最早的高科技的软件企业,当年这些软件企业都是李达康从省里挖过来的,吕州的两家差点让高育良和李达康玩命,东汇集团主要从事软件开发,在金融,房地产和养老都有建树,当初挖过来的时候也就三五个人,沙瑞金参观完,觉得大开眼界,他感谢东汇集团的赵总给养老院老人送温暖。
李达康和沙瑞金推着自行车继续前行,李达康和沙瑞金讲起了往事,当初,他和高育良一起在吕州,高育良作风稳健,思路清晰,就是有点保守,尤其是在城市建设方面,他们俩产生了分歧,赵立春支持了高育良,将李达康调离了吕州,亲自送到林城,他觉得李达康是一个开疆拓土的猛将。李达康到了林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建设这个开发区。当时林城GDP,人均收入和财政收入也都是倒数的,全省倒数第三,他不得不大刀阔斧地改革。
那时候,林城副市长兼开发区主任李为民,专门负责招商引资,非常能干,没想到李为民接受了二十几家企业的行贿,少则几十万,多则上百万。沙瑞金觉得像今天的丁义珍,简直就是历史重演,李达康想起来就心痛。那时候开发区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的烂尾楼,他走在堤坝上哭了,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毁于一旦,但是有一些污染企业想趁机进来,都被李达康坚决拒绝,他要的是现代的CDP,是没有污染的GDP,沙瑞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守住一个决策者的底线。
在这以后的事情沙瑞金就知道了,李达康因此没有进省委常委,而高育良进了。
最后李达康向沙瑞金汇报他的私事,他和欧阳菁已经分居八年,两个人为了面子一拖再拖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可是现在欧阳菁要去美国,按照中央规定,如果他和欧阳菁不离婚,就得离职。沙瑞金不同意李达康离职,他刚到汉东,还指望李达康为改革打冲锋。沙瑞金支持他离婚。沙瑞金听到不少关于欧阳菁的反映,李达康保证没有授意她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沙瑞金不能保证她不打着李达康的旗号做事。其实,李达康不是不想管他们母女俩,但是害怕违反党纪国法,他觉得党和国家把自己培养称一市委书记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接着他又介绍了自己的简历,当县长,去日本爱知县学习社会管理经验,回国后又接手了汉东最贫穷的县,之后组织又把他送去美国学经济管理,最后回京州,李达康表示绝不为了一己之私危害国家。
最后,李达康和沙瑞金又骑上车,开始比赛骑行,他们俩你追我赶,一起奔向改革的康庄大道。
王大路劝欧阳菁离婚,她却不愿意离,她觉得李达康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择手段。王大路很清楚,李达康的事业心很强,一门心思就想做出成绩,他劝欧阳菁离婚,那样的话,既能放自己一条生路。这些日子,欧阳菁一直想着自己的处境,一切都无可留恋了,本来,她对大学同学王大路还寄托着一份情感,但王大路却始终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她得做出最后决断,既然不做圣母,那就离婚。
郑西坡和陈岩石来到孙连城家,因为要批地建厂,还得买机器,希望区政府和孙连城大力支持,孙连城嘱咐郑西坡以后有事直接找他,别让陈岩石跟着来回跑,得知工人们已经离开厂子,孙连城由衷地感谢陈岩石。郑西坡刚想说建新厂工业用地的事,孙连城打断他,让他明天去办公室谈,家里不谈工作。
侯亮平告诉陆亦可,她妈妈吴心怡给自己送饺子,季昌明告诉侯亮平,赵东来已经向市检察院报请批捕蔡成功,蔡成功涉嫌危害公共安全,侯亮平请季昌明先压一压,暂时不要批捕,他不想把办案权交给赵东来,季昌明答应和市检察院交代一下,让侯亮平抓紧。
沙瑞金一回来,高育良就打电话来汇报,经过这次的林城的环湖骑行之行,沙瑞金对李达康大家赞赏,林城利用采煤的塌陷区搞开发,是全国独树一帜,要为李达康点赞。
高育良向沙瑞金汇报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但是沙瑞金一开口就为李达康点赞,让他深感意外,看来,这位新任的省委书记对李达康印象不错,这次汇报的起头比预想难得多。
高育良说对林城的开发李达康功不可没,沙瑞金说赵立春也功不可没,沙瑞金以为他来推荐祁同伟,高育良却说是汇报李达康的事。
高育良说欧阳菁有经济问题,李达康曾向沙瑞金保证欧阳菁的事与自己无关,高育良觉得不可信,他觉得李达康不按常理出牌,八年前贪官出逃,造成投资商都跑了,现在丁义珍跑了,商人却一个都没跑。而是大风厂大火那天李达康还坚持要拆掉大风厂,李达康一定觉得刘省长就要下了,他想接替,所以李达康太需要政绩来满足自己升迁的想法。沙瑞金书记指示,泄密的事情一定要一查到底,如果事实能证明是李达康通风报信,绝不姑息。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胡乱猜测,就到此为止,沙瑞金笑着问高育良为什么不怀疑祁同伟,高育良曾经琢磨过他,没有动机,他只想升官,沙瑞金让祁同伟做好本职工作,高育良说祁同伟已经查到丁义珍在华人开的餐馆打工。最后,高育良向沙瑞金建议,能不能快点解决一百二十五名干部的考察,不能再重演陈岩石的悲剧。
陆亦可查到蔡成功贿赂欧阳菁四张卡,三张是死卡,还有一个在用,里面的五十万已经陆陆续续取走了,只剩下五千元,因为时间太长,没有留下影像资料,没有证据是欧阳菁取走的.,陆亦可想去提醒欧阳菁取走剩余的钱,侯亮平让林华华上门去询问一下部分企业的贷款情况,但是不能提蔡成功和大风厂,那样她就不敢用那五千元了。
侯亮平让陆亦可和林华华尽快做个预案,突击一下蔡成功资料,尽快立案,尽快报捕,不能让赵东来抢先。赵东来用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他们必须报大一点,就可以超过赵东来,侯亮平觉得蔡成功最大的就是过失罪,还有行贿罪,到最后定案再按实际情况顶罪,陆亦可觉得他像猴子一样精,侯亮平告诉陆亦可,她妈妈拜托自己劝说陆亦可接受赵东来。
赵东来得知蔡成功已经好了,一旦具有收押条件,立刻收监,他们已经报捕蔡成功,但是检察院还没有批下来,赵东来让去催。
祁同伟找赵东来开会,宣布丁义珍的追逃小组正式成立。
高育良明知沙瑞金保护李达康的态度,却坚持汇报,是在宣示一种政治存在,高育良对丁义珍的出逃,剑指李达康,是处于公心还是趁机内斗呢。
第17集 - 追逃小组去美国抓捕丁义珍 侯亮平惩罚教育小皮球
丁义珍追逃小组正式成立,祁同伟任组长,副组长是赵东来,祁同伟要求整理出丁义珍的资料发给小组成员,让他们尽快熟悉案情,接着向大家介绍了目前掌握的新线索,前天丁义珍给他在洛杉矶的妹妹打过电话。赵东来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想立刻出发去美国,祁同伟却认为要考虑清楚,谨慎行事,赵东来提议大家可以在路上学习美国法律,熟悉案情材料,做出预案,他必须争分夺秒,因为丁义珍反侦查能力很强,担心丁义珍听到消息逃走,再想找他就难上加难。会议决定此次抓捕以市局为主,检察院派一名同志协助。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丁义珍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惶惶不可终日,寝食难安,每天还得去林阿三的酒吧打杂,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孤独和恐惧折磨得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丁义珍正在汗流浃背地打扫厕所,何阿三恶狠狠地叫住他,丁义珍唯唯诺诺的低头站在那里,任由林阿三劈头盖脸的臭骂,头都不敢抬。原来,丁义珍实在忍受不了孤独寂寞,偷偷摸摸给他在洛杉矶开餐馆的妹妹打了一个电话。正是这个电话把他的行踪暴露了,林阿三知道中国警察马上就会到来,决定安排丁义珍躲到他家在旧金山中餐馆,丁义珍不愿意再过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他流着眼泪委屈地诉说,当初林阿三他们策划自己出逃美国,说得天花乱坠,没想到现在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他坚决不走,他宁可回国蹲班房,也比这里的日子好。何阿三强压怒火对他好言相劝,保证去旧金山会比现在好。
沙瑞金接受了高育良的建议,他早已经对组织和纪检部门做了批示,要优先考察老同志的问题。沙瑞金指出要严把用人关,把腐败遏制在基层,反腐不能单靠中央,不能让干部带病上岗,彻底把腐败消除在萌芽状态。
高育良明知沙瑞金保护李达康的态度,却坚持汇报,是在宣示一种政治存在,高育良对丁义珍的出逃,剑指李达康,是处于公心还是趁机内斗。
季昌明让侯亮平派人去协助追逃小组抓捕丁义珍,侯亮平决定让周正去。这时候,陆亦可急匆匆来找侯亮平,小皮球陈东又在学校闯祸了,他把校长室的玻璃砸碎了,陆亦可没有时间去,只能侯亮平去学校处理此事。
侯亮平找到校长,校长很好奇陈东又换家长了,建议他们要专人负责孩子,陈东已经踢坏过两次校长室的玻璃了。侯亮平赶忙陪着笑脸不停地赔礼道歉,接着校长带侯亮平去看被陈东弄脏的墙。侯亮平一边带着他清理墙上的污渍,一边警告陈东不许在楼道里踢球。陈东一脸的委屈,因为他是替补,已经按照要求交了15元钱,可是还不让他上场,得知其他同学也需要花钱才能获得上场踢球的权利。侯亮平觉察到问题的严重,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花钱好办事的腐败思想,他立刻就去找校长反映。校长坚持他们是重点学校,绝不可能有此现象,侯亮平义正言辞地表示反腐要从娃娃抓起,而且拿出自己的名片。校长的口气明显弱下来,承诺一定会彻查此事。
侯亮平惩罚陈东先在操场跑十圈,再做一百个俯卧撑。他们俩一起跑步,侯亮平让陈东改掉这个花钱办事的坏毛病,没想到陈东却对同学间的这些金钱交易讲得头头是道,他不能改,否则他就在学校混不下去了,同学们都在利用自己的资源做生意,比如抄作业,有的同学一学期就能赚六百多,这些超出他的年龄世故的话让侯亮平很震惊。
一早,郑西坡就来找孙连城,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排队等候。此时,孙连城在和山水集团的张天峰为大风厂的补偿款进行交涉,山水集团已经拿出三千五百万补上政府垫付的补偿款,孙连城要求他们再出一千万。随后孙连城又接到一个电话,他急匆匆地赶往光明区信访局,根本无暇顾及等在门口的郑西坡他们。
孙连城气喘吁吁地赶到信访局,他弯腰低头才勉强看到李达康满含怒气的脸,他蜷缩着蹲在地上,眼睛却始终不敢离开李达康的视线,他想进去和李达康解释,李达康坚决不让,他只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接受李达康的质问。企业幼儿园的老师们移交到地方政府,为什么他们的待遇问题却迟迟不落实。孙连城累得单腿跪下来,趴在窗口上,委屈地称区里没有钱解决,他的四周围满了来上访的群众,大家都指着他议论纷纷。孙连城羞愧难当,他不停地换腿蹲在那里,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还得继续接受李达康的训斥,李达康告诉他,千万不要把老百姓的事当小事,任何一件事都会影响干部在群众心里的形象。接着质问他,区长和书记接待日为什么要安排警察?孙连城不停地承认错误,并说是丁义珍定的。最后,李达康警告让他好自为之,可是孙连城也因为蹲得太久早已经站不起来了,大家都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李达康走后,孙连城大发雷霆,工作人员告诉他这个窗口的设计和草图都是丁义珍一手安排的,他就为了让来投诉的群众,站不住又蹲不下,好尽早离开,孙连城命令他马上改回来,工作人员说没有经费,也只好暂时搁浅。
林华华到城市银行找欧阳菁,欧阳菁根本不见她,只是打发办公室主任来转告她,如果想看企业贷款的资料,必须要汉东省人民检察院出具的正式手续才可以。林华华气冲冲来找陆亦可,陆亦可让林华华准备蔡成功的口供资料,准备正面接触欧阳菁。
欧阳菁也把检察院来人要查账的事告诉了王大路,王大路让她小心,劝她立刻和李达康离婚,马上去美国。
陆亦可来到操场找侯亮平汇报的时候,小皮球还剩下5圈没有跑完,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侯亮平坚持要和他一起跑完。陆亦可告诉侯亮平,她想传唤欧阳菁,连夜完成蔡成功的批捕资料,尽快找季昌明批示。
所有的惩罚都完成以后,小皮球累得瘫在沙发上,侯亮平拉他起来学做炸酱面。
陆亦可来找侯亮平的时候,看到小皮球在有模有样地学做饭,陆亦可眼看他又罚又骂还让做饭很心疼,赶忙夺下小皮球手里的铲子,侯亮平认为他应该早点独立,而且这么小的年纪就会行贿受贿。这时候,陈岩石和王馥珍来了,他们等在门外听到这些,也觉得必须好好教育孩子,正因为大人之间互相攀比,孩子才早早学会了这些,最可恨的就是媒体也跟着起哄。侯亮平觉得现在的中国正出在一个急剧变化的时期,社会财富不公,贫富差距太大,一夜暴富的人还喜欢炫富,简直就是在社会的伤口上撒盐。
陆亦可认为贫富差距太大带来的被剥削感,权利不受监控带来的不公平感,社会保障不足带来的不安全感,才让老百姓变得浮躁,社会风气很危险。
王馥真说起小时候不敢坐自己家的车上学,担心别人说自己。陈岩石也讲起王馥真年轻的时候拿出家里的十根金条干革命的往事,小皮球一脸不屑地笑话奶奶傻。
侯亮平指出现在全民都在崇拜资本英雄,从而忽略了他唯利是图的本性和给社会带来的负面效应,他们听到这些都陷入了沉思。
郑乾和张宝宝来见王校长,王校长色眯眯地看着张宝宝,他兴奋地表示现在是抢钱的年代,必须尽快联合办学。
李达康参加完东汇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路过国际会展中心,就找负责人询问会展中心二期绿化工作的安排情况,李达康一个星期路过这里三次,这里杂草丛生,而且也从没有见到负责人露面,听说负责人情绪不高,质问他不请客不吃饭,就不好好干活,问他什么时候招标,什么时候开工,负责人吓得连连解释。这时候,欧阳菁来电话找他,得知李达康在会展中心,欧阳菁要赶过来和他谈离婚协议。
路上,欧阳菁又给王大路打电话,我想去找李达康给王大路在会展中心要一块地,王大路劝她不要难为李达康了,欧阳菁想在走之前为王大路做点事。
李达康来到水榭等欧阳菁,他坐在藤椅上,四周很安静,夜色很美,月亮倒映在湖面上,闪着金光,李达康不知不觉睡着了。欧阳菁叫醒他,李达康又滔滔不绝地和欧阳菁讲起当初怎么把这块荒地建成了会展中心,所以城市才有了这么一大块绿肺,他看到欧阳菁的脸色变了,才意识到她最讨厌听自己讲工作,马上陪着笑脸要谈他们自己的事。
欧阳菁首先说起王大路,在二十年前在金山县,王大路是副县长,是李达康得力助手,那时候,李达康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王大路替他顶罪后辞职,李达康想到这些很感慨,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后来他和易学习书记给王大路出资五万做生意,他向欧阳菁借两万块钱,被她拒绝,直到后来易学习出面担保,才借给了王大路。欧阳菁对那件事一直很惭愧,希望李达康不要学二十年前的自己。
李达康表示那两万块钱是他自己家的,可是现在每一个项目都是国家的,如果自己违规批给他,不但害了自己也会害了王大路的。
第18集 - 李达康和欧阳菁离婚 侯亮平拦截欧阳菁
郑乾和王校长所谓的联合办学,其实就是利用国家支农政策所开设的一个办学项目,培训一个农民可以向国家申请四百元补助金,郑乾一共帮他招生一百二十人,王校长给郑乾每人五十元的有奖招生款,张宝宝一听这些,她感觉被王校长骗了。郑乾所憧憬的教育事业其实就是替这些钻国家政策空子的人有偿招生而已,张宝宝气得咬牙切齿,老奸巨猾的王校长则摆出一副无赖表情,威胁郑乾,他会找别人合作,郑乾无奈,只好放弃之前的约定,索要自己应得的六千元,王校长一脸狡黠地称等拿到政府补助金才能兑现,并且口口声声以人格担保,指天发誓,如果不兑现就天打五雷轰,万万没想到,就在那一刻,天上真的惊现一阵震耳的雷声,王校长一下子惊呆了。(像王校长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渣,迟早会被天打雷劈)
李达康向欧阳菁解释,王大路的公司主营是酒业和食品,没有必要掺合房地产行业,欧阳菁委屈地表示,是自己心里感觉一直有愧于他,况且这么多年来,王大路从来没有找过李达康,她只想在临走前帮帮他。说完这些,欧阳菁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她拿起包生气地离开,边走边告诉李达康,明天办理离婚手续。
李达康看着欧阳菁走远,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他仰天长叹,随后拿出手机给王大路打电话,王大路看着李达康的来电,他不想接,紧接着李达康又打到他家的座机,王大路犹豫地接了。李达康希望王大路最大限度地理解自己,王大路就是觉得李达康用错了丁义珍,在光明峰项目上丁义珍都是黑箱操作,没有任何公平可言。王大路之所以从来不求李达康,就是担心李达康像丁义珍一样,是个大贪官。李达康连连道歉,诚恳地表示要喝酒赔罪,还要叫上易学习,三个昔日的工作伙伴来个一醉方休。
欧阳菁在名品商城选了一件高档女装,一共一万六千八百元,蔡成功给他的卡里只有五千,她又拿出自己的卡补足了剩下的余额。
与此同时,林华华到和陈群芳又来到城市银行,准备去找欧阳菁,陆亦可打电话通知林华华马上赶去名品商城,就在刚才欧阳菁已经刷了蔡成功给她的那个卡。
林华华刻不容缓地赶到了名品商城,在观光电梯里看到了对面的欧阳菁,同时,欧阳菁也看到身穿检察官制服林华华,欧阳菁显得很惊慌,戴上墨镜就匆匆离开了,林华华在后面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地下车库,欧阳菁疾驰而去。林华华让陈群芳留在商城里提取证据,自己又紧紧追赶欧阳菁。
陆亦可急匆匆地去找侯亮平说明情况,侯亮平决定一起去增援。路上,欧阳菁打电话通知李达康回家,他们马上办完离婚手续,她要立刻赶去美国。李达康来不及多想,立刻给民政局的王局长打电话,安排工作人员去他家办离婚手续。
欧阳菁急匆匆地赶回家,她一进门就开始收拾行李,把自己带不走的衣服都给了杏枝。李达康和民政局的同志一起回到家,他们盖章,签字,很快离婚手续就办完了。李达康不明白欧阳菁为什么这么着急,欧阳菁只说自己抢了一张很便宜的机票,李达康送欧阳菁去机场。临行前,欧阳菁摇下车窗,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家。
欧阳菁发现了林华华的车一直在跟踪她,侯亮平决定让林华华撤下来,换上二组继续跟踪李达康的车。
海外追逃小组队长毕敬业以及周正等人很快来到美国,汉东省驻洛杉矶联络员李梁告诉他们,丁义珍又突然消失了,由于美国不承认中国签发的红色通缉令,的办法就是劝返丁义珍回国。他们兵分两路寻找丁义珍,一路留下来监视何阿三的酒吧,同时正面接触丁义珍妹妹,一路由周正负责,去往何阿三在旧金山的中餐馆,毕敬业觉得还是少点和国内汇报,避免走漏风声,李梁也建议大家遇到问题共同商议解决。
此时,侯亮平接到陈群芳的电话,经过证实,在名品商城使用张桂花那张卡消费的就是欧阳菁,证据确凿。侯亮平当机立断,决定在机场高速收费站拦截李达康的车,抓捕欧阳菁。
欧阳菁发现又有人跟踪,她很惊慌,李达康看出她的不安,就好奇地询问,她借口说是想孩子,她胆战心惊地小声请求李达康送她上飞机。李达康非常奇怪地看着她,以前那个强势,霸道的欧阳菁,突然变得不认识了。李达康以为她是以为离开而伤感,就和颜悦色地劝说她。司机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欧阳菁着急地催促赶快走。李达康问她是不是检察院的人找她,欧阳菁轻描淡写地回答就是部分企业贷款的事。欧阳菁得知李达康已经向王大路赔礼道歉,她很欣慰,称李达康,王大路和易学习是桃园三结义。
沙瑞金和田国富讲起有的领导把干部任命搞得像梁山好汉的忠义堂,如果不是自己族类就一概不用,宁愿位子空着,也要等着自己的人上位。田国富指出,老书记赵立春在这个问题上就起到了不好带头作用。吕州书记刘开河就完全延续了这种做法,他现在已经被双规。
吕州高新区管委会的易学习,在副市级的岗位实际工作多年,成绩也是有目共睹,可是刘开河就是不按惯例把他提成副市级。原来,那个位子刘开河是想留给区委书记的,可是这位区委书记任职不到年限,到现在还差一年零三个月。易学习老实能干,就是没有政治资源,所以这么多年得不到提拔。当年李达康是县长,易学习是县委书记,他们一起在金山县搭班子的时候,由于集资修路,造成一位村干部意外死亡,易学习主动承担责任,保护了李达康,李达康却从来没有为他提拔说话通气搞关系。最后,组织部决定把易学习正式列入考察名单。
侯亮平和陆亦可站在前面,其他检察院工作人员,一字排开,拦在高速路口,侯亮平要把欧阳菁拦在国门之内。侯亮平伸出手,拦住李达康的车,司机下来询问,侯亮平拿出传唤证,欧阳菁和李达康说再见,然后缓缓走下车。
正如侯亮平所料,李达康在车里没有下来,侯亮平和陆亦可走过来,李达康摇下车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侯亮平,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离开。
第19集 - 李达康向季昌明兴师问罪 侯亮平三堂会审出新案情
侯亮平从决定传唤欧阳菁那一刻开始,就应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他必须速战速决,决不能让丁义珍的事件再次重演。不出侯亮平所料,李达康刚一离开就气势汹汹地向季昌明兴师问罪,侯亮平他们把欧阳菁从自己的车里抓走,警车一路追到高速路上,并在高速路口设法拦截,就像美国大片,一点也不注意政治影响。季昌明好言相劝,他肯定了侯亮平他们的做法,不能让欧阳菁带着问题出国,希望李达康给予理解。最后,李达康警告季昌明要依法办事,不要受到某些人或者小团体的影响,给他的前妻欧阳菁一个公道。季昌明一再解释侯亮平虽然是高育良的学生,但是他并不是高育良给调到汉东来的,并且坚信侯亮平一定会秉公执法。
紧接着,季昌明打电话大声斥责侯亮平他们,陆亦可赶忙解释,表示正想向季昌明汇报,因为事发突然,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季昌明气得大发雷霆,命令他们马上到自己办公室来。
李达康又气呼呼去找赵东来了解欧阳菁的问题,赵东来向李达康报告,欧阳菁真的有事,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蔡成功的举报不是空穴来风,李达康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他不明白蔡成功为什么只举报欧阳菁,他和丁义珍,高小琴,侯亮平分别都是什么关系。随后,赵东来将丁义珍又一次逃跑的消息告诉李达康,称是祁同伟最先得到的消息,李达康让赵东来继续查丁义珍的案子,还要盯住山水庄园。最后,李达康希望赵东来向侯亮平学习,虽然他不喜欢侯亮平,但是欣赏他身上有一股劲。
侯亮平和陆亦可小心翼翼来见季昌明,进门就遭受到劈头盖脸地训斥,他们五辆警车,拉着警笛,在高速公路上狂奔,追着李达康的车,就是在上演美国大片,陆亦可陪着笑脸不停地解释。侯亮平向季昌明汇报,根据蔡成功的口供,欧阳菁涉嫌受贿两百万,现在已经落实了五十万,而且证据确凿。侯亮平很佩服李达康,他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欧阳菁抓走而没有下车,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摇下车窗,看了自己一眼,侯亮平理解为激励,激励他们忠于职守,把案子办好,陆亦可却认为是威胁。
沙瑞金向纪委书记田国富和组织部部长吴春林了解祁同伟的情况,他们首先肯定了祁同伟的政法工作经验丰富,经历很全面,是政法委书记合适的人选,但是人品有问题,对组织不忠诚,耍两面派,和一些商人朋友勾肩搭背。沙瑞金让他们说具体事例,田国富说祁同伟和高小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他们经常带人去山水庄园吃吃喝喝,高育良偶尔也会参加,那里几乎成了是京州市某些干部的专属休闲场所。吴春林还认真听取了高育良的意见,他坚持推荐祁同伟当接班人培养,第一步出任常务副省长,下一步就接高育良的班,顺序出任省政法委书记,纪委和组织部却坚持要再看一看。原来,高育良是当年祁同伟的岳父提拔的,现在高育良全力推荐祁同伟,也许有权利私相授受的嫌疑。
沙瑞金想,汉东省这潭水看起来真的很深,人脉和历史渊源都不容忽视,汉大帮和秘书帮说起来谁都不承认,听起来像是玩笑,到底有没有。李达康的秘书帮还看不出端倪,高育良的汉大帮却呼之欲出。
季昌明再次肯定了侯亮平和陆亦可的做法,希望他们依法办案。随后他就去省委找沙瑞金汇报了,侯亮平坚信李达康对欧阳菁的受贿行为不知情,因为李达康有抱负有理想的干部,他坚信李达康一定会在心里深深地感谢自己。
果然,李达康真的很感激侯亮平,如果不是侯亮平穷追不舍拦下自己的车,欧阳菁现在早就平安到达美国,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政治生命就彻底结束了。赵东来也觉得侯亮平有魄力,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季昌明急匆匆地赶来见沙瑞金,他气喘吁吁向沙瑞金汇报欧阳菁涉嫌受贿被抓,在欧阳菁被传讯之前,李达康和她离婚了。随后欧阳菁要去美国,坐上李达康的车,他们双双赶去机场的路上,侯亮平他们果断拦下了欧阳菁,沙瑞金觉得侯亮平很精干。
沙瑞金承认是自己建议李达康尽早离婚,所以他的离婚很正常。季昌明转告了李达康的怀疑,他觉得侯亮平是汉大帮的人,沙瑞金不相信,季昌明知道祁同伟是汉大帮圈子核心人物,经常用高育良名义组织汉东大学的同学聚会。最后,沙瑞金指示季昌明既不要看李达康的脸色,也不要管高育良怎么想,只要实事求是,依法办案。并且让季昌明转告侯亮平,沙瑞金和汉东省委感谢他,是他拦住欧阳菁,挽救了李达康的政治前途,否则汉东就会失去一个能干事的改革干将。
程度已经替祁同伟安排好周末的同学聚会,还是在山水庄园,他没有通知侯亮平,祁同伟觉得他不来更好,自己不用再喝二锅头,得知侯亮平抓了欧阳菁。程度想借侯亮平除掉李达康,祁同伟叮嘱程度不要轻易招惹侯亮平,不能有任何态度,静观其变。
侯亮平向大家介绍案情,一一六事件中,三十八人被烧伤,蔡成功的大风厂一块价值十亿的风水宝地,被山水集团高小琴以股权质押的方式拿走,导致大风厂破产,工人闹事。侯亮平提醒大家重点关注高小琴,人称她是汉东的阿庆嫂,非常能干,举止优雅,落落大方。欧阳菁已经到案,下一步就是问清楚,欧阳菁他们城市银行为什么要给蔡成功断贷,以及断贷后如何导致大风厂的股权转移,还有一一六事件的爆发。侯亮平表示一一六事件是腐败引发的群体恶行事件。最后,侯亮平决定三堂会审。陈群芳去看守所,提审蔡成功,陆亦可去山水集团对付高小琴,林华华去审讯欧阳菁。季昌明和侯亮平一起坐在监视器的前面,亲自用耳机现场指挥他们三个的审讯。
欧阳菁眼神开始游离了,她故作镇定指责林华华他们是受高育良的指使对付李达康的。侯亮平让林华华问欧阳菁大风厂的蔡成功的贷款和断贷的问题,欧阳菁表示他们银行和蔡成功的业务往来都是合规合法的正常往来,本来按照计划是给蔡成功贷款的,但是银行的风控部门在贷钱的检查发现,蔡成功卷入一场非法集资的案件,涉嫌使用社会高息资金一亿五千万。侯亮平马上通知陈群芳,就此问题询问蔡成功,他承认用了不到八千万。欧阳菁继续讲,本金是八千万,其余是利息。所以银行不敢给他贷款,并且提醒他们不要被蔡成功的谎话蒙蔽。
侯亮平听到这些既震惊又生气,这些重要的问题,蔡成功对自己只字未提。
陆亦来见高小琴,她姗姗而来,人很漂亮,镇定自若,看到陆亦可在录像,高小琴谈笑风生表示,侯亮平想让她哭,她一定拉着侯亮平一起哭。陆亦可言归正传,高小琴表示可以随便看山水集团的财务账本,说起大风厂的股权转让过程,高小琴指出蔡成功成立煤炭公司,借八千万高利贷,购买了林城锦绣煤矿的产权。蔡成功也承认此事,本来想扩大再生产,结果煤炭价格下跌,让自己血本无归,欧阳菁交代蔡成功是和丁义珍一起经营煤矿。季昌明和侯亮平听完都很震惊。
侯亮平让陈群芳直接问蔡成功和谁一起开煤矿,蔡成功心虚了,不停地叹气,最后吞吞吐吐交代合伙人是汤姆丁。侯亮平严厉地指出汤姆丁就是丁义珍,蔡成功只好承认了煤矿有丁义珍百分之三十的干股,由于煤炭价格下跌,直接就破产了。
高小琴说蔡成功是阴险小人,陆亦可反问她为什么和蔡成功合作,高小琴很无奈的表示,是丁义珍找的她,因为他和蔡成功一起开煤矿,找自己借了六千万的过桥贷款。欧阳菁看到风控部门的调查以后,就终止了蔡成功的贷款,结果他就先后三次给自己送礼,都被欧阳菁拒绝了。因为省农村信用社和城市银行是兄弟单位,他们信息共享,所以也就取消了蔡成功的贷款。
陆亦可指出高小琴得到了大风厂这块风水宝地,有五,六个亿的利润。高小琴哈哈大笑,她觉得大风厂有太多麻烦事,光明区政府要他们再负担四千五百万的安置费。丁义珍之前替蔡成功要了三千五百万的安置费,高小琴被逼无奈,只好和蔡成功签补充合约,合约以及转账凭证都可以给陆亦可。这些钱刚已到账,就被向法院申请冻结蔡成功账户的民生银行划走了,其实蔡成功事先不知道他的账户被冻结了,蔡成功和四大银行一共贷款5,6个亿,其实这些就是他和丁义珍设的一个局,一起坑害山水集团的。
第20集 - 蔡成功隐瞒实情惹怒侯亮平 郑乾借办学之名欺骗国家
欧阳菁继续陈述,多亏城市银行终止了蔡成功的贷款请求,否则会有大麻烦,蔡成功一共欠高利贷连本带息将近十个亿。欧阳菁反过来问林华华,蔡成功之所以和侯亮平举报自己,是想借侯亮平把他自己保护起来。两个月之前他被高利贷的人关进狗笼子里。林华华指证欧阳菁花了张桂花的卡上的钱,欧阳菁抵赖,直到林华华拿出她的亲笔签名,以及服务员照片,并且指认就是她身上这件衣服,欧阳菁才哑口无言。
高小琴还有完整签定补充合同时候的录音和视频资料,要送给孙连城和李达康每人一份。
蔡成功开始耍赖,口口声声说自己难受,要见侯亮平。侯亮平气得拍桌子,陈群芳决定再问蔡成功最后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在丁义珍的指使下,和高小琴签署的三千五百万的下岗安置补充协议,蔡成功拒不回答,称自己头晕,什么都听不见,让侯亮平来问他。陈群芳无奈只能请示侯亮平。侯亮平气得打开话筒,对蔡成功喊话,指责他信口开河,满口谎话,希望他能实事求是地回答问题。蔡成功委屈地表示,高小琴和民生银行勾结,将三千五百万划走了,最后蔡成功无奈地承认自己借高利贷将近10个亿,之所以找侯亮平就是为了躲避外面高利贷的追杀。
季昌明觉得蔡成功太狡猾了,他希望侯亮平因此吸取教训,他被蔡成功误导了侦查方向。侯亮平决定把蔡成功交给赵东来批捕。侯亮平转念一想会不会是欧阳菁和高小琴勾结陷害蔡成功,季昌明坚信欧阳菁的为人。
陆亦可的问询也已经结束,高小琴要和侯亮平通话,她对着镜头,含情脉脉地给了侯亮平一个中肯的建议,千万不要相信发小和同学,他只会挖坑害你,因为世道和人心都在变,希望侯亮平吸取教训。侯亮平表示,自己这么做并不是帮蔡成功,而是为了了解一一六的背景和真相,高小琴微笑着夸侯亮平刚正不阿。
郑西坡连排三天队一直在等孙连城,眼看又等了一上午,还有25分钟就要下班了,孙连城才把妇联的同志打发走,把郑西坡叫了进来,他信誓旦旦地表示坚决支持新大风厂创业。当郑西坡提出要20亩工业用地的时候,孙连城却是一脸的无奈,因为光明区除了大风厂的老厂区,就没有地了,希望郑西坡他们理解政府,不要学蔡成功煽动工人护厂。郑西坡很着急,如果没有新厂,郑西坡决定不拆旧厂,孙连城不许他给党和政府添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孙连城要走,郑西坡气得要去找陈岩石,孙连城坚决不许他去麻烦陈岩石,因为他儿子陈海出车祸至今昏迷,郑西坡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季昌明看出侯亮平很沮丧,他借沙瑞金的话鼓励侯亮平,沙瑞金和汉东省委感谢侯亮平,保住了李达康这个改革大将。
侯亮平和大家一起总结这次的审讯,他觉得侦查方向错了,但是一一六背后的腐败问题和职务犯罪问题依然存在,蔡成功和丁义珍也存在勾结的现象,陆亦可却反驳侯亮平,她觉得高小琴的山水集团是受害者,而且没有证据显示山水集团有问题,侯亮平提醒她,丁义珍的逃跑让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他的头上,目前掌握的只是一部分真相,而不是所有的。
陈群芳觉得蔡成功无诚信,无底线,无人格,就是烂人,幸亏他们发现的早,才没有被他拖累太深。侯亮平劝她不要过早下结论,陈群芳认为蔡成功是为了保命才孤注一掷举报欧阳菁,他以为有侯亮平这个靠山。一一六之前蔡成功被高利贷的人两次关起来,他老婆想尽一切办法,救他出来,所以蔡成功找侯亮平就是为了用他吓唬丁义珍,好让他自己继续赖着山水集团的帐。
林华华汇报欧阳菁只承认受贿五十万,其余一百五十万她拒不承认。最后,侯亮平让大家继续去各个银行查清楚,验证蔡成功是不是说谎,还有没有再向别人行贿。眼看天已经很晚,大家都饿了,侯亮平宣布散会,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郑乾冒充导演,带张宝宝找到一个学校,他拿出两百元给门卫,要借学校拍电视剧,门卫很爽快地答应他,可以趁孩子们不上学的周末来拍片。临走,门卫竟然和郑乾要场地费,郑乾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突然,郑乾想到了大风厂的食堂,决定在那里办学校。
郑乾让王校长冒充制片,自己是导演,马文明叫来职工当演员,郑乾称自己的电视剧叫《新丝绸之路》,
郑西坡不明白郑乾到底是拍电视剧还是办学,郑乾狡辩称是教育和艺术相结合的产业,王校长让职工们换上统一的体恤衫学绣花,却挂着新春技术培训班的开学典礼的条幅,郑乾安排马文明演教刺绣的老师。为了剧情逼真,王校长要大冬天的打开电扇,冻得大家瑟瑟发抖,最后,王校长带着所有人喊口号“刺绣技术哪家强,中国京州找新春”,这个闹剧就这样结束了。王校长给每人五十元的劳务费,郑乾找王校长索要自己六千元的招生款,王校长又信誓旦旦地用人格担保,一旦将四万八千元骗到手,就立刻给郑乾 ,否则会天打五雷轰,竟然也像上次一样,天上又是一声震耳的雷声。
陆亦可因为工作忙,让陈岩石去接小皮球,王馥真去学校接,陈岩石则来到检察院门口等着。
放学了,小皮球躲过王馥真,又顺理成章地来到回到反贪局,他早把自己当成反贪局的一员了。陈岩石早已等候多时,他拉起小皮球回家,王馥真气喘吁吁地追过来,小皮球喜欢侯亮平和陆亦可他们。陈岩石只好教小皮球抱炸药包,匍匐前进,将他哄回家。
李达康回到家,他没有胃口吃饭,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发呆,杏枝觉得人就该知足常乐,而欧阳菁就是太不知足了,李达康叹气。正在这时候王大路来看他。李达康知道,欧阳菁同意离婚,王大路起了关键作用,这么多年来对王大路的防范,让他心生歉意,他想和王大路好好聊聊,聊聊总结的孤独,尤其今天前妻出事了,他才突然明白,一肚子的话也只能对这位老朋友讲。王大路得知欧阳菁因为涉嫌受贿五十万被拘留,王大路很吃惊,却也是意料之中,因为城市银行是一家地方银行,管理一直很混乱,在他们那里贷款是有潜规则的,除了正常的贷款利息以外,还得一直两个点的返点。这些返点所有人都有份,欧阳菁眼看大家都拿,包括行长,她才不得不拿。
王大路公司贷款都是通过财务公司,他向这家公司支付费用,所以他从来不行贿。李达康笑着夸他聪明,用财务公司预先设置防火墙。王大路称中国的企业家不是在监狱就是在去监狱的路上,王大路让李达康放心,自己从来没有向欧阳菁行过贿。
第21集 - 侯亮平和赵东来连署办案 赵东来确定陈海车祸为谋杀
郑乾和郑西坡诉苦,现在做什么都不容易,郑西坡深有同感,新大风厂的地就迟迟批不下来,郑乾却认为如果不送礼就不可能办成事,郑西坡坚持自己的原则,并且试图劝说郑乾和张宝宝进自己的新厂工作,被郑乾拒绝。
李达康从欧阳菁口中得知,王大路一直资助自己在美国的女儿,他非常感激。从欧阳菁被抓走,李达康的女儿佳佳就不接他电话,发信息也不回,她以为是李达康派人将自己的妈妈欧阳菁抓走。李达康很着急,他请求王大路给佳佳打电话,替自己解释,消除女儿对自己的误解,并且嘱咐她不要抱怨国家,是她妈妈欧阳菁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王大路答应回去以后马上给佳佳打电话。
周正他们来到旧金山,在餐馆吃饭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丁义珍在当洗碗工,周正赶忙过去查看,果然是丁义珍,只见他脖子上搭着块毛巾,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周正假装惊喜地认出他,丁义珍显得很慌乱,周正谎称自己是京州五金公司的,他曾经到自己公司视察过。丁义珍才放松警惕,得知周正要去洛杉矶探亲,他的眼圈一红,眼泪险些落下来,他哽咽地告诉周正,自己被人绑架到旧金山,恳求周正帮忙,去洛杉矶找到自己的妹妹设法救他出去。他刚想写纸条给周正,被义福帮的人发现,威胁要割他舌头。周正借口要醋再次进入后厨,丁义珍趁机将纸条偷偷塞给周正,然后继续汗流浃背地卖力洗碗,还不停地遭到那些人的谩骂,丁义珍悲惨的境遇让人唏嘘。随后周正向毕敬业做了汇报。
陆亦可去安慰侯亮平,侯亮平觉得蔡成功是个疑阵,他很肯定自己的侦查方向没有错,下一步就是设法撬开欧阳菁的嘴,密切注意和丁义珍有关的一切信息。陆亦可觉得丁义珍总是能逃走,内部一定有给他通风报信的人,他们正在猜测这个人有可能是谁的时候。吴心怡给侯亮平打电话找陆亦可,希望他押送陆亦可去和汉东大学的林副教授相亲,侯亮平才恍然大悟,陆亦可到自己这里是为了躲避相亲的。
陆亦可来到相亲地点,林副教授抬起手腕提醒陆亦可迟到了48分钟9秒,接着他就侃侃而谈自己的工作,如何买版面,买实验数据,还有教授权利的含权量,以及职场潜规则。聊天期间他不停地抬起手腕看时间,这让本来对他就很反感的陆亦可忍无可忍。他竟然恬不知耻地要调往政法系统,就像高育良一样。
侯亮平送陆亦可去相亲后,他来到医院看陈海,向陈海讲述自己的三堂会审,竟然审出一个清白的阿庆嫂,以及一个十恶不赦的蔡成功,侯亮平觉得自己很失败,因为真相越来越模糊。侯亮平又向陈海讲起小皮球的淘气,以及因为教育他和陆亦可产生的分歧,侯亮平笑称陆亦可将小皮球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宠溺。侯亮平随手从身后拿过水果,正要削皮,就被两个一直在门外监视的人拷走,任凭侯亮平百般解释也无济于事,他们不容分说就将侯亮平拉走了。等监控室的司法警察发现追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陆亦可接到法警的电话,得知侯亮平被抓,她让他们先保护好陈海,就立刻赶了过去。原来,是赵东来安排在医院保护陈海的人将侯亮平抓走的,赵东来得知这个消息,让他们把侯亮平安排到一一七串并案专案组办公室,自己也立刻赶了过去。赵东来看到火冒三丈的侯亮平,就忍不住鼓掌大笑,赵东来解释这两个人是新来的,他们不认识侯亮平,侯亮平削水果引起他们怀疑,以为他图谋不轨要加害陈海,侯亮平非常感谢赵东来暗中保护陈海。
两个人握手言和,侯亮平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让赵东来保密。赵东来告诉侯亮平有人想害陈海,几天前,陈海从观察室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恰巧有患者家属到医院闹事,有人趁乱剪断陈海的呼吸管,陈海差点窒息死亡。赵东来怀疑是家属闹事是有人精心策划,而且两个警察玩忽职守,陈海转病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和护士闲聊,另一个去吃早点小刘的叔叔因为贪污,被陈海给办进监狱,随后那两个警察就被开除了。侯亮平让赵东来表扬今天那两个警察。
陆亦可回到家,吴心怡追着问她相亲的结果,陆亦可很清楚林教授相中的是高育良的职位,想借此奔向康庄大道。陆亦可得知是林华华介绍的,发誓要用加班整治她。陆亦可感觉这个相亲的林教授不是好人,因为他不停地看时间,陆亦可才发现他戴的是劳力士满天星,价格不少于三十万,吴心怡希望陆亦可理解,陆亦可得知他是大学的基建处长,肯定他是贪污,马上拿出电话就要向市检察院举报,并坚持要查他。吴心怡吓得赶忙拦住她,伤心地发誓再也不管陆亦可的事了,陆亦可终于解脱了,她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祁同伟从欧阳菁被捕以后,就开始惴惴不安,他直觉认为侯亮平是冲他来的,高小琴猜出了他的忧虑,担心侯亮平的蛮干胡来会打破现在的政治平衡和默契,引起火拼。祁同伟担心李达康会因此报复汉大邦,更担心的是有人趁机对付山水集团,建议高小琴先将一些项目停下来,免得树大招风,收缩战线。高小琴听取了祁同伟的建议。
祁同伟又来向高育良汇报,他担心侯亮平的蛮干,会连累汉大邦,打响汉东内战。祁同伟担心别人会认为这件事不单单是侯亮平个人的的事,是汉大邦在清除异己,接着祁同伟又提到一百二十名干部的任命被冻结,高育良觉得祁同伟还是惦记副省长的职位,祁同伟不好意思地解释觉得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等高育良一年后退休了,自己的政治资源就没有了。
祁同伟知道,老师高育良是他的政治资源,而他的老岳父梁群峰又是高育良的政治资源,师生之情加上裙带关系,为他构筑了一条顺畅的上升通道,本以为副省长唾手可得,可没想到,中央派来个沙瑞金,让他本可预见的前途变得渺茫起来。
高育良告诉祁同伟,虽然他又向组织部门推荐了祁同伟,但是他现在对祁同伟很失望,侯亮平的做法一点没有错,反倒显得祁同伟太没有出息了。高育良觉得祁同伟没有能力把控这么复杂的政治关系。祁同伟坚持侯亮平打破了汉东的政治平衡,高育良生气地表示,平衡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侯亮平不按照牌理出牌,恰恰会让那些按照牌理的人大跌眼镜,高育良让祁同伟好好向侯亮平学习。
陆亦可笑话侯亮平成了叛徒,侯亮平觉得自己和赵东来是胜利会师了,就如同井冈山会师一样。昨天还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今天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侯亮平一早就知道丁义珍被海外黑社会集团控制,在餐馆洗碗洗盘子,希望周正能够劝返丁义珍,如果不行,就试图说服丁义珍将当晚出逃的事交代清楚。
陆亦可和侯亮平来拳击馆,看到赵东来在台上拳击练习速度快,力度很,击打准确,侯亮平忍不住鼓掌。随后,赵东来就把刑侦支队的王国风,经侦支队支队长陈文强叫到一起,陈文强负责的案件里就有蔡成功三起非法集资案。
王国风一直觉得陈海遇到的不是单纯车祸,而是蓄意谋害,犯罪嫌疑人阮成玉,有黑社会背景,因为酒驾撞死人被判两年徒刑,王国风觉得阮成玉这次又是故技重施,有受人雇佣,蓄意杀害陈海之嫌,因为阮成玉血液中对酒精的分解酶远远高于常人,也就是说他对酒精有一定的免疫能力,讯问他的时候始终就一句话,称自己喝醉了。赵东来觉得他故意用酒驾减轻自己的罪行。
赵东来开始查是谁雇佣了阮成玉,他们先想到蔡成功,发现侯亮平他们一直保护蔡成功,赵东来猜测侯亮平一定在怀疑李达康。
陆亦可打断他们的话,询问赵东来为何让蔡成功反复录音的事,赵东来让他们把陈海手机的通话录音和蔡成功的声音比对一下,显然手机里不是蔡成功的声音,侯亮平确定陈海在车祸前接到过两个人电话。
第22集 - 高育良指责祁同伟不作为 丁义珍被义福帮绑架
赵东来认为这个打电话的举报人是问题的关键,估计人早已死亡,侯亮平觉得应该查陈海车祸以后几天京州发生意外死亡的人,这和赵东来想到一起,两个人英雄所见略同。赵东来表示,蔡成功案子交给他们并案侦查,就是他们和侯亮平的会师,以后就能双剑合一,信息互通,资源共享,赵东来希望陆亦可做联络员。今天就是他们连署办案,赵东来让侯亮平通报他们掌握的蔡成功案情,陆亦可分析,蔡成功行贿欧阳菁,以及后面的举报均系个案,与一一六事件,丁义珍出逃以及陈海车祸,没有直接关系。
因为是第一次联合办案,侯亮平希望大家一定要畅所欲言。侯亮平觉得指挥丁义珍逃跑,谋害陈海,能做出这些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陈文强觉得蔡成功卷入了三起非法集资案,而且他请求入狱保命都是真实可信的,侯亮平认为他们现在面对的案件非常复杂,有职务犯罪,刑事犯罪,经济犯罪,还有不得不面对的经济纠纷,首先就要拨开迷雾。赵东来直截了当说出大家都曾经怀疑过李达康,可事实证明他是清白的。
赵东来发现高小琴的山水庄园有嫌疑,因为丁义珍出逃前经常在那里出现,而且他们俩又都跟一一六事件有关,侯亮平建议对山水庄园监视。最后,赵东来决定重点追查举报人的电话,而且去查16,,17,,18 三天京州非正常死亡和失踪人员,尤其是企事业单位和财务相关的人员,侯亮平还加上大风厂和城市银行的工作人员,以及心脏病意外死亡的人。
高育良想起祁同伟当年的往事很感慨,23年前那个轻伤不下火线的缉毒队长,15年前坚持正义的检察长以及8年前兢兢业业的公安厅副厅长,这些都在祁同伟身上再也找不到了,让高育良很心痛,嘱咐祁同伟好好想想,做好本职工作,首先抓捕丁义珍,高育良才能为祁同伟说话,祁同伟十分费解,老师是不是真的老了,为什么不愿意出面和李达康讲和呢,这不是给新来的沙瑞金以分而治之的机会吗,当真要跟李达康平给你死我活吗?
祁同伟在离开省委的路上,打电话给毕敬业询问丁义珍的情况,得知丁义珍已经落入黑社会义福帮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想努力摆脱,所以有可能被劝返。毕敬业他们已经从洛杉矶赶到旧金山,准备伺机行动,而且丁义珍的妹妹也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周正作为证人,已经赶往现场,正在进行交涉。祁同伟告诫毕敬业,千万不要触犯美国的法律,在美国他们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
周正再次来到餐馆,发现丁义珍又不见了。原来,丁义珍一直被义福帮监视,他们对丁义珍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包括丁义珍通过周正设法找他妹妹求救,他被义福帮的人绑架,还遭到了毒打,其实他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丁义珍想知道谁是背后收买他们的人,结果被恐吓。他们警告丁义珍,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留在美国跟着义福帮黑下去,另一条是去非洲,丁义珍想起自己认识非洲一个采金矿的老总,就想去非洲避难,他们让他假装是自己逃走的,丁义珍欣然同意。
周正向毕敬业报告丁义珍又逃跑了,毕敬业问这两天有没有人向国内汇报,周正承认给侯亮平汇报过。
义福帮的人趁着天黑带丁义珍来到农场,丁义珍坚持想去非洲,他们索要十万美金,丁义珍想给国内打电话找钱,被拒绝,但是答应可以让他妹妹送来。
侯亮平把丁义珍又一次失踪的消息赶到赵东来,赵东来深深叹了一口气,提醒侯亮平不要期待奇迹了。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毕敬业向祁同伟汇报丁义珍跑了,而且他发现后厨有摄像头,很有可能周正和丁义珍接触的时候就被义福帮盯上了,所以他们以后的工作将更加困难,毕敬业想顺着义福帮追查下去,然后盯住丁义珍妹妹守株待兔,祁同伟劝他们先撤回来。
张天峰代表山水集团来找孙连城,带来一箱茅台酒和中华烟,孙连城将他赶走。
李达康得知杏枝又去上访了,而且信访办接待大厅还依然如故。李达康很吃惊,立刻打电话质问孙连城,没想到孙连城竟然顾左右而言他,假装听不明白李达康的话,一直到李达康直言相告信访办窗口太矮,李达康让他按照银行窗口的标准改进,孙连城一边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月偏食,一边和李达康信誓旦旦表决心,他一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上访群众当上帝。孙连城的老婆劝他工作上点心,他却觉得自己不贪不占,能一直干下去就很不错了。孙连城仕途不顺,心灰意冷,喜欢上天文学之后,方知宇宙之浩淼,时空之无限,人类算什么,李达康,沙瑞金,高育良又算什么,不过就是蚂蚁尘埃罢了。孙连城开悟了,得过且过,再没烦恼,他没贪污不受贿,又不想再提拔升官,何畏之有,况且他还胸怀宇宙。
杏枝又一次来到光明区信访局,尽管她苦苦哀求,里面的工作人员依然故我,不理不睬,非常冷漠。孙连城看到这一幕,把信访干部叫出来,排成一排,故意当着信访群众大声指责刘局长他们,还坚决不承认刘局长向他汇报过此事,声称是听到群众举报才发现,口口声声说这样设计窗口就是害怕群众,不把人民群众当回事,这样一番话竟然得到信访群众热烈鼓掌。孙连城让刘局长按照银行窗口为标准整改,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上访群众当上帝,再一次赢得雷鸣般的掌声。随后,孙连城让刘局长给财政写报告,要100万修改窗口,如果钱找不到,就在窗口前买几个小竹凳,摆上糖果,让报社来报到,光明区信访办把群众当上帝,而且要题目又大又醒目的,如果报社不按照他们的写,就威胁让报社明年的订报任务完不成。
陈岩石看到陈海依然如故,他很心焦,就来问医生,医生告诉他植物人是世界难题,植物人的治疗有两个层次,只有意识复苏才能进行功能复苏。陈岩石想带孙子来,可是又怕他受不了。
郑西坡得知陈海车祸昏迷,心里很难受,马文明和郑西坡一起来看陈海,郑西坡不许马文明告诉陈岩石孙连城的事,当陈岩石问地的事的时候,郑西坡说地没有了,但是孙连城答应会想办法解决。从医院出来,郑西坡想和职工开大会,因为郑乾给大家找到活了,加工5000套保安服,每套10元。
郑乾来大风厂,看到车间都贴封条,尽管郑西坡一再提醒不许郑乾撕掉封条,可是已经晚了,郑乾早已经进入车间了。
侯亮平吹着口哨来上班,季昌明提醒侯亮平在办公区域不够严肃,不够正经,侯亮平决定改掉吹口哨的习惯,陆亦可不相信侯亮平。侯亮平向季昌明说起赵东来,得知他曾经破获过很多疑难的案件,还得到部里的表彰,侯亮平埋怨季昌明事先不和自己说,害得自己还曾经怀疑过赵东来。季昌明笑着说,那时候即使是告诉侯亮平,他也不会相信,而且至今不知道侯亮平对自己的怀疑有没有解除。
侯亮平想起在北京无忧无虑的日子,季昌明告诉他反贪局的案子太多了,侯亮平决定去各个办案点看看,季昌明让侯亮平周末回北京看看家里人,侯亮平欣喜若狂。陆亦可告诉侯亮平,自己去赵东来他们那里了解到,排查意外死亡和失踪的人,已经找到11条线索,其中涉及到京州市银行的一支行行长在一一七当天自杀身亡,自杀原因是精神抑郁。
陆亦可命林华华去京州检察院告林老师涉贪,林华华气得大叫,林老师是她闺蜜的亲哥哥。最后,林华华终于妥协了,她放弃让陆亦可相亲了,陆亦可笑着称吴心怡都已经妥协了,警告林华华永远不要再给自己介绍男朋友,林华华气得直翻白眼。
赵东来他们来见李达康汇报,根据两位援助律师的调查,大风厂的股权转让案涉嫌司法腐败,京州市中院的判决和省高院的终审判决都是错误的。而且高小琴和山水集团后面有靠山,负责此案的副院长陈清泉就出入这个场所的显贵之一,陈清源曾经是高育良的秘书。蔡成功质押大风厂股权违规,工人们的股权在未经授权之前,蔡成功无权处置,高小琴自称是经过工人授权的,经过调查授权手续是假的,具体是谁造假还没有查清楚。
赵东来汇报说王大路也曾经想吃掉大风厂股权,别人都称李达康是王大路的后台,李达康冷笑,有传言无可厚非,李达康的前妻都被汉大邦抓走了。赵东来坚持侯亮平和汉大邦无关,可是侯亮平是高育良的学生。
第23集 - 陈岩石实名举报陈清泉 陈清泉山水庄园嫖娼被抓
赵东来他们向李达康详细介绍了大风厂股权案的始末,蔡成功和他名下的企业债台高筑,涉诉三十二起,所有的财产已被法院十二次轮候查封。如果法院判股权无效,那么股权处置后的权益将由各个债权人分配,高小琴和工人们双输,援助律师建议和解,这样工人们就能获得一部分的权益,高小琴也能保住一部分的权益,但是高小琴不愿意对工人做出让步,仗着陈清泉撑腰。李达康听完终于明白了,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陈清泉的司法腐败造成的,如果两年前中院不误判,大风厂的股权就不会丢。所以陈清泉罪责难逃,他竟然打着球唱着歌就把大风厂的股权弄丢了。赵东来很明确表示,这也是大风厂一一六事件的导火索,群众举报陈清泉在山水庄园嫖娼,和几个外国洋妞打得火热。李达康听完火冒三丈,让赵东来不要再有任何顾虑,必须将陈清泉捉拿归案。
陆亦可从一一七专案组了解到,在陈海车祸的第三天,大风厂有个会计尤瑞星去新马泰自由行已经28天了,至今杳无音信,侯亮平觉得这条线索值得好好查一查。
侯亮平得知林华华对欧阳菁的审讯陷入了僵局,其实欧阳菁就想看看他们怎么零口供办案,所以什么都不说。侯亮平让林华华好好研究一下欧阳菁,比如欧阳菁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穿什么牌子的衣服,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去哪里吃,她的业余时间又是怎么打发的,她和李达康的婚姻是因为什么到达破裂的程度。陆亦可认为她们已经对欧阳菁的卷宗都了如指掌了,但是面对侯亮平排山倒海的质问,竟然哑口无言,立刻决定和林华华继续深入了解欧阳菁,从中找出突破口。
最后,侯亮平劝陆亦可去和赵东来喝喝茶,聊聊天,增进一下两人之间的感情,毕竟她已经38岁了,不可能单身一辈子。更何况侯亮平对吴心怡的轮番轰炸早已招架不住,他经过多日的了解发现赵东来人很不错,尤其对陈海的保护,让侯亮平很感动,陆亦可对此很抗拒。
与此同时,王馥真通过群众们发给陈岩石的举报信里发现,当年大风厂的股权判决走的是简易程序,这都是李清源的主意,那时候他是主管副院长。网上许多群众还揭发,陈清泉主持这个案件期间经常去山水庄园吃喝玩乐,王馥真还拿出小皮球在网上对陈清泉犯罪事实视频截图,陈岩石义愤填膺地表示陈清泉就得判刑,他对陈清泉的权钱交易,违法乱纪的事早已如雷贯耳,陈岩石打电话给侯亮平,他要举报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陈清泉涉嫌贪赃枉法,权钱交易,破坏司法公正。并且让侯亮平顺便去学校接小皮球,然后到家里来详谈,顺便吃螃蟹。
侯亮平来到学校,看到小皮球又无精打采地出来,因为他和同学们画漫画讽刺美术老师胖,被老师抓获。
侯亮平始终不敢相信陈清泉是那样的人,他清楚地记得和高育良一起吃饭的时候,陈清泉毕恭毕敬地在旁边端茶倒水,非常有礼貌,那时候他已经不是高育良的秘书了。陈岩石却认为陈清泉因为高育良是顶头上司,才一副奴才相,对老百姓就是另一幅嘴脸,王馥真斥责他侵吞大风厂股权的时候眼睛都不眨,让侯亮平赶快去查他,她声称如果陈海清醒也一定会查,侯亮平发誓要对陈清泉一查到底。
陈岩石告诉侯亮平大风厂工人们生活的不容易,觉得蔡成功不坏,侯亮平却觉得蔡成功都是谎话,让自己出尽了洋相。陈岩石替蔡成功求情,他为了职工,为了厂子,才不得不欺骗,让侯亮平尽量相信他。
李达康开会专门讨论纪检问题,尤其是那些顶风作案,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的人和事做一些内部的处置。张树立介绍,八项规定和六大禁令颁布以后,市委要求党员干部自我约束,严格执行,但是有些党员照样违反,虽然不去高档酒店,但是农家乐就变成了干部乐。李达康以山水庄园为例,那里有高尔夫球场,还有外国洋妞,干部到了那里都乐不思蜀,尤其身居要职的干部也去那里花天酒地。张树立介绍,陈清泉和秦奔副秘书长等六人就是那里的常客,被网上传得沸反盈天。李达康决定对这六人严肃处理,绝不袒护,绝不姑息,京州市政法委书记孙海平很不以为然,他激动地说,自己在去年研究政法工作的常委会上曾经对陈清泉提出过意见,当时李达康让他顾全大局,不让他继续展开说,希望今天能畅所欲言,李达康让他实事求是,以事论事。
孙海平刚要讲述陈清泉涉嫌违法的事,就有人按耐不住举报,市中院有两名审判员和陈清泉有利益输送关系,金月梅是他的情人,是他一手安插进市中院的,也就是陈清泉让她走简易程序取得了大风厂股权。孙海平继续激动地讲述,陈清泉涉嫌职务犯罪,竟然做出荒唐的判决,他举出了三个枉判的事例。群众举报陈清泉通过他的利益法官判案收钱,还有两个律师专门和陈清泉合作分利。李达康得知这些事情都有举报,他很生气,一再谴责自己严重失职,李达康向大家承认错误,是自己重视不够,一再坚持顾全大局,没想到顾全大局却成为违法乱纪人的保护伞,他相信高育良也不会姑息陈清泉的违法行为。
与此同时,陈清泉和高小琴送喝得醉醺醺的秦奔秘书长走后,陈清泉就去找外国洋妞学外语了,高小琴心知肚明地离开了。紧接着光明区分局的钱队长接到群众举报,得知陈清泉又去嫖娼,他下令一定要严查。
很快,高小琴就得知有警察要来扫黄,急忙给祁同伟打电话,埋怨祁同伟来扫黄为什么不提前通知,让祁同伟赶快想办法,祁同伟根本不知情,劝她不要轻举妄动。
陈清泉被捉奸在床,他双手挡着脸,气急败坏要赶钱队长他们出去,假装自己是做生意的人,警察拿出手机,里面是陈清泉穿着制服道貌岸然的照片,他哑口无言,只好乖乖地伏法。
祁同伟打电话给钱队长,替陈清泉狡辩是和外国洋妞学外语,钱队长让他给赵东来打电话。
祁同伟又打电话给赵东来,电话无法接通。其实,赵东来早已经把自己的三个手机都关了,正在和陆亦可一起喝他现磨的意大利咖啡,今晚的行动是他安排的,就是想看看山水庄园的水有多深。
侯亮平在准备回北京的路上,他心事重重,决定先赶往高育良家。将陈岩石夫妇实名举报陈清泉嫖娼的事告诉了高育良,高育良非常生气,吴惠芬不敢相信,她一直觉得陈清泉老实可靠,对人恭恭敬敬,特别有礼貌,吴惠芬想不明白。高育良看她激动,劝她去给侯亮平榨果汁,临走,吴惠芬说,女人一旦主动,男人就经不住诱惑。
祁同伟又给周政委打电话,一再解释陈清泉是好人,只是酒后乱性,请求放人,周政委一边答应帮他找赵东来,一边建议祁同伟去找李达康。
第24集 - 祁同伟为高小琴不顾一切 李达康果断双开陈清泉
赵东来接到周政委打到座机电话的汇报,祁同伟在到处找人求救,赵东来让市局宣传处尽快曝光陈清泉嫖娼的事实,陆亦可觉得赵东来是要对陈清泉斩尽杀绝。
程度劝钱队长要见好就收,他看到市局宣传处的人来拍照取证,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去找高小琴,程度告诉高小琴,市局的扫黄有预谋的,让高小琴小心点。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了,他要去接他的新主子----前省委书记赵立春的儿子赵瑞龙。
高育良说起祁同伟党性差,人格低,而且对侯亮平很不满,因为他的铁面执法打破了政治平衡与默契,侯亮平假装自己的情商低听不懂。正在这时候,祁同伟给侯亮平打电话求救,他心急火燎地说陈清泉被扫黄了,他捞不出人来了,请求侯亮平给高育良打电话,让高育良去求李达康。侯亮平告诉祁同伟,自己就在高育良家,随后把电话给了高育良,高育良打开免提,大声警告祁同伟不要插手这件事,中央三令五申,省委常委一再强调,陈清泉竟然还敢这么干。祁同伟特意提示是在山水庄园抓的陈清泉,高育良更加生气地表示,山水庄园也不是法外之地,要对陈清泉依法办理绝不姑息。
高小琴忧心忡忡又给祁同伟打电话,得知高育良不让管,高小琴很着急,祁同伟走投无路,只好找李达康求情,得知李达康在开会,祁同伟只好等秘书去汇报。此时,梁璐就站在卧室门口,生气地看着如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祁同伟。
李达康让秘书转告祁同伟,他和市政府无权干涉。
李达康继续开会,他们今天召开的就是解决违纪干部的会议,但是恰恰就在现在,陈清泉偷偷跑到山水庄园嫖娼,让群众举报,被公安干警抓获。张树立激动地表示,要对陈清泉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孙海英却认为根本开不了,有人担心会有损党和政府的形象,孙海英指出我党在延安时期就果断处决了立下赫赫战功的腐败分子肖玉碧,和杀人犯黄克功,建国初期严惩了张子善,刘青山。李达康很赞成孙海英的说法,十八大之后,中央重拳出击,反腐倡廉,拉下了一批害群之马,不但不会影响党的形象,还得到了广大群众的拥护和爱戴。最后,李达康决定开除陈清泉党籍,开除公职,建议由市人大常委会免去他法院院长的职务。至于他涉嫌的违法行为,交由检察机关进行立案侦查,其他涉案人员交由纪委分别处理,并把处理结果公示于众,接受群众的监督。李达康的作风永远都是这么强悍,陈清泉嫖娼虽然是事实,但也得有了公安机关的处理结果再进行组织处理,李达康竟然先拍板,双开了这个做过高育良秘书的陈清泉,一点余地也不留。
高育良问侯亮平事先知不知情,侯亮平否认,立刻给陆亦可打电话,得知是赵东来安排的,是想试一试山水庄园的水多深,现在果然奏效了,祁同伟在到处求情。陆亦可还告诉侯亮平自己在和赵东来喝咖啡,侯亮平识趣挂断了。陆亦可想知道侯亮平是怎样判友投敌的,赵东来称是自己的魅力,陆亦可却觉得是因为她妈妈的饺子。
高育良告诉侯亮平,自己约了北京的电话,就匆匆上楼了,并让吴惠芬陪侯亮平。
此时,陈清泉被警察押着走向警车,旁边的宣传干警一直在跟拍,他谎称自己血压高,要给祁同伟打电话做垂死挣扎,被钱队长严厉拒绝。高小琴看着远去的警车,心灰意冷地给祁同伟打电话,诉说自己的孤独无助,她很清楚麻烦又要来了,祁同伟劝她做好准备,高小琴很明白,他们不是对付陈清泉,而是要对付自己和祁同伟。
吴惠芬和侯亮平说起了陆亦可,她因为相亲对象林教授戴名表,就犯了职业病,要去查贪污,结果得罪了林教授。侯亮平告诉吴惠芬他安排的相亲对象是英雄虎胆的赵东来。这时候,吴心怡打电话给侯亮平,她正在侯亮平房间门口,给他带来自己亲手包的三种馅料的汤圆,侯亮平让她去公安局给赵东来和陆亦可送去。
高育良接完电话下来了,他向陈岩石了解一下群众举报的详情,嘱咐侯亮平一定要对陈清泉绳之于法,如果遇到阻力,就直接来找他,因为法院和检察院都是人民的,他很清楚侯亮平听不到他的这些话就不能踏实回北京。侯亮平听完兴冲冲离开了。
陆亦可很感谢赵东来一直在保护陈海,赵东来笑着不许她个人崇拜,只要多点爱就好,陆亦可觉得他们俩认识的时机不对。其实,赵东来很清楚,她一直在盼着陈海醒过来,赵东来很感动,陆亦可承认,她不会放弃陈海,请赵东来就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赵东来还会坚持,他喜欢经过岁月磨洗的东西。陆亦可听完哈哈大笑,觉得赵东来是把自己比作岁月磨洗的老姑娘,赵东来希望陆亦可面对现实,如果陈海醒不过来怎么办?去哪她不要捆绑自己。正在这时候,陆亦可接到吴心怡电话,听说她要到这里来送汤圆,陆亦可不让她来,赵东来大声喊称自己就喜欢吃汤圆。吴心怡兴冲冲地来到一一七专案组办公室,热情地招呼赵东来吃汤圆,并且开心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吃,陆亦可去不理不睬,继续躲在一边看书,还故意说赵东来糖尿病三期,赵东来一边连连夸汤圆好吃,一边发誓自己很健康。
梁璐怒目而视瞪着祁同伟,祁同伟只想静静,不想和吵架,梁璐气呼呼地表示自己不再当鸵鸟,把头埋起来,警告祁同伟不要践踏自己的尊严,平时假惺惺地在别人面前表现恩爱。祁同伟气急败坏地大喊,从现在开始,他们俩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梁璐已经心如止水,但是她就是不明白,一半是靠自己的家族背景走到今天的祁同伟,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和陌生,难道相差十岁的功利性婚姻就只能落得这么一个悲伤的结果。
祁同伟气冲冲从家里出来,就去高小琴诉苦,高小琴劝他不要生气,现在是特殊时期,大家都看着他们,要祁同伟忍耐。祁同伟喜欢高小琴识大体,但是很抱歉,自己不能给高小琴安定的生活,高小琴表示自己心甘情愿。
侯亮平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姗姗还在网上听爱哭的毛毛虫讲述自己被骗的经历。姗姗把此事告诉侯亮平,原来郑乾在向姗姗哭诉,王校长借招生之名,骗取政府资金,而他一分钱没有得到。侯亮平决定帮忙调查此事。
半夜,高育良思绪万千无法入睡,他来到阳台抽烟透透气,吴惠芬出来劝他要注意影响,早点睡觉。其实吴慧芬也睡不着,她始终想不明白陈清泉怎么会做这种事,高育良不许她再说陈清泉是自己的秘书,因为他自作孽不可活。吴惠芬觉得很蹊跷,高育良却认为是李达康在报复,吴惠芬担心干部查起来会牵出一串的,不能任由侯亮平大闹天宫,她劝高育良给侯亮平下紧箍咒,不然就会打乱了政治平衡。高育良知道侯亮平是完美主义者,根本没法劝。吴惠芬告诉高育良,他们的女儿芳芳准备入籍美国,如果不入籍就不能做实验,她很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嫁给她崇拜已久的侯亮平。随后两个人很客气地互道晚安,明天见,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这又是一对分居的高干夫妻。
钟小艾埋怨侯亮平不事先告诉自己回家,侯亮平却称陈岩石找他举报陈清泉差点回不来,钟小艾听说陈清泉涉嫌司法犯罪,嫖娼,觉得不相信,不可思议。
林华华和雷警官来找郑乾家,要找爱哭的毛毛虫女士,郑乾假装不认识,被雷警官当场揭穿,只好承认自己男身女相,雷警官随后离开,林华华找他了解情况。
第二天,钟小艾去清风网录视频,她准备给侯浩然报个补习班学数学,他已经退步到班级倒数第十,临走,她嘱咐让侯亮平去考察一下这个数学辅导班,据说老师很牛的。侯亮平带着姗姗和侯浩然来到老师家,那里已经挤满了家长和孩子。这时候,王老师出来了,和家长和孩子们侃侃而谈,侯亮平发现这个数学老师竟然是半年前去他们单位接电的电工,立刻当众就揭穿了他的本来面目,大家纷纷指责王老师的诈骗行径。
第25集 - 赵瑞龙替高小琴撑腰 赵东来向陆亦可示爱
林华华之所以来找郑乾,是受侯亮平之托,来调查他和姗姗(扫除一切害人虫)聊天时说到的事,郑乾听闻很开心,觉得自己有望讨回六千元招生款,就将王校长的诈骗行为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林华华。王校长借开办京州新春技术学校之名,骗取国家四万八千元补贴款,而且这个学校招生也是骗局,摄个影,拍个照,就算培训完了。
原来,郑乾和王校长他们俩都是皮包公司,是在光明峰项目招标会上举假牌的时候认识的。其实丁义珍早已内定了中标的项目,他们每次弄虚作假就是为了得到万八千的好处费。林华华想让郑乾准备一份光明峰招标会上详细情况的文字材料,郑乾却一心只想追回自己那六千元的招生费,不想配合。林华华警告他,王校长涉嫌骗取国家财政基金,不但没收他的四万八千元,还得追究法律责任,郑乾的六千元是不可能拿到的。郑乾一气之下将林华华赶出家门。
林华华在楼下看到专门来接她的周正,他出国回来只给林华华买回了一盒巧克力,林华华因为他的抠门一直在生气。周正一再解释,此次行动时间紧任务重,答应带林华华去名品商场购物来弥补自己的错误。
林华华和周正正在名品商场挑选衣服,陆亦可给周正打电话,让他回去加班。周正刚想以正陪林华华逛街为借口拒绝,没想到陆亦可竟然让他们俩一起回去加班。林华华怀疑周正为了省钱故意和陆亦可合谋,周正百般解释,林华华决定找赵东来帮忙拖住陆亦可。
侯亮平揭露了假冒王老师的误人子弟的内幕,他气急败坏地找来四个彪形大汉将侯亮平团团围住,威胁他挡了自己的财路,让侯亮平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一万元,还承诺会给侯亮平开张假发票。侯亮平拒绝接接受他的再教育,王校长就命令那些人对侯亮平进行义务教育。他们把门关上,就听到里面噼噼啪啪打了很热闹,还不时传来几声惨叫。很快,侯亮平气喘吁吁走出来,那几个人被打得一败涂地。侯浩然夸侯亮平火眼金睛,还省了三千元的补课费,侯浩然提议去玩CS。
侯亮平他们穿好装备,带上无声枪,侯浩然想要把剩下的两千四百元分了,被侯亮平以腐败的之名否决,他们决定先瞒着钟小艾,否则她还得给侯浩然找补习班。他们三人配合默契,正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侯亮平的胳膊上被人打了两枪,他感觉不妙,可是也看不见可疑的人,侯亮平急匆匆地招呼他们俩赶快回家。
高育良和祁同伟分析陈清泉被抓一事,祁同伟坚信是李达康在为光明区分局撑腰,否则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抓人,而且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他知道当时李达康已经在会上做了决定,对陈清泉实行双开。与此同时,侯亮平也来向高育良汇报了陈清泉违法乱纪的事实,高育良怀疑李达康和侯亮平是串通一气,祁同伟却认为李达康是为了欧阳菁被抓的事防守反击。高育良气得大骂陈清泉是混蛋,如果是他会比李达康处理得更重。
高育良看祁同伟如此卖力地为陈清泉求情,为山水集团出头,他担心祁同伟和他们有商业往来。祁同伟解释只是为了赵瑞龙,因为他有山水集团的股份。祁同伟很清楚自己这次的做法是丢人现眼,因为赵瑞龙连夜从北京赶来要见李达康,他觉得不能在山水庄园抓人,祁同伟无奈,才不得不找李达康求情,只是希望双方休战,他想请高育良去劝说李达康,不要做得这么明显。高育良指责祁同伟幼稚。祁同伟希望高育良提醒一下侯亮平,让他明白职场潜规则,高育良很无奈地表示,自己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祁同伟认为沙瑞金在重新洗牌,因为他对侯亮平抓捕欧阳菁的行为大加赞赏,是想让李达康和高育良自相残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高育良却觉得祁同伟心里阴暗,其实沙瑞金只是想保护李达康,祁同伟觉得李达康所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是给沙瑞金看的,高育良却说是做给老百姓看,高育良认为李达康是政治家,会杀鸡儆猴,提醒祁同伟不要做那个猴子。随后,两个人一起吃饭。
赵瑞龙连夜来到山水庄园,听到高小琴诉苦,赵瑞龙觉得只是偶然事件,而且是冲祁同伟来的。赵瑞龙离开北京之前赵立春特意嘱咐他,要精诚团结,不要内斗。
赵瑞龙不希望高育良对他们的事知道得太多,因为他是老狐狸,知道太多就会坏了他们的事,要高小琴提醒祁同伟提防高育良。高小琴觉得李达康才是真的过分,政府规定让山水集团让渡部分工人的股权,否则合同就是而无效,因为一一六事件之后,大家都都盯着山水集团。高小琴很清楚他们的工人股权转让的授权书是伪造的。当初祁同伟找陈清泉帮忙,并许诺他的妹妹升为处长,才让陈清泉按照他们的想法,依据法律条文,找蔡成功伪造了假的授权书,让高小琴的山水集团赢了官司,现在陈清泉被抓,如果李达康追究下来,他们一分便宜都占不到。
赵瑞龙决定和李达康摊牌,以免误伤高小琴,高小琴告诉赵瑞龙,祁同伟担心李达康将错就错,和沙瑞金重新讨好,赵瑞龙觉得不可能。高小琴让赵瑞龙叫醒李达康,不能让他装睡,赵瑞龙得知侯亮平是高育良学生,而且是沙瑞金调来的,就是沙瑞金手里的剑,赵瑞龙发誓要把侯亮平赶走,京州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
侯亮平他们回到家,钟小艾在吃饭的时候询问辅导课怎么样,有没有作业,侯亮平他们三人低头吃饭,支支吾吾不做正面回答,侯浩然无意中说电工留什么作业,这一下说漏嘴了。侯亮平来不及制止,钟小艾紧接着追问,威胁他们家里出了疑似腐败案,提醒他们三个臭皮匠,别想蒙住自己这个诸葛亮。侯亮平却提醒他们俩,一个人如果连这么点秘密都保守不了的话,就成不了英雄。
赵东来接到林华华的电话,就来找陆亦可去读书会,吴心怡很开心,陆亦可坚持要加班,提审欧阳菁。其实,吴心怡早就打电话告诉侯亮平了,赵东来希望陆亦可理解吴心怡的苦心,说明他们读书会定期举行,希望陆亦可参加。
赵东来声情并茂地朗读了缪塞的《雏菊》“我爱着,什么也不说,只看你在对面微笑;我爱着,只要我心里知觉,不必知晓你心里对我的想法;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忧伤,那不曾化作痛苦的忧伤,我宣誓:我爱着放弃你,不怀抱任何希望,但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够怀念,就足够幸福,即使不再能够看到对面微笑的你 ”博得了所有人热烈的掌声,陆亦可也为他鼓掌。陆亦可觉得大家聚在一起读读书可以释放压力,决定加入读书会,赵东来想到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很开心。陆亦可觉得赵东来找对象应该很容易,为什么非要在自己这样一个老姑娘面前低三下四,赵东来却认为是欣赏,也可以叫追求。
第26集 - 祁同伟和梁璐婚姻破裂 沙瑞金和易学习视察月牙湖
陆亦可笑话赵东来脸皮厚, 赵东来很欣赏陆亦可英身上的英气,有着与众不同的格局。陆亦可需要有自己这样更大格局的人来配,陆亦可听出他在拐着弯夸自己。赵东来笑话陆亦可把相亲的对象办进去,陆亦可威胁赵东来也可以将他送进去,赵东来笑话陆亦可不解风情,其实他是暗示陆亦可自己绝不贪腐,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陆亦可看着他的袖子上的油,劝他该洗衣服了,陆亦可的冷幽默让赵东来很佩服。随后他让陆亦可将侯亮平的书《天局》还给他,侯亮平之所以看这本书,因为里面有祁同伟最喜欢读的一篇,侯亮平还重点做了标注,“胜天半子”。书里的主人公以自己为棋子,跟神仙下棋,以生命为代价,胜了神仙半子。他不服命运的精神和祁同伟很像。
侯浩然提醒钟小艾被骗了,她竟然找了一个电工给自己辅导数学,为此侯亮平还和人家打架了。侯亮平故意岔开话题,提醒侯浩然要好好锻炼身体,不要再玩游戏,钟小艾紧追不舍才逼问出他们把补课换成军事训练,花掉了六百元,钟小艾看着眼前默默形成统一战线的三个人,很生气,命令全家大扫除,并且特意惩罚侯亮平刷马桶。
钟小艾给侯亮平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衬衣袖子上有两个洞,侯亮平不想她为自己担心,只说是打仗的时候不小心勾破的。侯亮平明白,这是一次警告,可会是什么人下的手,是昔日在北京做侦查处长时得罪的某个人,还是汉东那边虎视眈眈的对手,好像都有可能,这一次是一个警告,下次可能就是一颗子弹。
侯亮平说起在汉东见到的老朋友,觉得梁璐情绪不好,祁同伟依旧很肉麻,钟小艾觉得在外人面前秀恩爱,反倒是感情不好。钟小艾觉得祁同伟他们俩是政治婚姻。
钟小艾告诉侯亮平他们俩要成并肩作战的同事了,因为汉东问题严重,中央很重视,准备派巡视组进入汉东,钟小艾本来不想去,侯亮平却很欢迎钟小艾,钟小艾想让姗姗的妈妈来照顾侯浩然。
吴惠芬来劝梁璐,梁璐很伤心地想起了往事,当年她喜欢上自己的老师,还怀了孕,结果老师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国,就把梁璐抛弃了,梁璐为了报复他,苦苦追求小自己十岁的祁同伟三年。当时祁同伟和陈岩石的女儿陈阳在热恋,结果梁璐的父亲为了女儿,就把刚毕业的祁同伟安排到岩台山的司法所当了一个小小的司法助理员,陈阳则留在了北京,两个人就这样被硬生生分开。梁璐为了报复,让祁同伟到操场当众跪下向自己求婚,没想到祁同伟竟然真的做到了。可是结婚后,梁璐因为打掉孩子造成了习惯性流产,至今没有孩子,她很清楚祁同伟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爱的是梁璐父亲手中的权利。吴惠芬劝她,尽早放下,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哪怕就是装糊涂。其实祁同伟为了当上副省长,只要梁璐不吵不闹,他不会轻易分手。可是梁璐每次看到他和高小琴打电话,我就控制不住地想发火,梁璐很清楚,当年祁同伟的一跪,激活了自己对他的爱,却让祁同伟彻底死了心,她决定继续委屈自己做鸵鸟,将头深深埋起来,对他们不闻不问。吴惠芬劝梁璐不能因小失大,要学会忍耐,做到难得糊涂。吴惠芬这些话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吴惠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高育良提醒祁同伟不要再去山水庄园见高小琴,祁同伟一边喝酒,一边向高育良诉说往事。其实当年他根本不想跪下向梁璐求婚,他爱的是陈海的姐姐陈阳,他想凭自己的努力回到北京与陈阳团聚,可是他看到坚守在那个小司法所三十年的老司法员,满头的白发,一脸的沧桑,就想到了三十年后上的自己,最后不得不放弃,娶了大自己十岁的梁璐。祁同伟为了回到陈阳身边,自愿进入缉毒大队,身上还中了三颗子弹,差点丢了性命。祁同伟天真地以为有了英雄的身份,就能调到心爱的人身边,可英雄在权力面前就是工具。祁同伟最不能原谅陈岩石,他从没为女儿做点什么。高育良认为陈岩石这代人最不屑用公权办私事,即使没有梁璐,祁同伟和陈阳本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他们俩就不是一路人。
祁同伟很悲观,他之所以选择梁璐就是为了利用她父亲手中的权利。高育良让祁同伟说实话,他除了和高小琴是情人关系,还有没有参与山水集团其他的商业活动,祁同伟承认在山水庄园还有七八十万的股份,高育良让他退出股份,用权利得来的利益,最终被权利没收。随后,高育良拿出一张自己用毛笔抄写的“好了歌”送给祁同伟,让他好好读一读。
吴惠芬回来,看到祁同伟,她把自己的包交给高育良,劝祁同伟回去和梁璐道歉。祁同伟很愤怒,觉得自己总有道不完的欠,祁同伟想到自己的家就头皮发麻,觉得是孽缘,只希望梁璐不要只盯着他,给他点自由,最后,吴惠芬劝他,在这风口浪尖上要学会忍耐,祁同伟鞠躬道谢离开。
高育良劝吴惠芬不要担心,吴惠芬让高育良给李达康打电话,解释一下。其实高育良最担心的是赵瑞龙,他仗着父亲的权势为所欲为,高育良知道中央巡视组就要来了,沙瑞金和田国富都是中央派来的,这件事才值得深思,高育良担心赵立春的极力推荐会适得其反。吴惠芬要他躲着赵瑞龙,高育良觉得自己脱不了干系,赵瑞龙为所欲为,早晚会出事,赵瑞龙一旦出事,汉东就塌方了,吴惠芬觉得塌方了有李达康挡着,高育良却不以为然,李达康从来不会为别人挡事。说起当年在吕州,赵瑞龙要开美食城,李达康就是不批,最后还是自己批下来。
沙瑞金和田国富来到吕州,和吕州开发区主任易学习一起考察了月亮湖周边餐馆餐厅拆迁的情况,他为了拆迁还被老百姓打了一耳光,易学习让沙瑞金看西岸的那个美食城,因为是赵瑞龙的,所以迟迟无法拆掉,造成了很大的污染。沙瑞金要易学习一视同仁,其实易学习已经在电视台当众表态,今年之内必须拆掉美食城,如果拆不了,易学习会自动辞职。
易学习向沙瑞金汇报,他知道美食城很难拆掉,事先就向田国富做了汇报,把那些出面求情,阻挠拆迁的人统统曝光。如果不是美食城的阻挡,月牙湖的治理八年前就该完成了。赵家一个权贵子弟就抹黑了两届人民政府。易学习让沙瑞金看湖畔花园住宅楼,因为这个项目,赵瑞龙赚了十二个亿,难怪吕州的干部都说,赵瑞龙发在吕州,发在月牙湖。田国富说湖畔花园是赵瑞龙的第一桶金,湖上的美食城就是他的点钞机。沙瑞金得知李达康在吕州时一直坚持不给赵瑞龙批这个美食城,等李达康调走后,是高育良给他批的。
李达康回家,看到赵瑞龙开着他的大奔驰,笑容可掬地等在楼下,因为他到处找不到李达康,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赵立春听说欧阳菁被拘留了很着急,连夜让赵瑞龙给李达康带话,首先希望李达康能相信党,相信组织,相信法律,然后希望和欧阳菁尽快切割,马上离婚,最后希望欧阳菁不论是什么结果,都要李达康正确面对,别有抵触情绪。
第27集 - 沙瑞金对易学习全面考察 赵瑞龙到处求情遭拒绝
高育良得知沙瑞金和田国富一起去吕州考察,让他很疑惑,他不知道他们俩 去考察什么。高育良决定去见赵瑞龙,可是对他的专横跋扈非常不齿,吴惠芬却觉得,这样既给了赵瑞龙面子,又省得赵瑞龙到他家来招人眼,高育良担心赵立春有 事,因为关于赵立春的民间传说很多,高育良只能苦笑。
沙瑞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当时李达康是吕州市长,又曾经是赵立春的秘书,他没批赵瑞龙 的这些项目,等李达康调走了,高育良却给批了,而且就从高育良开始,吕州的市委书记进入省委常委就成了惯例。易学习听到的说法是,赵瑞龙找李达康做过交 易,用未来吕州市委书记和省委常委的提名换月牙湖的项目,李达康坚持原则没有答应,才被调离吕州的。沙瑞金知道,李达康后来去了林城当了市委书记,也没有 按照惯例在赵立春在位时候进省委常委。
沙瑞金让易学习谈谈对李达康的印象,易学习不假思索地讲,李达康优点和缺点都很突出,有事业心,能干 事,想干事,有开拓精神,就是独断专行,太霸道。当年他们一起搭班子的时候,李达康是强势市长,但是易学习很佩服李达康,他是想为老百姓干事的人,他一到 任,就提出要集资修路,要把全县主要的乡镇都通上公路。可老百姓不理解,觉得是乱摊派,那时候,有工作的每人十元,农民每人三元,在23年前的岩台可是不 小的收入。易学习不同意,李达康天天缠着他谈,如果不修路,山区的落后面貌就得不到改善,歉收了吃不上饭,丰收了可是粮食运不出去,还是吃不上饭。李达康 坚持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
李达康得知赵瑞龙在山水集团有股份,也参与了大风厂那块地,李达康希望赵瑞龙收敛一点,不要巧取豪夺。
李 达康想起二十多年前,赵立春去山沟里看自己,看到老百姓们贫穷潦倒,连盐都要借着吃,如果大姑娘出门,二姑娘就得在床上盖被子躺着,因为没有衣服穿,大家 都吃不上饭,赵立春就和王大路,李达康,易学习他们三人说,党把金山120万人民交给了你们,你们要想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一定要把他们领向富裕的生活。
李 达康至今想起了还记忆犹新,所以才和易学习集资修路,结果差点连乌纱帽都丢了。赵瑞龙不想再听李达康的革命再教育,因为自己是商人,赵瑞龙要和易学习理 论,因为他要拆自己的美食城,而且一个电话直接打到赵立春那里,赵立春直接被气得住院了,赵瑞龙希望李达康劝说易学习,不要在美食城上搞动作。李达康义正 言辞地指责他不要拿老书记的旗号做文章,美食城不能再污染月牙湖。如果是自己,美食城早就被拆除了。其实赵瑞龙想要巨额的补偿,李达康劝他不要狮子大开 口,让他想想金山县吃盐都要借的老百姓,再看看他手上握的财富,能心安理得吗,赵瑞龙理直气壮地狡辩,自己正大光明,不偷不抢,李达康追问他,真的正大光 明吗,赵瑞龙心虚地哑口无言。
易学习继续讲述,李达康在常委会上说,金山这个地方条件很差,他们可以混几年就走人,可是于心不安,党把汉东 最大的一个贫困县和120万尚未脱贫的老百姓交给他们,他们必须担负起这个历史责任,就是押上身家性命,也要轰轰烈烈地干一场。易学习被李达康的慷慨陈词 打动,沙瑞金称赞李达康是汉东改革的一员大将。再后来的事情,沙瑞金都从李达康那里知道了,为了修路,闹出了人命,一位60多岁的村支书就死在他们没完没 了的动员会上,那时候,易学习和王大路都劝李达康要一步一步来,可是他着急,每天开着唯一的一辆破吉普到处督战。李达康很强势,他当县长,县长就是一把 手,他当书记,那么书记就是一把手。为了这件事,易学习被调离,王大路辞职。田国富不明白,易学习为什么要保李达康,对他两肋插刀,其实易学习本来不想保 他,可是看着已经完工的一期工程和全面铺开的二期工程,易学习和王大路他们俩都收拾不了。易学习想起了,当时王大路很不服气,提议撤掉李达康,可是易学习 却强烈反对,因为那条路他们俩都修不了,可是李达康可以,他曾经是赵立春的秘书,能到银行贷款,易学习和王大路最后决定替李达康顶雷,其实也是为金山的百 姓顶雷,他们俩把罪顶了下来,虽然他们输了,可是金山的120万百姓就赢了。
沙瑞金赞叹易学习的胸怀,是金山的百姓有福,可是这件事对李达 康的触动很大。易学习又回忆起他们三人分开的前一晚,大家一起喝酒话别,易学习被降职到道口县当县长,王大路下海经商,李达康连连赔礼道歉,觉得对不起大 家,他最对不起的是王大路,就和易学习一起给王大路凑了5万块钱,王大路自己东挪西撮了5万块,开始下海经商。没想到后来王大路竟然做得风生水起。沙瑞金 觉得他们三人,在困难时期还能以沫相助,很不容易。王大路是重情义的人,几年以后生意红火了,找到易学习的老婆毛娅和欧阳菁要补签投资合同,给他们俩每家 百分之二十五的大路集团股份,李达康和易学习都拒绝了。
赵瑞龙只好请求李达康放出陈清泉,李达康告诉赵瑞龙已经晚了,常委会已经决定对陈清泉执行双开。赵瑞龙无奈,只好离开,正准备要走,高育良的电话打来了,他要来看赵瑞龙。
赵 瑞龙走后,李达康看着欧阳菁的照片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之中,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没有爱也有情啊,工作狂的代价就是妻离子散吗,李达康也并非铁人,怎能没 有感情,对于这个家,他还做不到弃之如敝履,此刻的李达康惆怅如乌云,心碎如刀割,李达康听到杏枝招呼他吃饭,轻声和欧阳菁的照片说了一句,吃饭了,他苦 笑着自言自语地说,后天就是欧阳菁的生日,杏枝想买个蛋糕个给欧阳菁送去,可是审查期间是不让送,只好算了,杏枝难过地哭了,李达康也心痛到无法呼吸。
侯亮平从北京回到汉东,陆亦可他们对欧阳菁的审讯还是一筹莫展,就是凿不开欧阳菁的嘴,
陆亦可突然想到赵东来说过汉东油汽集团的刘新建也在山水庄园嫖娼,他曾经是继李达康之后的第四任赵立春的秘书,他和赵瑞龙是把兄弟。侯亮平让陆亦可把这些情况都搞清楚,将来都会有用的。
赵 瑞龙和高育良来吃亲自定的法国大餐,并将自己珍藏已久的XO拿出来,可是高育良只要清茶一杯,他劝赵瑞龙说话做事小心一点,赵瑞龙却觉得他们不该找李达康 下手,侯亮平是高育良的学生,李达康肯定把帐算高育良头上。高育良却认为侯亮平没错,李达康也是依法办事也没错,赵瑞龙只希望大家休战。
田 国富和沙瑞金介绍,十八年来,易学习干遍了吕州所有的区县,他所到之地都是踏踏实实地,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问易学习为什么不跟着李达康,他那时候已经 顺风顺水,易学习觉得当时帮李达康就是为了金山的百姓,更何况李达康本身没有什么爱好,除了工作什么都不会,没有人情味。因为做事力度大,得罪不少人,所 以谨小慎微,总怕别人挑他的毛病,对身边的人和老朋友都非常苛刻,李达康的生活很无聊,几乎没有朋友。沙瑞金他们一起吃完盒饭,决定去易学习家喝茶。
陆亦可突然想到赵东来说过汉东油汽集团的刘新建也在山水庄园嫖娼,他曾经是继李达康之后的第四任赵立春的秘书,他和赵瑞龙是把兄弟。侯亮平让陆亦可把这些情况都搞清楚,将来都会有用的。
李达康在看东汇集团的新闻,让杏枝给自己找出来欧阳菁平时喜欢看的电视剧。
高育良告诉赵瑞龙,自己控制不了侯亮平,他是沙瑞金亲自调来的,建议让赵立春劝劝沙瑞金,赵瑞龙觉得沙瑞金是封疆大吏,不会买赵立春的帐,虽然他是副国级,他希望高育良将侯亮平一脚踢开。
沙 瑞金他们来到易学习的家,是八十名米的处级标准宿舍,可是家里却挂满各种地图,最显眼就是月牙湖的规划图。易学习的老婆毛娅说,这都是易学习的习惯,在哪 里工作,就把哪里的地图挂家里,没有地图他就觉得不是家。易学习讪讪地笑着称,随时想到什么点子就可以标注出来,很方便。他让沙瑞金看他整治过的月牙湖西 岸,还有赵瑞龙的美食城也跃然图上。
最后,赵瑞龙决定听从赵立春的指示,拆掉美食城,他希望高育良帮忙多要一些拆迁补偿,高育良劝他退一步。
第28集 - 欧阳菁的心理防线被攻破 赵瑞龙穷凶极恶展开报复
高育良警告赵瑞龙不要再因为此事给赵立春添麻烦了。赵瑞龙看出高育良什么忙都不愿意帮,指责他是靠自己的父亲才得到了这个职位,高育良气得咬牙切齿,呵斥赵瑞龙胡说八道,恶狠狠地警告他要好自为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瑞龙惊呆了,他气得在房间踱步,冲着沙发发脾气。
沙 瑞金想看以前的图,毛娅都留着,她回身去房间里拿出来,一共十张图,是易学习二十年的辛勤努力,沙瑞金很赞赏,当即决定依法拆除美食城。易学习很感动,谢 谢沙瑞金和省委为自己撑腰,沙瑞金感谢易学习,正因为有像他这样的好同志在基层坚持,党和政府才会在人民群众中有威信。
毛娅把自己炒的茶给 沙瑞金他们喝,她在金山种茶,因为道路通到自然村,旅游的人一年四季不断,沙瑞金觉得都是因为易学习做出的牺牲,毛娅觉得很知足,她到现在还是金山的农村 户口,家里还有承包地。沙瑞金觉得茶气足,有特殊的香气,要带走一点回去帮她宣传。沙瑞金向毛娅打听他们家在京州的别墅,毛娅笑着说,王大路事业有成之 后,要给欧阳菁和她公司的股权,她们没有要,王大路就在京州帝豪园买了三套别墅,可是李达康和易学习都不要,这些房子都在王大路的名下,欧阳菁好像去住 过,毛娅不想去,她觉得房子太大很浪费,自己家住得就很踏实。
李达康手里拿着遥控,电视剧还在播,他却睡着了。
高育良回到家 就当着吴惠芬的面,对赵瑞龙破口大骂。高育良得知他走后赵立春来过电话找他,以为是为赵瑞龙美食城的事。吴惠芬记得他只是说了一些官话,无非就是要珍惜汉 东改革开放的大好成绩,要支持新书记沙瑞金的工作,要大团结五湖四海,不要搞小圈子。并且还很随意地提到侯亮平拦车的事。吴惠芬则是按照一贯的原则,热 情,礼貌,但是一问三不知。高育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下眼睛,眼里是满满的惆怅,他决定和赵立春切割关系,赵瑞龙如此的肆意妄为,早晚会给赵家敲响丧 钟。
沙瑞金要走了,毛娅给他装好了一大包自己亲手炒的茶叶带上,反复叮嘱沙瑞金一定要替他们的茶叶做宣传,沙瑞金满口答应。田国富拉着易学 习的手,感慨地说,二十五年的正处,无论在什么单位都是任劳任怨,勤政廉政,让他们很感动,沙瑞金想把易学习的十张图都带走,让他们看看基层的干部是怎么 工作的。
回去的路上,沙瑞金让田国富再去核实一下帝豪园的情况,现在提拔干部一定要做到慎之又慎。其实田国富早已和组织部联合查过了。沙瑞 金还要他另外查一下,像易学习这样没有政治资源,想为老百姓做事,又有能力做事的干部,这些年来埋没了多少,都挖掘出来,给他们一个能干事业的平台。就从 这一批厅局级的干部任用开始改。
杏枝把电视剧关了,劝李达康回床上去睡,他让杏枝将京州的规划图挂起来,杏枝顺口就想说欧阳菁不让挂,突然意识到失言,两兄妹突然很尴尬。李达康想起欧阳菁天天为这个和自己吵架,现在想吵都没得吵。李达康看着京州市规划图,心里感慨万千。
一早林华华和周正来到看守所,侯亮平和陆亦可全程监控,欧阳菁被带出来,她低着头,依旧坚持要他们零口供结案吧,林华华决定今天不谈案子,随便聊。
程度一直在对侯亮平进行调查,但是还是知之不多,他知道蔡成功和侯亮平是发小,赵瑞龙想以此做文章,蔡成功还在监狱里,他是一一六事件的重要嫌疑人,还是欧阳菁的举报人,省检察院和市局都盯得很紧,赵瑞龙希望程度想想办法。
赵瑞龙决定从蔡成功身上找突破口,得知蔡成功就不想出来,因为他欠债太多,曾经被关过狗笼子,赵瑞龙绝不允许蔡成功待在监狱,必须让他接受民间的惩罚,把民间惩罚引进监狱,让大风厂的持股员工到看守所闹,让他们找蔡成功的老婆孩子去闹。
经过几天的调查,他们发现蔡成功的老婆很狡猾,她有三套房子,最近两个月一直住在和平路的这套房子里,还找到了蔡成功上小学五年级的儿子蔡英俊的照片。
林 华华问欧阳菁和李达康认识的过程,欧阳菁眼里闪出一丝亮光,说当时很多人追她,可是自己却选择了从农村来的李达康,就因为一袋海蛎子。她娓娓道来,那是个 星期天的早晨,李达康浑身上下都是泥,身上背着一袋海蛎子,他挖了一晚上,只因为欧阳菁喜欢吃。林华华很感动,欧阳菁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觉 得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欧阳菁刚开始对李达康很满意,家务活全包,工资全部上交,虽然很无趣,但是也不会计较了。林华华深有同感地 表示,其实女人很简单,只要他们心里有自己,什么都可以容忍。周正却认为心里有不一定表达出来,即使要表达也得等关键时刻,林华华却不以为然。欧阳菁想起 自己亲弟弟想通过当时是京州市市委书记的秘书李达康找一个好工作,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李达康就是不帮忙,欧阳菁因此对他失望透顶,因为李达康太自私 了。
陆亦可听到这些,她忿忿不平,觉得欧阳菁就是小女人心态,男人就应该付出所有,付出一切,如若不然,就对男人,对世界充满了失望。侯亮 平却觉得欧阳菁的敏感,柔软,碰上李达康这颗坚硬的心,就产生了悲剧,陆亦可觉得他们俩的关系就像是大鱼和小鱼缸,欧阳菁的小鱼缸里应该放一条小鱼。
欧 阳菁觉得和李达康生活的越久就对他越失望,对家人,朋友亲戚所有人都不帮忙。周正觉得是李达康坚持原则,欧阳菁却认为是李达康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不关心 她们母女,别人看来以为自己嫁了一个高官,是个成功的女人,自己心里的苦恼只有自己知道。结婚二十多年,李达康没给自己过过几次生日。周正觉得李达康工作 忙可以理解,林华华表示,如果自己的男朋友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一定会让他永远消失,
侯亮平觉得李达康这样的男人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他,他太无情,可是从做官来讲,他又是一清官好官,如果只普惠家人,就很难做到普惠天下。侯亮平想给欧阳菁过生日,而且生日蛋糕都已准备好了。这让陆亦可对他刮目相看。
欧阳菁平时几天都见不到李达康,回到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和李达康就是同床异梦,李达康就是工作,自己却想找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所以只能看韩剧,陆亦可告诉林华华,要以林华华的名义给欧阳菁生日蛋糕。陆亦可认为只有封建思想严重的小男人才会喜欢柔软的小女人。
欧阳菁终于敞开心扉,她小声地哭诉,自己的一生就毁在了一袋海蛎子上,否则自己就会有另外的人生,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王大路,一个人的品质是要经过岁月磨练才能显现出来。王大路在学校的时候不显眼,可是在欧阳菁人生节点他都会及时出现在她的面前。
欧阳菁泣不成声,结婚二十多年,李达康让她最感动的就是这次离婚,他答应了自己所有的要求,把能给她的都给了她,包括用转车送自己去机场。
侯亮平觉得李达康情商低,陆亦可又和他抬杠了,陆亦可却对李达康刮目相看。
与 此同时,李达康因为心里烦闷去找王大路,他们聊起欧阳菁,她的心态如果是小女人身上很可爱,如果是中年女人就是可悲可笑,李达康深有同感,他很佩服王大 路,王大路劝他对亲人不要太苛刻,即使他们的步伐跟不上自己的脚步,也不要放弃。李达康自知自己不是好丈夫,明知欧阳菁不够成熟,可是他却提不起兴趣和他 周旋,王大路指责李达康心冷,只想着自己的工作,李达康愧对欧阳菁。最后,王大路告诉李达康,他和欧阳菁的关系从没有超出友谊的范畴,李达康相信,王大路 认为正是他的相信才深深伤害了欧阳菁。
程度向赵瑞龙报告,他们监听李达康和高育良的电话录音,没有发现任何漏洞,赵瑞龙决定剪接出点什么问题,而且监听侯亮平也无果。
侯 亮平提醒林华华给欧阳菁过生日。欧阳菁觉得和林华华相见恨晚,林华华拿出蛋糕,解开欧阳菁的手铐,替她女儿给欧阳菁过生日,欧阳菁一下子惊呆了。欧阳菁从 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里度过五十岁的生日,作为李达康的前妻,一向高傲的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小女人般的委屈与寂寞,而这一刻,她所有的强硬 和傲慢,瞬间被这闪烁的烛光击垮了,她失声痛哭。侯亮平让林华华好好陪欧阳菁过生日。
祁同伟让程度告诉赵瑞龙,沙瑞金和田国富去吕州考察, 在易学习的陪同下,特意去了赵瑞龙的美食城,祁同伟让程度提醒赵瑞龙,千万别往枪口上撞,其实赵立春昨晚给赵瑞龙打个电话。赵瑞龙觉得大风厂那块地,是被 孙连城绊住了,因为他不收礼,不吃请,还不办事,整天就是抱个望远镜看星星。赵瑞龙决定直接给孙连城送钱,送股份。
欧阳菁看着生日蛋糕,她很感动,掩面而泣,泣不成声。最后,她决定交代那五十万的来历。
第29集 - 沙瑞金用十张图剖析干部制度 山水集团对刘庆祝杀人灭口
欧阳菁交代那五十万不是蔡成功给她的,而是汉东油汽集团刘新建的,这大大出乎陆亦可的意料,侯亮平却表现得很平静。
程度担心刘新建打到山水集团七亿的资金会出问题,赵瑞龙也觉得不保险,现在风声鹤唳,他不得不防。正在这时候,刘新建想请赵瑞龙去他的会所吃饭,赵瑞龙断然拒绝,他很清楚刘新建的会所早就被盯上了,他不想自找麻烦。
欧阳菁继续交代,每年年初,蔡成功都会为他的贷款寻找过桥资金,连续两年的资金都是油汽集团给他的。蔡成功2010年的过桥款是一个亿,用了十天,利息是三百万,欧阳菁的城市银行得到了一百万,作为福利分给了员工,另外两百万蔡成功打给山水集团,而且这笔钱是从城市银行汉口路支行转走的。2011年的过桥款是六千万,用了八天,利息是一百四十四万,欧阳菁得到五十万,就是为了能如期给蔡成功贷款。其余九十四万也打给山水集团了。后来城市银行发现蔡成功借了很多高利贷,银行就给他断贷了。
侯亮平命陆亦可安排彻查山水集团和油汽集团的财务往来,尤其是这两笔过桥利息的去向,侯亮平决定再次提审蔡成功核实情况。与此同时,赵东来已经查到给陈海打举报电话的是山水集团财务处处长刘庆祝,一一六当天给陈海打完举报电话,就在岩台山旅游的时候死于心梗。
一些人跟踪发现蔡成功的老婆和儿子出门,因为那里是检察院宿舍,他们不好下手,准备趁周末去蔡成功的岳父母家堵他们母子。
沙瑞金特邀李达康和钱秘书长参加省委办公会,路上,李达康从高育良那里得知赵立春也给他打电话,也说起汉东内部要团结不要内战,李达康首先否认有内战,他认为都是正常的工作,首先肯定了侯亮平对欧阳菁涉嫌职务犯罪的传唤,感谢高育良培养了一个好学生。然后向高育良解释对陈清泉的扫黄与他无关,高育良对市委常委对陈清泉的双开做出肯定,只要违反乱纪,不管他是谁的秘书都要依法严办严办。
李达康提醒高育良,祁同伟在山水集团涉水太深,高育良解释都是因为赵瑞龙,祁同伟是不得已。正在这时候,沙瑞金路过打断他们俩,说起赵瑞龙的湖上美食城,弄得是天怨人怒,高育良也无可奈何,没有人敢动他,都投鼠忌器。沙瑞金很自豪地表示,易学习就敢动他,而且把电话直接打到赵立春那里,美食城很快就能拆掉了。沙瑞金还对易学习的工作大加赞赏,称赞是给他和田国富上了生动的一课,还带回了教材,准备送省博物馆收藏。沙瑞金要推荐易学习为省委十名优秀干部。
林华华终于审完欧阳菁,她彻底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提审蔡成功,没想到蔡成功一进审讯室就口口声声要向侯亮平反映,他的牢房里住进两个黑社会,他有生命危险,屡次向驻所检察官反映,可是他们不管。
赵东来把举报录音放给刘庆祝的老婆魏彩霞听,她一口咬定,录音里的人不是刘庆祝,赵东来发现她在撒谎。
沙瑞金主持召开省委办公会,主要议题就是解剖一只“麻雀”,通过解剖易学习这只“麻雀”让大家认识到以前工作中的问题。首先,让大家看第一张图,李达康认出是1992年金山县的道路规划图,记得那时候为了修路困难重重,经历了很大的挫折,最终自己规划的乡镇公路网都成了现实,他非常感谢易学习的保驾护航,尤其是自己大下行政命令捅了篓子以后,是易学习替自己承担的责任。说到这里,李达康的眼圈红了,他想起那时候易学习义无反顾地替自己顶罪,那时候李达康就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修完每一条路,否则就去引咎辞职。
沙瑞金很欣慰地表示,革命战争年代,陈岩石为了攻城背炸药包,改革开放年代,易学习,李达康和王大路为了改变山区的落后面貌,也是在背炸药包,特别是易学习,敢于承担责任,这才保住了一位省委常委。
第二张图是道口县全县扶贫工作示意图,钱秘书长讲起自己在林城当市委书记的时候,那时候的道口是林城最贫困的县,现在却是全国百强建筑之乡,易学习任职四年,跑遍了所有村镇,每一个扶贫点。
钱秘书长回忆起,易学习刚到任那一年三月道口闹春荒,钱秘书长是县委书记,他们俩接手上一任的领导留下的烂摊子,当官的吹牛吹上了天,老百姓却遭了殃,十五个乡镇三万财政事业单位人员发不了工资,十万人达不到温饱线。易学习组织全县农村劳动力组成建筑队,进入各大城市,让道口成了全省著名的建筑之乡,也是林城第一个靠劳动力转移进入小康的先进示范县。
魏彩霞交代,每年山水集团都会组织员工家属一同出去旅游,她是因为公务催账没有和刘庆祝同去,她还事先给刘庆祝准备了硝酸甘油,当干警指出她带的药是过期两年的,魏彩霞很惊诧,马上掩面哭泣,埋怨自己的过失。侯亮平看出她不会轻易承认,建议赵东来找其他人来辨认。很快刘庆祝的父亲和哥哥刘庆喜都听出了是录音就是刘庆祝的声音,魏彩霞最后才承认,是山水集团的高小琴不让自己说的。
蔡成功感觉到自己面临危险,猜想是欧阳菁和高小琴派来暗害他,他声称心里的秘密只会告诉侯亮平。当周正询问他给欧阳菁的银行卡什么的时候,他回答是贷款返点,然后腿不自主地抖动,周正继续追问,他的贷款没有批下来,所谓返点就是无稽之谈,他才不得不承认,那三张卡的一百五十万是过桥利息,陆亦可气得大骂蔡成功混蛋。
沙瑞金给大家看的第三张图是吕州交通建设规划图,这是高育良很难忘的经历,这是他和易学习多次规划的图纸,就是因为这些道路的建设,让三届市交通局的班子彻底腐败掉了。最后高育良拍板,把易学习调来做了市交通局局长,才遏制了前腐后继的现象,高育良清楚记得,易学习到任后的第一次警示教育会上,他指出了吕州道路建设的腐败,一个便道项目投资三百万,前期花费三十万,给上一届局长,书记和项目负责人共送了一百万,可想而知这样的便道修出来会是什么样子。易学习气得大发雷霆,警告那些中标没有完成的好好做,但凡有任何问题,吕州政府和老百姓绝饶不了他们,过去上下其手中标的日子不会再有,在廉政问题上,请在座的交通局的领导们向他看齐,也请大家监督他的工作。
高育良很佩服易学习的个性与工作作风,因为他的雷厉风行,一些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才逐步建立起来,而且他的班子从未出现过贪污腐败的现象。
沙瑞金听完这些,感慨万千,他指出这十张规划图浓缩了易学习作为一名区县干部二十八年奋斗的人生,也浓缩了汉东省改革开放一段悲壮的历史。李达康更是感触良多,十张规划图,一把辛酸泪,他指出了一个司空见惯但是非常尖锐的问题,为什么像易学习这样兢兢业业工作几十年的干部,却没有提拔上来。可见汉东干部的任命制度存在很大问题,因为干部的结构是宝塔式的,像易学习这样不跑不送只会干活的,领导是看不到他的。沙瑞金也表示,组织也是一个个具体的人所组成的,尤其是一个部门,一个地区的一把手所领导的,如果不向一把手靠拢,不经常出现在一把手的视线里,不把一把手当你的政治资源,那就很难出现在一级组织的考察范围里。
随后,与会人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因为没有一个好的政治生态,才促使干部去跑去要,党风,政风,社会风气就这样一点点搞坏了,以至于不可收拾,才有了官场谚语,“不跑不送,降职使用,只跑不送,原地不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最后高育良表示大家不要以偏概全,像易学习这样的干部毕竟是少数,不能因此而否定组织工作,在干部人事上是又规章制度的,有选拔的标准和考察的方式,而且还在一直不断地完善。田国富却认为这些规章制度得不到有效地执行。组织部长吴春林也认为像易学习这样的情况还大量存在,这一次正是严格执行的组织认识制度才发现了易学习。
沙瑞金肯定了组织部门这次的功不可没。说到政治资源,高育良就觉得领导任用自己身边熟悉的人也无可厚非,因为了解,用起来比较放心,钱秘书长却觉得汉东山头主义和团团伙伙还是存在的,高育良继续解释,不是所有的好干部都一定提拔当大官的,他用时传祥和雷锋为例解读了自己的观点。李达康和钱秘书长强烈反对高育良的说辞,觉得高育良在偷换概念。
钱秘书长一针见血地指出大教授高育良的歪理,他是要求易学习提着饭盒学雷锋,自己的学生祁同伟却是一次一次地向省委推荐,安排副省级。田国富觉得群众对祁同伟反映强烈,各方面的意见也不统一,不能任命为副省级干部。钱秘书长马上接过话题,他表示易学习有丰富的地区领导经验,早就该安排了。
第30集 - 易学习忠于职守得到提拔 高育良权力游戏遭受冲击
高育良这才发现,自己把辩证法搞成了诡辩论,激起了众怒,今天这是怎么了,但是再一想,又觉得不是他的错,而是权利效应,因为他不是一把手,权利不够大。
沙瑞金也认为高育良的道理不错,但是用错了地方就难以服众,提议大家踊跃讨论,将这个问题议透。
蔡成功交代那笔过桥款是高小琴的财务处长刘庆祝从油汽集团那里拉来的,而且油汽集团十几个亿的钱,常年趴在银行,随便过过桥,走走款就是成百上千万的利润。这样下来就是三赢,蔡成功用过桥费就省下了银行的返点,欧阳菁和他们银行拿去了过桥利息的小部分,油汽集团拿去了大部分。林华华追问,银行给蔡成功断贷以后,油汽集团所受损失怎么算,蔡成功交代是他们下的套,油汽集团的钱就是山水集团的。审讯结束,他们要把蔡成功带回看守所,他叫嚣着坚决不回去,坚持要找侯亮平救命,或者直接让公安局把自己判了进监狱,他害怕回看守所。季昌明命令周正去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人威胁蔡成功,一定要注意他的安全。
季昌明忿忿不平地表示,又是一个腐败的窝案,其实侯亮平早就让二处的同志进驻城市银行调查此事了。季昌明觉得油汽集团问题很大,可以立案侦查,并从县市检察院抽调人员协助陆亦可他们办案。
沙瑞金听了大家的发言很受启发,干部任用制度长期以来得不到很好地执行,汉东的组织部在某些时期成了一把手的组织部。
沙瑞金这话的份量很重,指向也很明确,几乎就差点前任省委书记赵立春的名了,他历任汉东省长,书记加起来有二十多年,不正是那个长期以来吗,某些时期还能指哪个时期呢。
魏彩霞交代,刘庆祝是头一天下午走的,当天晚上就死在了岩台山的滴水洞,她虽然很疑惑,可是不敢说,也不敢问,就因为高小琴是高育良的亲侄女,而且她还代表高育良慰问了魏彩霞。当干警告诉她,高小琴根本不是高育良的侄女,魏彩霞很吃惊,因为刘庆祝曾经告诉她,高育良不但去山水庄园打高尔夫,还和高育良一起唱沙家浜,而且他们俩的合影照片就挂在山水集团的行政楼上。
赵东来却觉得这些根本不是商人惯用的伎俩,而是另有隐情。侯亮平曾经调查过,高小琴根本不是高育良的侄女。
魏彩霞得知刘庆祝就是因为举报电话遇害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刘庆祝电话里说的账本在哪里,只知道刘庆祝在丁义珍逃跑以后就害怕到魂不守舍,还嘀咕着山水集团的高小琴早晚会出事。还告诉魏彩霞自己给高官打款,包括丁义珍,长达八九年之久,因为数额巨大,刘庆祝很害怕,担心自己不是进监狱就是被杀人灭口。魏彩霞听到刘庆祝去世的消息以后也认为是杀人灭口,可是她害怕山水集团的势力,他们不但有高育良撑腰,还有赵立春儿子,女儿的股份。最后高小琴竟然给了魏彩霞两百万,让她不许乱说。审讯结束,赵东来告诉魏彩霞不要把今天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山水集团的人,而且检察院的人会去找她核实情况,请她配合。
最后,沙瑞金总结发言,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性的因素,用什么样的干部,就有什么样的局面,任人唯亲,拉帮结派任用一批贪腐干部,人民群众不答应,还会骂政府。所以,一定要把好这道关,因为吴春林和田国富联袂推荐易学习,沙瑞金这次去吕州调研,特意去他家看了看,和他爱人聊了聊,才彻底放心,使用这样的干部心里有底气。李达康笑着说,易学习命真好遇到了一个好伯乐。沙瑞金马上反问李达康,他为什么没有做这个伯乐推荐易学习。钱秘书长无奈地指出,十八年前曾经推荐过易学习,可是赵立春几句话就顶回来了。沙瑞金很严肃地指出李达康的问题,就是过分爱惜自己的政治羽翼,如果爱惜到不敢坚持原则,就是对同志的不负责任,李达康真诚地接受沙瑞金的批评。
沙瑞金决定不能总让老实人吃亏,流血又流泪,建议把易学习放到省委表彰的十名优秀区县干部的第一名,并且破格提拔为吕州市委副书记代市长,经过常委会讨论以后进行公示,沙瑞金的讲话博得了与会人员长久的热烈的掌声。
会议结束以后,沙瑞金把李达康和高育良留下,特意感谢他们俩会上的带头讨论,自己来汉东三个月了,想开一次民主生活会,让大家互相揭揭底,敲敲钟。李达康和高育良都以工作忙想推迟召开,沙瑞金却坚持要他们俩带个好头,李达康决定第一个发言,准备先从自己的前妻欧阳菁涉嫌职务犯罪说起,沙瑞金其实一直在等李达康找自己谈这件事,他首先肯定李达康离婚没错,而用自己的专车送欧阳菁去机场是缺乏警惕性的错误,如果当时没有侯亮平及时拦截,后果将不堪设想。李达康也是追悔莫及,没想到自己心硬了一辈子,心软一次就险些酿成大错。
沙瑞金又转向高育良,赵瑞龙的湖上美食城是高育良当年发展第三产业的政绩工程,由于他对环保意识不足,让吕州的名片月亮湖变成了污水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高育良觉得是历史局限性造成的,沙瑞金却认为这个理由不能服人,李达康当时就没有批,而且到林城之后,还把采煤的塌陷区改造成了的开发区,这一正一反让人触目惊心。李达康却觉得如果不是赵瑞龙,高育良就不会这样。高育良深感惭愧,他表示局限性再加上只维上不维实让自己犯了历史性错误,到时候在会上一定会好好解剖自己。
周正和林华华到看守所向驻所检察官了解到,蔡成功自从被蔡成功毒打以后,就草木皆兵,惶惶不可终日,周正让他们好好注意蔡成功的安全。
高育良回到家,脸色很难看,饭吃不下,他心烦,吴惠芬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对沙瑞金的指示就是无条件执行,即使不理解。因为和一把手对着干绝没有好下场,高育良感觉到了,从沙瑞金将他和李达康留下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威胁,沙瑞金整人是不露声色的。
高育良很讨厌祁同伟,可是他之所以推荐他,是他能为自己所用,他喜欢的侯亮平却不然,而且他不能组织部的反对就退缩,他要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否则祁同伟连公干厅长都保不住,可是这个职位是很重要的。吴惠芬很担心地劝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定不要别人抓住把柄。
高育良觉得沙瑞金老谋深算,表面上是去吕州考察易学习,其实是把他和李达康一起考察了,
说起这个美食城高育良就心烦,他追悔莫及,一失足成千古恨。当时李达康的独断专行,作风霸道让高育良很头疼,他想把他弄出吕州,即使付出代价,正好这时候,赵瑞龙来到了吕州,要搞美食城,他被李达康拒绝了,高育良担心自己被赶走,就违心地批了。
沙瑞金问田国富对高育良的看法,田国富不喜欢高育良,首先他不顾群众的反对执迷不悟地推荐祁同伟。田国富还担心高育良对湖上美食城和湖畔花园的审批不是不小心犯得错误,而是另有名堂。沙瑞金分析,赵立春不是任人唯贤将自己的秘书李达康赶出吕州,就是用自己的儿子和正在寻找政治资源的高育良做了某种利益的交易,从而挤走了李达康,重用高育良。
与此同时,高小琴很担心祁同伟,因为沙瑞金和其他同志都不喜欢他,劝祁同伟放弃公安厅长的职位,和自己一起好好经营山水集团。祁同伟却认为,没有自己这个公安厅长的职位就没有山水集团,而且他坚信高育良能扛住这些人,他是政治家,他的政治手段不比赵立春差。
祁同伟知道高育良就是因为给赵瑞龙批了美食城,赵瑞龙挣了第一桶金,然后高育良就绑上了赵立春这个大树,从此顺风顺水,一直走到这个位置。而李达康的硬骨头在政治角斗中一文不值。
高育良没想到赵立春那么听他儿子的,自己随口一说,只要弄走李达康,这两个项目,他就批。结果,李达康真的被弄走了,吴惠芬对这个秘密很吃惊,从此以后高育良不但不高兴,还很害怕,他觉得自己在玩权力游戏,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赵立春当时还承诺把他调进了省委。自此高育良的理想信念一下子崩塌,对赵立春是爱恨交加。在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赵瑞龙竟然不知道收敛,高育良准备让祁同伟去北京亲自向赵立春汇报。
高小琴和祁同伟聊天的时候,梁璐来电话,祁同伟很反感,借口在厅里加班。其实是祁同伟的弟弟带两个亲戚去他家,让祁同伟去摆平一起轮奸案。
易学习主持吕州的工作以来,吕州的各项工作都有了心的进展。田国富向沙瑞金提议,是不是可以调查赵瑞龙在汉东的经商活动,沙瑞金思忖良久做出决定,先进行一次摸排,只做不说,请易学习从吕州的美食城查起,无论如何,要还社会一个公平,给百姓一个说法。
赵瑞龙和刘新建一起喝十万一瓶的红酒,刘新建觉得很好喝,赵瑞龙问刘新建想不想去意大利做红酒生意。